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842)

他蓦地阖了眼,睫毛颤动。

和曾经的墨燃并不一样,踏仙君从来懒得多做前戏,少有温存。楚晚宁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脱掉衣袍,紧接着灼热已抵住他,蓄势待发,亟待侵略。

这时候外头忽有人敲门:“陛下,圣手前辈请您——”

“滚出去!”

与暴喝声一同响起的是瓷盏碎裂的声音,他在那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侍从进门前就抄起旁边的茶盏砰地砸了过去。

殿门立刻关上了,再也没有人胆敢进来搅扰。

踏仙君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楚晚宁的嘴唇:“你看,这里就只剩你和我了。也只能有你和我。”

外头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巫山殿清冷了多少年的帝君之榻终于迎来了那个归人。踏仙君专注地看着楚晚宁在他身下的反应,看着药性舒张后这个男人愈发绯红的皮肤,他觉得他心里熄去多年的火终于在这一晚上复生。

他的楚妃,他的晚宁,他死灰复燃的人间。

此时此刻,都在这温磨的帐中,尽数回到了他的怀里。

“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师尊……本座的楚妃。”踏仙帝君覆压而下,凑到楚晚宁的耳鬓边,轻声道,“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与本座分别了那么久,你看,本座也不是什么不尽责的丈夫。”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滑下来,一把握住楚晚宁的指掌。

他将楚晚宁蜷缩着、颤抖着的手指,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一根一根地掰开,先是捉过来,凑在唇边细密地吻过去。而后强带着楚晚宁的手一路往下——迫使楚晚宁握住他早已硬得不像话,经络怒责的粗大性器。

“嗯……”踏仙君几乎是十成刻意地发出低沉暗哑的叹息声,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楚晚宁感到侍奉男人的羞辱,要让楚晚宁搞清楚此刻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不畏天不畏地的踏仙君,而不是那个畏首畏尾,什么也不敢做的墨宗师。

黑宗师……

想到今世的自己都得到过楚晚宁怎样的眷顾,妒火又莓地烧上了头,烧红了眼。

踏仙君一边强握着楚晚宁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往那掌心里顶了两下,不无炽热地在楚晚宁耳边低喃:“爱妃感觉到了吗?”

“……”

“本座欠了你那么多年的宠幸,你想极了吧?”喉结充满欲望地滚动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几乎要压进楚晚宁的骨血里,“没关系。今夜还很长……你想要做多久都可以。本座一定喂饱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极限了。明明是自己渴得要死,渴得心慌,渴得眼红,渴得恨不得能把对方鲜活的骨血都拆吃入腹,却偏偏倒打一耙,非要说是楚晚宁想要,竟还伴作一副无私奉献满足对方欲望的样子。

也真是只有踏仙帝君、唯有踏仙帝君,才能在楚晚宁这般心若死灰的时候,还能撩起他属于活人的那一缕情绪。

楚晚宁蓦地睁开湿红的凤眼,又是含怒又是昏沉地瞪向他。踏仙君却心满意足地唱叹道:“你好久没有那么看着本座了。

“看到这样的眼睛就知道,是你,没错。”

话音落,他蓦地低头,噙住了了楚晚宁柔软的耳垂。耳朵原本就是楚晚宁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时服了情药,更是无法自制,雷残电击般的酥麻从尾椎上窜,楚晚宁猛地颤抖起来!可他的反应换来的却是踏仙君更为恣意的舔弄吮吸,耳垂被含入口中吞吐,粗橱的舌头又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抵进耳廓,湿润又灼热地舔弄着。

强烈的刺激间,楚晚宁听到踏仙君低沉地喃喃了一声:“这里本来该有一个耳钉的……”

那声音像是一个暴君压制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又像是一只弃犬埋葬着无边无止的惆怅。

踏仙君又在前世刺了楚晚宁一个耳洞的地方反复亲吻了几下,亟欲证明这个人重归己有似的,动作忽然就有些急促和粗暴。他攥着楚晚宁的手,逼迫楚晚宁将他的性器重新抵到那朝思暮想的甬道口:“自己握着,把本座放进去。”

楚晚宁咬着牙想要挣开他的手,可踏仙君的力道大的惊人,何况他是用足了十成十力量,结实的胳膊上经络都突了起来。

踏仙君坚持道:“自己放进去。”

说着又几乎是亵渎地顶了顶那柔软的穴口。

湿润浑圆的龟头粘腻腻地顶开花褶,只是这样将插未插的顶弄,两个人的喘息就都变得有些急促。踏仙君恨不能立刻狠捕进去,让他朝思夜盼的男人紧密地包裹住他,吮吸住他。

而楚晚宁呢,楚晚宁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眼睛大睁着,喘了口气,却不吭声,也不从命。他几乎是有些悲伤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半晌,喉头哽咽道:“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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