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谢谢各位捧场，姬儿告退。”舞雪姬知道自己成功了，高兴地给大家抛了个媚眼，然后转身跑进自己的小房间，留给那些男人的只有那一头飘散的秀发和一个妖娆的背影。

然后，院中顿时像沸腾的油锅一样炸开了。

正文 第四章 妓院的女人

红妈妈的房间是一栋独立小院，门口有两个护院把守着，舞雪姬换上干净的棕色长裙匆匆赶到。

红妈妈正坐在自己的厢房里等着她，手中捧着白色兰花茶杯以显示她的镇定。

“红妈妈，姬儿来了。”舞雪姬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红妈妈惊醒。

“进来吧。”淡淡一声，姬儿连忙急步入内。

“坐吧。”红妈妈吩咐姬儿坐下，然后还出乎意料了给她斟了杯茶，这对林小雪来说很正常，但对舞雪姬来说实在是受宠若惊。

“谢谢妈妈。”舞雪姬落落大方地接过精致小巧的茶杯。

“姬儿，你变了。”红妈妈坐下来，一双精明的眼睛直看着舞雪姬淡定的小脸。

“人总是要变的，何况关乎自己的未来，妈妈你说对吗？”姬儿对着红妈妈保养得当的脸微微一笑。

“呵呵，不错，说吧，你要妈妈怎么培养你。”红妈妈赞赏地看着她，虽然她心里对这个原本柔弱胆怯的小女孩一下变成自信大胆的小女人而惊奇，但这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她要的是‘飘舞院’的顶梁柱。

“我想妈妈给我半年时间，因为半年后姬儿满十五岁，这半年里希望妈妈给我学习舞蹈。”舞雪姬表情严肃起来。

“妈妈看你的舞蹈不错，虽然古怪大胆了些，但妈妈知道男人们会喜欢的。”红妈妈觉得她已经跳得不错了。

“妈妈，你错了，我现在的舞蹈不是最好的，因为我身体的柔韧度不够，到时其它同行争相模仿，姬儿未必能强过她们，所以姬儿需要半年时间让自己成为最好的舞娘，而是必须是别人无法超越的。”舞雪姬眼里露出自信的光彩。

妈妈一愣后，嘴角笑意晕开道：“好，姬儿确实有头脑，你需要什么尽管跟妈妈开口，妈妈全力培养你成为我们‘飘舞院’的顶梁柱。”

舞雪姬笑了，看着红妈妈真诚道：“妈妈，谢谢你，姬儿不会让你失望的。”姬儿感到自己很幸运，毕竟要碰到像红妈妈这样的老板也是很难得的。

第二天，舞雪姬有了独立的小院，这个待遇是其他接客的姑娘所没有的，还配备了一名叫绿儿的小丫头，这让院里的姑娘纷纷哗然，其中她的旧主画眉更是气得整天都在大发雷霆，她的新丫环丫丫已经被她拉肿了耳朵，而因为画眉是飘舞院少有的歌妓，长得不错，歌也唱得甜美，熟客又多，所以算是为数不多的头牌之一，没人愿意得罪她。

傍晚时分，飘舞院宁静了一整个白天后又开始热闹起来，院中、走廊的各处，大红灯笼一盏盏、错落有致地亮了起来。

“画眉，你吵够没有，有时间嫉妒你的小丫头，不如找红妈妈理论去，别吵着人家睡觉。”在所有姑娘住的同一层楼上，舞妓之一的柳芳晴还没睡醒，打了个哈欠靠在门板上微怒地看着发疯的画眉。

“芳晴，你别装了，你还不是一样嫉妒，那小丫头以后可是舞妓，小心你的客人全被她抢了。”画眉转身冷笑地看着一脸困意的芳晴。

只见芳晴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原样，慵懒道：“哼，笑话，她能抢那就是她的本事，本姑娘也不在乎区区几个男人，男人都爱新鲜，新鲜感一过,再好的姑娘也不留恋，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好了，知道你气量大，我是小鸡肚肠行了吧，那小骚货跳得舞你也见了，看看那样子，伤风败俗，我就想不通，红妈妈怎么对她这么好，居然给她单独的小院练习，芳晴，你的舞那么好看，也应该向红妈妈要一座小院才对。”画眉是不放过刺激柳芳晴的任何机会。

“画眉，你别过分了，这是妈妈的事情，你少来挑拨，有空还不如去练练你的嗓子，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是她的陪唱呢！哼！”刘芳晴气了怒瞪画眉一眼，转身回房，大声地关上。

“什么？她的陪唱？不可能，除非老娘死了，给那死丫头配唱？你，你，我看你陪舞呢，哼！”画眉这下又被踩到了尾巴，在走廊上劈哩哗啦就骂开了。

突然，隔开几房的门打开了，一位身穿白裙的清雅女子走了出来，转身冷冷地看着脸色涨红的画眉。

“燕儿姑娘，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走就是。”画眉说完一溜烟地跑进了房间，然后里面又响起了丫丫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