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119)

若薇微微颔首,“小姐可要用点儿东西?”

“不用了,先去前院吧,娘可要等急了”,对季巧萱的那份母子情,江兮浅异常的珍惜。

若薇也知道自己劝不过,只让若芸在厨房备上些清淡的菜色温着,等回来时就能立刻用上。

只,饶是江兮浅手脚麻利,等她和若薇到达前院时,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她刚进前院,还未进花厅就看到坐在上方的季巧萱笑脸盈盈,在她的左下方,一名穿着华贵,气质不凡的贵妇,两人有说有笑,谈得正欢。在贵妇的下方,齐浩远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旁边江文武、江文斌两人,各自若有所思。

江兮浅走进花厅,盈盈一拜,“女儿给娘请安,见过齐夫人,齐世子。”

“看,这就是浅浅吧,多年不见已经出落得这般漂亮了”,贵妇一把拉过江兮浅的手,顺手从手腕捋下来一个碧绿色的玉镯,“喊什么齐夫人,这般生疏,直接如以往那般唤我伯母就好,这镯子就当时伯母给的见面礼了。”

江兮浅低首垂眸,“那多谢齐伯母厚爱,兮浅愧受了。”

正所谓长者赐不能辞,有便宜拿,不拿白不拿。

“哪里哪里”,姚琉璃上下打量着江兮浅,那眉宇间尽是笑意,这丫头从进门到现在进退有度,温文有礼,哪里有半分外面传言的模样,“浅浅这般懂事,江妹妹教养得可真好。”

季巧萱没好气地瞪了江兮浅一眼,“姐姐你可别夸她,平日里跟个泼猴似的,也就今日这礼还看得。”

“娘——”,江兮浅撅着嘴,故作不依的模样。

“你看,这还跟我恼上了”,季巧萱对着姚琉璃微微一笑,眼底的宠溺却怎么都掩饰不去。

江兮浅坐在季巧萱身边,听着她们寒暄了半晌,只听那姚琉璃淡笑着,“昨日云湖盛会,听说浅浅也参加了最后的竞逐,那一曲可当真是惊为天外来音,只怕这仙音的美誉要换主人了。”

“哦?”,季巧萱故作惊讶,“姐姐这话当真?”

“咦,你还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必是知晓的,也不知浅浅的启蒙是谁,竟能教出浅浅这般灵透的弟子”,姚琉璃状似无意的开口。

江兮浅捂着唇,轻轻咳嗽两声,“齐伯母谬赞了,乡野几年,比不得齐世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呢。”

“浅浅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记得你以往都是唤远哥哥的,怎么现在反而生疏了”,姚琉璃的心微沉,今日她本就是过来探口风的,若非前日齐浩远喝醉了,透露了些事情,她还真是不知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到季巧萱曾对齐浩远说的话,她虽不知原话如何,可听口气就知道人家是把这小子给恼上了,心里叹口气,“说起来,浅浅和远儿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又有御赐婚约,这往后都是一家人的,若是这般生疏那可不好。”

听到这里,季巧萱的面色变了变,本能地看向一旁的江兮浅。

江兮浅只垂下眼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视线扫过,齐浩远双眸灼热,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心头某处好似火烧一般;见状,江文武轻轻咳嗽一声,“娘,我去吩咐厨房备宴。”

“去吧”,季巧萱点点头,转而握着姚琉璃的手,“这说起青梅竹马,倒是浩远和巧巧更为合适,还有武儿,他们三人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倒是浅浅,在岷县带了几年,都是我这做娘的不是。”

说着,语气越来越沉。

姚琉璃眸色暗了暗,心中暗骂,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妹妹这说的是哪里话,浩远不过是看在浅浅的份儿上,对那季巧巧多加照顾罢了。”

不过一届商人之女,也妄想嫁入侯门?什么东西……

江文斌咬着牙,“齐世子当真是但在我姐姐的份儿上么?我怎么听说齐世子心悦表姐,甚至曾公开宣扬不会喜欢我姐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呢?”

“斌儿!”季巧萱失声惊叫。

“这”,姚琉璃身为云梦公主之女,一向高高在上,就算嫁入威远侯府也是唯一的当家夫人,平日里哪个不巴结着,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今日居然被一个小辈呛声,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可偏生这事却是自己这方理亏,又发作不得,只能恨恨地瞪了齐浩远一眼,看着江文斌,“这吃醉酒的胡话焉能信得吗,浅浅你说是不是?”

凭江兮浅对她儿子的喜欢,只要她发话了,看江文斌那臭小子有何话说!

江兮浅臻首微抬,面色仍旧苍白如纸,薄唇微抿,眼中氤氲着雾气,嘴唇动了动却未说出话来。

“呵呵,我只听说过酒后吐真言,更何况齐世子多番在公众场合指责我姐姐蛇蝎心肠,可见不是胡话来的”,江文斌冷笑,他的姐姐,他自己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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