老公死了我登基(101)

活了三十多岁,窦宏朗算有些许见识。豪门秘辛知道不少,有没有因此学聪明点不知道,天真是一丝都没有的。略略平复了下情绪,单手压住管平波的肩,将她按倒在床上。

管平波登时懵逼,什么情况!?看看外头的天色,虽有些发昏,却离黑暗还早的很。何况她没吃晚饭的好么!古人不是挺忌讳白日宣淫的嘛!窦宏朗就是吃了春药,也不该找她啊!

晃神间,窦宏朗的唇已覆上。管平波一把推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窦宏朗惊讶了一下,奇了怪哉,今日她竟主动了?哪知管平波却道:“有事说事!”

窦宏朗:“……”

管平波冷笑道:“一脸便秘的神情,偏来求欢,你当我傻?”

听得此话,窦宏朗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急转直下,沉声道:“下去。”

管平波道:“我若不下去呢老倌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掀我下去呀。”

窦宏朗气结,咬牙切齿的道:“你想死?”

管平波呵呵:“我要是个糊涂人,才是想死。你到底打什么歪主意,说来我听听。我是你老婆,有甚么要我做的只管说,我能做便做,不能做的你自寻能干人去。但想要稀里糊涂的作弄我,就是做梦!”

窦宏朗连挣扎了几下,都挣脱不得,只得硬生生的把气咽了下去。巴州堂客彪悍远近驰名,打老倌的事一月少说能听见十来件。众人不说堂客不遵三从四德,反倒要笑男人打不过老婆。他实丢不起这个人。憋了半晌,才道:“我细同你说,你先下去。”

管平波方放开窦宏朗,自捡了个床头坐下。

窦宏朗翻身起来,略有些狼狈的道:“你的功夫到底跟谁学的?”

管平波想了想,瞎编道:“原先我们刘家坳有个道馆,里头住了个退隐的道士,小时候看我伶俐就传给我一套武艺呗。”

窦宏朗忙追问:“还在不在?”

就是找个死人顶缸的!管平波故作哀戚道:“大前年一病死了,我家那是穷的叮当响,无钱替他收尸。幸而众人都认得他,村里的刘大户替他做了法事的。”半真半假的话,管平波不怕他去查验,又问,“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

窦宏朗吐出一口浊气,问道:“你觉得我与大哥,哪个好?”

管平波咯咯笑道:“要听实话?”

窦宏朗脸色一黑:“实话!”

管平波趴到窦宏朗的肩上,悄悄道:“自然是窦高明最好,你们都跟我差辈了,哪个都不好!”

窦宏朗:“……”窦高明是窦元福的次子,今年十八,单从年纪上来讲,倒是般配。窦宏朗没好气的道,“你休想!”

管平波道:“本来也就是想想。你也是好笑,要问世人对你们兄弟的评价,怎么着也该找个外人。你问我有什么用?便是大哥比你好百八十倍,我还能偏着外人?你是不是傻?”

窦宏朗再次:“……”

管平波撇嘴道:“你今天就是来问我这事的?”

窦宏朗语气晦涩的道:“阿爷很喜欢你。”

管平波毛都炸了,等等!窦向东对她应该只是长辈对小辈吧?

窦宏朗见她一脸见鬼的表情,没好气的道:“你想哪去了?阿爷又不是个好色的,再说你有色吗?”

管平波给了窦宏朗一个白眼道:“说重点!”

窦宏朗索性实话实说:“阿爷要我同你生个孩子。”

管平波立刻就明白了,窦向东是想扣死他在窦家。看了窦宏朗一眼,觉得比起眼前这位,窦向东的确想的长远。父母子女之间,若无特别,自是有感情的。生了孩子,她想叛出窦家的代价就大了。她自问还没有展露出单飞的迹象,那窦向东是防范于未然了?此人不可小觑呐!

心里盘算了一回,摆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可你每次同我睡觉,都弄的我好痛!”

窦宏朗大呼冤枉:“我哪有粗暴过了?”

管平波理直气壮的道:“我又没经过别的男人,你问我哪有,我上哪说去。”

窦宏朗给噎的半死,另找证据道:“这么多女人,独你一个喊痛的!阿竹比你娇弱百倍都不曾如此说过。”

管平波嘲讽道:“我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

此言出自《战国策》,窦宏朗心中暗道,幸亏还记得,不然定要丢丑。怪道世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赶上这么个文武双全的老婆,太特么操蛋了!仔细回忆了一番,发现管平波是头一个抱怨的,遂道:“我又不瞎,破瓜时难免,次后再无异状,分明是你自己的问题。”

管平波哦了一声:“那怎么办?有治吗?”

窦宏朗经她一提,方想到传言有一种女子,最不能承欢,凡碰触,无不疼痛难忍。看向管平波的眼神就带着同情了,男欢女爱实乃人生大妙,这孩子居然享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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