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124)

孔彰淡定的翻过一页书,眼神都懒的给一个。

李恩会一把抢过孔彰的书道:“我今天遇着窦家小姐了。

我原以为你们两口子算天仙绝色,不承想乡下地方,竟也有不弱于你们之人。

真想去提亲啊!”说着又捅了捅孔彰,“要不,我们多留两天吧?”

孔彰毫不留情的道:“她看不上你。

太丑!”

李恩会:“……”妈的你能说句人话吗?

静默了半晌,李恩会憋不住了,再次道:“你帮我一把,去提个亲如何?”

孔彰抢回书本道:“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李恩会道:“你使人去问一声,她家不愿意就算了嘛。”

孔彰道:“你今天想死?”

李恩会打了个寒颤。

孔彰拿起书,吐出了一个字:“滚!”

李恩会麻溜的滚了,至外头,深深叹了口气,这货的性格越发古怪了,原本多活泼的人呐!唉!

更古怪的还在后头。

次日一早,孔彰一行人有序登船。

原是想走陆路的,李恩会嫌陆路没意思,不如水路对他胃口,死活不干,只得换成水路。

既是要走,少不得文武官员要来相送,孔彰见了窦宏朗,又问了句:“夫人如何了?”

窦宏朗道:“谢将军惦记,她已无事了。”

孔彰略沉默了一下,扔了个匣子给窦宏朗:“拿去给她玩吧,算我赔礼道歉。”

窦宏朗抱着有些沉手的匣子,在众人奇异的眼神中,把孔彰一行人送走了。

一路上都是人,窦宏朗不知里头是什么,还不敢拆来。

索性使人往家中送去。

管平波病怏怏的靠在火箱里,接到匣子打开一看,一盒飞刀,61、飞刀 …

外头一片漆黑,借窦宏朗一百个胆也不敢大半夜的跑去洪让家骚扰孔彰。

陆观颐低声的啜泣着, 她方才刻意诱导窦宏朗去寻孔彰, 便是想让窦家事将孔彰绊住。

事到如今, 她不能不留后手,如果管平波真的熬不下去,她也只能去跪求孔彰带她回京了。

陆观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拧干一块帕子, 换下管平波额上的那块, 顺势替她擦了擦脸, 轻声道:“你会活下来的, 对吧?”

天渐渐亮了,一宿没睡的窦向东忍不住跑到了二房看情况, 窦宏朗只得咬牙出门去寻孔彰。

到了洪让府上, 不好直言, 而是请求拜见李恩会。

李恩会不过是个五品游击,与窦宏朗算得上是“平级”, 他本人又不拿大, 很快就见着了。

待听明来意,稍怔了怔, 方道:“那是我们将军平日里打兔子的飞刀, 论理没有脏污,然千里迢迢带来,也保不齐。

你等一下,我去瞧瞧。”

说毕, 往屋里去了。

屋里正收拾行李,李恩会寻不着飞刀便问:“将军的飞刀呢?”

一个亲兵答道:“在将军那处呢。”

李恩会又只好来寻孔彰,果见他闲的飞靶子玩,便道:“将军,与我瞧瞧你的飞刀。”

孔彰停下,问道:“你不是觉得没趣儿么?”

“哪里是我要,”李恩会叹了一声道,“那天晚上你不是拿飞刀打中人了嘛!现人家高烧不退,家里的大夫叫问问飞刀有没有沾染什么,好治病的。”

孔彰脸色微变,他的飞刀纯是闲来无事耍着玩的,这等暗器,难有重伤。

然则有一种,哪怕只是个小口子都易死亡,那便是破伤风。

神色暗了暗,把飞刀扔回匣子里,有些颓然的道:“刀是干净的,旁的却不好说。

我记得出京时,母亲塞了好些药在行李里,横竖我们使不上,都与他们吧。”

李恩会轻咳一声:“我送过去,顺路瞧瞧。”

破伤风就是孔彰心里的死结,李恩会心里暗道,便是那人死了,他也得扯谎说人没事才行。

默默的把孔彰的包袱打开,找出药匣子,就抱在手里出门跟着窦宏朗一齐去看管平波。

到了窦家,说明来意,打开匣子要大夫挑拣药品。

出门在外不便,孔彰带的皆是丸药,什么鸡零狗碎的都有,他们也不认得,幸而都一包一包写了名称,不至于弄混了。

大夫扒拉了一回,惊喜的道:“有琥珀抱龙丸,正对奶奶的病症,速拿黄酒来!”

贝壳唰的就冲出了门外,从上房抱了一坛子酒,与珊瑚凑在一起温热了,好送药吃。

管平波已经烧的有微微抽搐,哪里吃的下药丸?不得已化在水里,硬灌了下去。

李恩会不知结果,一时不好走的,回去太快可就不好骗人了,再说万一她能活下来,也是桩好事。

屋中气氛沉闷,李恩会只好干笑道:“我们初来乍到,不知贵地风俗,不然那日夜里便不下这等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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