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677)

一掌下去,脸颊浮红。

他偏过脸去,发丝凌乱,眼尾潮红,不吭声也不落泪,今夜比什么时候都屈辱,他却比任何时候都孤高。

墨燃箍住他的腰身,胯部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臀,两人结合的部位湿热得可怕,墨燃试图注视着他的面容,一心想要看他受辱的表情。抽插的动作停下,撢在上方的英俊男人低喘了口气,眼神幽暗,强制看掰过他的下巴。

“你……”

似乎又想说出什么侮辱性的字句,可是烛火中,那双明显痛楚到极致,却含忍不发的眸子是那么好看,墨燃盯了片刻,忽地俯身噙住了他的唇瓣,湿粘火热的舌头侵进来,舌面粗糙,在他口腔中翻揽。上面亲的激烈,下面的抽插愈发悍猛,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捅到最深的地方去,硬热粗大的性器在楚晚宁体內鲜明地搏动着。

交合产生的津浓从性器与穴口的边沿渗出……

一吻结束,墨燃的动作更加痴狂火热,眼眸里萇上的不知是性欲还是爱欲,竟似有些模糊的:“别抓着被子,你是我的人,可以抱着我。”

这是整场性交中,唯一类似于怜爱的句子。楚晚宁没有听,没有如他所愿抱住他跟他一同沉沦交欢。于是墨燃的脸色渐渐阴蛰,侵入的动作便更加的狂野。

楚晚宁反手攥紧了床褥,手腕上青筋暴突,他根本受不了了这样的虐待,可是墨燃不放过他,粗砾的手掌揉搓着他的腰身,臀部,楚晚宁不知道这样的抽插到底进行了多久,那个男人忽然暴躁起来,猛地从他身体里拨出来,楚晚宁听到自己沙哑地闷哼了一声,就被翻了个身,穴口粘腻淫靡地被撑大了,阵阵痉挛般缩动着,缘口似乎还有性交时产生的粘浓悬着,还未及流出,男人狰狞火烫的龟头便又顶住了他的股缝,巨茎仵在外面稍微顶了两下。

他听到墨燃说:“大不大?”

“……”

“你夫君搞得你爽吗?嗯?”

楚晚宁听到自己近乎崩溃了的嗓音:“……滚开……”

“你滚!”

墨燃咒骂一声,似乎从旁边翻找来了什么,楚晚宁只觉得自己的腿被分的更开,有一管冰凉的膏体毫无数账地挤进了自己身体。

楚晚宁听到自己在哽咽,听到自己在骂:“墨燃……墨燃你这个畜生……”

星燃……

墨燃。

不是的。

墨燃是在花树下灿笑着凝视着自己的人。

墨燃说:“师尊,我想给你撑一辈子伞。”

墨燃揉看他的头发,温柔地说:“你会疼的。”

墨燃是金色麦浪间朝他卷起唇角,展开双臂的人,会给他吃烤软了的乳糖,会因为一句话而垂眸微笑,脸庞微红。

那样腼腆而青涩。

不是的。

猛地心惊。

之后的场景似乎是因为熏炉在这里放置了太久,法效不如初吋,所以慢慢便黑去了,楚晚宁的脑內也是一片昏沉,他什么都看不见,也依然说不了话,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他依然被禁锢着,墨燃的性器也依旧埋在他体内,那种炽热、硕大与硬度,刺得他头皮阵阵发麻。

黑了很久,而后才慢慢亮起来。

楚晚宁知觉恢复后,他首先听到的就是墨燃近乎扭曲的咒骂,耳光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下身似乎插看一个硬冷的物件,缓解着体内近乎疯狂的春潮。

这依旧是新婚吋的那场性爱,楚晚宁此时已能清楚地回想起这件事发生的细节。

他在不停地回想起前世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后来是被挤进了催情膏药,而饮多了酒的踏仙帝君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嗜血,越来越阴郁。

酒精与欲望烧红墨燃的眼角,仇恨和快感操控着这个年轻的帝君。

楚晚宁的喉咙被扼着,墨燃在怒喝:“楚晚宁,你宁可这样?你硬气?啊?你他妈要硬气到什么时候?你是要把自己玩死你才甘心?”

楚晚宁听到自己说:“……我……不要……你……”

声音近乎破碎,如果不是感到自己的嘴唇在动,他甚至不信这是自己的嗓音。楚晚宁感觉自己的脸颊边有泪水滑落。

“墨燃……你饶了我吧……”

眼前的男人近乎疯狂地怒嗥着,他朝他吼,他说:“那谁来饶过我?啊?楚晚宁,你有没有想过谁来饶过我!谁能饶过我!!”

男人将他压在床上,连带着拔出他身体里的那个硬物,扔到一边,听声音似乎是一柄釗,或者一管烛台。他方才竟在宝釗柄或是烛台柄以自慰……

男人摸着他的脸,声音急切而疯狂,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听出了一丝悲伤:“楚晚宁,我恨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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