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402)

他逐渐有些失焦,不知为何,眼前急速地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幻影。

又或许不是幻影?

是他以往做过的那些奇怪的,太过真实的梦境。

梦里床褥金红交织,枕被间铺着的兽皮气味仿佛清晰可闻,他就如此刻一样伏在床上,额头沁着细汗,嘴唇微张,发丝一样地散乱,垂落眸前。

烛火没有熄灭,他身后那个男人急促而凶狠地顶撞着,两人的腿脚覆叠纠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因为刺激而绷紧的筋骨。

被褥床单都已错位凌乱,男人不住耸动抽插着,喉间溢出性感喑哑的喘息,他听到他在自己身后说话:”为什么不吭声?叫出来。”

梦境和现实就此重叠,楚晚宁紧咬着牙关,哪怕欲望蓄积凶猛,情潮不可遏制,也偏着脸不愿开口。

他闭上眼,手中的动作愈发粗暴。

他闭上眼,却挥之不去对那些春梦细节的回想。

男人在几番抽插后暗骂一声,而后退了出来,强健有力的手迫让楚晚宁翻过身,灯花映照之下他看到一张英俊的,满是情欲的脸庞,那是墨燃的脸。

因为清晰地描摹出梦里墨燃的模样,楚晚宁便觉愈发煎熬刺激,他几乎是有愧的摇着头,试图摆脱眼前那一幕幕幻影。

可是没有用。

他听到一墙之隔的地方,墨燃的喘息。

和做过的春梦里,那个粗暴而缠绵的男人一样,低哑浑沉。

他甚至可耻地回想到那梦里的细节,墨燃将他翻过身,湿粘的性器抵着他已经被干得不住痉挛张缩的后穴,硕大的茎头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却是不插进去。

客栈内,楚晚宁另一只不曾抚慰自己欲望的手紧紧攥住了床褥。

羞耻。

他觉得耻辱极了。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明明没有……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梦得如此真切,就好像这具身体真的承载过那样滚烫而疯狂,丑陋而缠绵的情欲。难道这便是生而为人刻到骨髓里的兽性?

“你倔啊,你以为晈破嘴唇不吭声,就保得住自己一世清白了吗?”梦境里墨燃满眼的濡湿,神情有些阴狠,又充满着情色的欲。

“你都被我上了多少次了,挣扎又怎样?是你自己甘愿要我操你的,是你自己愿意在我身下雌伏……”

“别说了……”

梦里,现实。

俱在呢喃。

“你再清高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弄脏,含着我,吮着我,分开腿让我操,腿间流出的都是我给你的东西,清白?別傻了,在你第一天跟我上床的时候,这两个字就不再跟你有关。”

“不要说了……”

清白。

不再清白。

矜傲。

就像被撕碎的衣衫。

“你真该看看自己下面是什么模样……墨燃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犹如尖刀将身下之人剖开,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那颤抖缩合着的幽穴上,那穴口还黏合着他们性交时产生津液与血迹。

他的目光变得喑深,喉结攒动,他低声咒骂一句,握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再一次慢慢地挺进去,将瑟缩的甬道狠狠地、一寸一寸地撑开。

说来竟也奇怪,沉浮于这场春梦回忆中的楚晚宁,似乎真的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有一柄血肉凝成的粗硬凶刃,将他的身体撕裂、充满……

墨燃整个插进去,插到了底,连囊袋都紧抵在穴口恨不能没进去,巨硕的性器霎时将他撑到极处,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承受哪怕多一丝的侵占,那茎体在他身中搏动。

“啊……”

梦里?还是现实?

终有一声呻吟溢出,正是这一声呻吟让楚晚宁猛地清醒。

那幻梦在迅速消散,烟消云灭。

他最后看到的是墨燃在急促凶狠地顶弄着他,两人在床褥上近乎疯狂地交合,他听到墨燃的粗喘,嗓音沙哑而炽热:“要是你是个女子,我天天这样操你,怕是你早已怀了我们的种……呵,你我之子,怕是该叫孽种?”

耻辱,刺激,兽欲,人性。

客栈内楚晚宁翻了个身,似乎想要就此摆脱自己脑中这样肮脏的景象。

他忽然觉得很委屈。

眼眶微微红着,为什么会这样?

他以前从来不会梦到这些东西的,他明明什么不该看的都没有看过,他连春宫图都不曾瞧过,为什么会做这样荒诞不知羞的春梦……要是让人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梦的回忆消散了,可是隔壁的床铺忽然晃动起来,墨燃在楚晚宁之前就自渎了很久了,这时候快感蓄积,到了想要喷薄的时候,他忍不住挺动结实的腰胯,情不自禁地做出抽插的姿态,他也实在是憋了太久了,低吼着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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