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279)

因此,日后遇事须得多看、多想、多做计划。

再忙再累,文化课也不能丢开不管。

你不认得字,如何写的出计划书?我在你们跟前,自可口头陈述,但此刻潘志文想做个计划,他能轻易离开驻地么?将来,我们必定是聚少离多的。”

一句话说的几人有些感触,远离巴州在他乡挣命、艰难存活至今,彼此的感情比家中同胞还要深厚。

才来不到两日,韦高义与潘志文就极想念石茂勋等人。

此刻听到管平波的话,没来由的想起了死去的兄弟,更添伤感。

管平波又道:“说完参谋部,再说镇抚司。

镇抚之职与参谋一样,由来已久。

本朝做为锦衣卫的机构,在百官心中可谓闻风丧胆。

我们不理会那个,只取镇抚二字最初的含义,即镇守与安抚。

我的想法,则更重一个‘抚’字。

就如许多战兵不明白为何明明有饭吃了,他们还要种田。

我们就得告诉他知道其间的道理。

战兵们违反军纪要挨打挨罚,有时候道理好懂,便无需多说,有时候道理不那么好懂,事后必得反复叨念。

思想工作是军队的重中之重,做不好思想工作,战兵则无凝聚力;没有凝聚力,则无战斗力。

十分要紧,观颐切记重视起来。”

陆观颐未曾想管平波彻底把这一块放给她,成立老虎营后,她虽管了许多琐事,大事却多有管平波与谭元洲拍板。

可再一想,谭元洲现留守盐井,管平波不可能事事操劳,韦高义、潘志文又年岁小些,她是不担也得担。

想通后,利落的答应了声:“是!”

管平波点点头,转回韦高义最初的问题:“你方才问我,何必先礼后兵。

以下的话,你们记在心里,不可外传。”

三人皆是一凛。

管平波肃容道:“百户所的地,不是今日才丢。

我们来石竹以前,他们就穷的几乎讨米。

千亩良田,至少易主几十年。

孟阳秋去要田,不过白跑一趟。

但他必须去要。

因为任何时候,挑起争端,都需要有个理由。

就如讹诈,我须得先挨你一下,装作被你碰倒,方好叫嚷,而不能甚都不做,直接明抢。”

韦高义抽抽嘴角:“明明是要回应得的,营长怎地就能拿讹诈举例子。”

陆观颐轻笑出声:“你说的话便是营长的回答了。”

“哈?”韦高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回答?”

管平波亦笑道:“给你一刻钟,想明白了今晚跟我吃饭,想不明白么——”管平波拖着长音道,“绕云寨城五圈。”

说毕,毫不留情的道,“计时开始!”

第89章 舆论&傩舞&离间

第135章 舆论

韦高义还是个比较单纯的孩子,不住的朝潘志文打眼色求助。

潘志文更单纯了,足足想了一刻钟,哥两个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管平波悠然的吃茶毕,幸灾乐祸的笑:“索性带着人去云寨跑几圈,耀武扬威,一举双得。”

韦高义郁闷的道:“师父你有话直说啊!”

管平波不肯说,陆观颐只得道:“无非师出有名耳。

凡事都有个道理,便是讹诈,也要强装个道理,不然打仗总要死人,我们要如何说服的了战兵?现在我们可没有土匪威胁,更不缺吃的。

没有谁天生眼光长远,因此我们得把话同他们讲清楚明白,慢慢的也就能理解了。”

韦高义挠挠头道:“可是地主霸占了百户所的土地,本就不对。

我们谁没见过地主使坏啊?帮着孟师父抢回土地,都是愿意的。”

管平波却问:“不止百户所的地,倘或我还要抢他自家祖传的地呢?”

韦高义惊悚的道:“啊?那不就是强盗了么?”

管平波用手撑着下巴,噗嗤笑道:“看,你先不乐意了。”

韦高义:“……”

管平波坐直身体道:“我想要耕者有其田,不把地主的土地夺了,那么许多人,上哪里有地去?原先在盐井里讲历史故事,也不是随便讲的。

物不平则鸣。

就拿谭元洲来说,他家若能安安生生种地,就不会走投无路的跑船,继而死的只剩他一个了。”

潘志文叹道:“我知道,我家有地,也不愿跟着太爷跑船的。

人生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都是过不去的人家才做的活。

便是我们家运道好,能跟着窦家讨饭,原先在家里时也常常吃不饱。”

管平波笑了笑:“故,将心比心。

人人都想安居乐业,没有土地,如何能安居?老太爷想我们占了石竹,可不是打打土匪、卖卖木材就算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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