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913)

墨燃这一次却没有打算听他的。

楚晓宁是个很要强的人,哪怕在床上也是这样,所以他说“可以了”,其实离可以了还差得远。

他们归隐后头几次缠绵时墨燃就信了他的邪,结果楚晚宁披撕裂地厉害,事后墨燃盯着血迹斑驳的床单发了很久的呆。

从那之后,他就学会了把楚晚宁的“可以了”,当做一句耳旁风。

墨燃没有理他,而是伸手扣住了楚晓宁另一只试图过来阻止他的手,与他交握着,然后一路住下,在欲望处舔舐过,再往下。

他顿了顿,黑眼睛因情欲而湿润着:“师尊,你得再往前坐一些,你这样……我很难照顾到……”

他说的很委婉,但楚晚宁还是觉得自己头顶在冒烟。

墨燃见他没有动静,不过也没有反抗,便松开手他的手,将他抱到椅子的边缘来,而后跪下,将楚晚宁的腿分的更开。

“……啊!”

这一下舔过去,舔的却是后穴,这种刺激其实比前方还要大,楚晓宁不由地低喊出声,脖颈向后仰,店脑搁在了椅子边背上。

他能清晰地感到墨燃在舔舐着自己,润泽着,侵入着。

这实在不是什么可以让他坦然接受的事情,但是胸口却汩汩有暖流涌溢出来,那种全部被接受,每一寸都被人深爱与怜惜的暖意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浸润于世上最暖的泉流中。

被墨燃抱着起来的时候,楚晚宁觉得自己的腿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感到酸麻。他们交换了位置,墨燃坐在了椅子上,他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勃起,怒张的茎体尺寸骇人。

墨燃一手握着楚晚宁的腰,一手依旧在为怀里的男人做着扩张。在楚晚宁皱着眉头说了今晚第九次“可以了”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亲了亲楚晓宁的鬓角。

“好……”

哪怕润滑做的再充沛,被这样粗硬硕大的性器顶入的时候也还是疼的。

楚晓宁蹙着眉,背脊有些细微的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墨燃的欲望在自己体内一寸一寸深埋。

“……啊……”

当他们完全契合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地闷哼出声。

“师尊,疼吗?”

“……换你试试?”

墨燃没再说话,他轻轻地开始律动。无论激动深处会怎样失控,这个青年在欢爱之初是和踏仙君完全不一样的,他抽插得很隐忍,但英俊的脸庞因为这种欲望的克制,而显得愈发性感。

他的性器小幅地在楚晚宁柔软炙热的体内打着转,被肠壁吮吸包裹着,这种感觉令他疯狂,他不得下尽最大的力气去克制着,不让自己立刻将怀里的人摁着自下而上狂野地顶弄交欢。

他的胸膛起伏着,黑眼睛像是擦试过的宝石溢散著晶莹的光泽,情欲与热意烧灼着他,汗水顺着赤裸的肌肤流下来,室内满是淫靡的气息。

他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种小幅度的撮弄几乎是隔靴搔痒,虽然他每一次进入的都极深,抵在他熟悉的楚晚宁的敏感点上,龟头在不断地亲呢地顶弄着。

“啊……啊……”

耳边是楚晓宁极力压抑着,却又低沉溢出的哼吟,很轻微的声音,但是沙哑而性感。

墨燃几乎是着迷地去寻觅他的嘴唇,湿润的唇瓣几乎是在碰到就如饥似渴地侵入进去吮吸着,一边下面地顶弄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楚晚宁坐在他腿上,被他这密密实实的抽插弄得几乎有些崩溃——墨燃很温柔,但这种温柔就像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墨燃太了解他了,他被不断顶着最酥麻的那个位置,湍急却不猛力,像是有个地方很痒,手指不断地在那周围掠过,羽毛般划着圈儿,但是就是不落下,就是让那种酥痒不断攀升而不得痛快。

他煎熬极了,在这样折磨人的撮弄中,他喉间发出含混的低嗨与呻吟,几乎像是一种乞求。

他能感受到自己后面越来越热,交合处逐渐变得极其湿润,这让他愈发面红耳赤,他湿润地包裹着他,后面吮含着他……

楚晓宁不愿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好在墨燃并没有想踏仙君那样,总爱听他在床上失控哭喊的癖好,或者说他有,但不至子那么偏执。

墨燃显然也感觉到了楚晚宁逐渐的适应,他抽插的力道慢慢地变得刚猛,硬烫的阴茎自下而上地捅弄着,手缠绵而缱绻揉着楚晚宁的臀,他在椅子上凝望着自己的恋人,眼神显得神情而湿润。

“师尊,舒服吗?”

“……”

这种问题自然是没有答案的,但是墨燃能从他的战粟,他细碎的呻吟与喘息中感觉到楚晓宁的状态。

他于是愈发急促而发力地往上捅插着,两人的欢爱渐渐变得有些失控和狂热,从最初的温柔缠绵,慢慢演变成汗湿而激烈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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