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132)

还是回屋里烤火吧。”

陆观颐头痛的道:“屋里动静太大。”

紫鹃低声道:“姑娘你又何苦,说是养女,难道姨奶奶就不是了?老爷外放三年,那穷乡僻壤想是没有什么美人的,何不趁机得个名分?你与姨奶奶都无根无基,彼此守望相助岂不更好?如今你只管躲,谁又信来?既白担了名声,索性坐实了,一举得男,方是正途。”

陆观颐瞥了紫鹃一眼:“我又没拦着你。

休说我,便是你管姨奶奶也不拦你。

今日雪雁身上不爽快,她躲不过,你若肯去救她一救,只怕她还谢你呢!”

紫鹃把茶盅放到陆观颐手中,无奈的笑了笑:“我们做丫头的,还有别的路可走不成?姑娘休怪我说话难听,你是养女,我亦是养女。

是主是奴,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现你愿意跟着老爷出来受苦,又先混的比我们体面些,拿下个名分可比我们容易多了。

不然你瞧雪雁,一样被睡,还不是个丫头。

便是你十分看不上老爷,好赖叫他得了手,你自家攒点傍身的银钱,日后再好嫁人。

如今你主不主,奴不奴,妹不妹,妾不妾,将来可怎么办呢?”陆观颐知紫鹃一番好意,苦笑着摇头道:“我身上的鞭痕你又不是没瞧见。

傻丫头,他要么看着反胃,要么就似洪让一般喜欢弄些花样。

倘或不挨着我也就罢了,他要觉出趣儿来,也寻根鞭子作弄你们,又待如何?侍妾,本就是主家想怎么摆布便怎么摆布。

在京中或还有御史风闻奏事,拘的官宦人家收敛些;这天高皇帝远的,活活打死,能捞一句命薄就不错了。

日后,且瞧吧。”

陆观颐的眼睛虚空的望着前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船上的日子无聊透顶,窦宏朗能寻的消遣左不过这几样。

雪雁行经,紫鹃生的不好,管平波不应承,就该她应承了。

不独要应承,不把窦宏朗榨干,她依旧不安全。

果真是朝代末年,天下纷争。

她一个小女人的命运,都是峰回路转一波三折。

谁料到短短几个月,她一个驸马表姐,登时就不值钱了呢?

屋内,窦宏朗伏在管平波身上,抱怨道:“平日里千伶百俐,偏这上头半分风味也无。”

管平波一把将窦宏朗推开道:“你嫌弃我就自己撸去!说的好似我愿跟你滚似的。”

窦宏朗没好气的道:“不如雪雁多矣!你又不是没瞧见过我们,也不好生学!你跟我出门,你姐姐百般怕你委屈,硬是逼着我补了婚书。

你再这么着,我家名分,当真白瞎在你们姐妹两个身上了!”

管平波郁闷的穿上衣裳,没意思就是没意思,就窦宏朗的模样,她要浪的起来,那演技必须能角逐奥斯卡啊!再看一看窦宏朗,平心而论,真的不丑。

可她就是不喜欢!她并非纵欲之人,否则上辈子多少小鲜肉不能吃?好赖是个大小姐,吴彦祖是睡不着,十八线小明星还不是随便睡!管平波揉揉额头,觉着自己八成是冷感,无药可治的那种!真特么难熬。

管平波吐出一口浊气,在这操蛋的时代,她一个冷感,还不得不缠着窦宏朗那王八蛋。

此时的人无甚妇科常识,她哪敢让经期的雪雁侍奉,那不是找子宫内膜异位症,分分钟要死的节奏么?外头还有个提起男人就发僵的主儿,管平波真是哀怨的无以复加,就不能弄个漂亮点的丫头跟船嘛!光雪雁一个够干嘛使的!

窦宏朗也不甚高兴。

他那么多女人,就练竹与管平波最不解风情。

常言道贤妻美妾,练竹在床笫之间放不开也就罢了,横竖有的是能浪的。

结果呢,因缘巧合,管平波硬是叫补了纳妾文书,好么!他一妻一妾全是木头,招谁惹谁了真是!雪雁破瓜已久,哥仨谁没睡过,肚里屁都没有一个,可见至少在雪雁身上是白撒秧的。

他外放三年,不抓着管平波生孩子,当真就怀望一根苗不成?漫说怀望没成丁,怕他夭折,哪怕是成亲生了孩子,一个儿子也太单薄了好么!瞪着管平波,咬牙切齿的道:“有你求我的一日!”

管平波哼了一声,一甩帘子走人。

窦宏朗:“……”

都是船上,这厢是夫妻怎生都滚不到一处,那厢却是难分难舍、如胶似漆。

不是别人,正是孔彰一行。

因运河结冰,押送程绍的船到了长水县换船入海向北。

孔彰又不急,慢悠悠的在运河上,算着从南往北解冻的日子开船。

运河上的船比窦宏朗的船大的多,好似一座水上大宅,又平稳又宽敞,然一样无聊。

上一篇:洞房逃妃 下一篇: 我穿越回来了

潇湘碧影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