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413)

“哼,姐姐,我们走!”江文斌拉着江兮浅,头也不回。

江文武却是抬头看向江嘉鼎,眼中疑惑,受伤,不解……

“爹,为什么?”

“……”

他也曾兄友弟恭,对妹妹疼惜爱怜,可自从那一年,季巧巧包袱款款,来了相府。

是面前这人,他自有羡艳、儒慕的人告诉他;季巧巧自幼丧母,身世已是可怜至极,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又迎新人;

是他说浅浅生性要强,被他们惯得更是刁蛮任性;

是他说,季巧巧也是妹妹,要他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丝毫委屈,更不要让她有寄人篱下之感;

是他说,……

他已经记不得他说过了多少,可他却知道自己都做到了;至少在浅浅再回凤都之前,他是真的按照他的要求再做,将以往对浅浅的疼惜爱怜全都放到了季巧巧身上;甚至……

想到那日,浅浅亲口说的,她不需要了。

二哥……

好遥远,好遥远,遥远到好似上辈子般。

就是因为面前之人,他与浅浅形同陌路,从此再无亲密的可能。

可是为什么?

江嘉鼎瘫坐主位,艴然不悦,“你这是在质问?”

“爹!那是我娘,那是我的亲妹妹,您当年那般做法时,可有想过,儿子该如何面对她们?”江文武急痛攻心,可在看到江嘉鼎那毫无表情的脸,顿觉悲从中来,或许他,错了!

是了,错,一步错,步步错。

从最初开始,就错了。

权势迷人眼,他怎么能奢望他还能一如从前般,是那个善良、正直、刚正不阿的青年丞相。

江嘉鼎沉默着,不再说话。

季巧巧抿着唇,“二,二哥哥……”

“别叫我!”江文武没好气地低吼出声,双眸泛着赤色,“别叫那三个字。”

“可是二哥哥,我……”季巧巧嚅了嚅唇,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般,双手上的疼痛传来,她咬着下唇;心中却是狠戾决绝,江文武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哼,等她嫁到威远侯府,她要他们所有人都跪倒她前面求她,给她舔脚!

哼!江文武,我倒要看看,你能高傲到几时。

江文武自是不知她此刻心中所想,只是淡淡地冷哼一声,“我说了别这么叫我,就凭你一介私生女,也配?”

“我……”季巧巧咬了咬唇,轻蹙颦眉,憋着嘴,眼见着泪滴就要落下。

“文武!”江嘉鼎却是再听不下去,“她也是你妹妹!”

“我可没有那么多妹妹,我娘只生了浅浅一个!”江文武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而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姑父,我……”季巧巧张了张口,想要叫爹,可想了想还是唤了原来的称呼。

江嘉鼎摆摆手,“行了,你也回房吧。”

“是!”季巧巧低首垂眸,眼中飞快地划过一道厉色,垂在身侧的手想要紧握,可不期然触碰到手上的伤口,想到之前江嘉鼎对她所做的,虽然最终确定了她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可她竟然对她下那般狠手,哼!想着心中的怨恨越发浓烈,面色扭曲,眸中飞快闪过一道绿光。

翌日,皇宫朝议殿中。

楚擎天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近日太后身子越发虚弱,众位爱卿可有何妙方?”

大殿内,文武百官骤然面色绷紧,身子僵硬。

“……”楚擎天面色难看,这些人平日说得比唱得好听,可当真遇到正事就变成一个个的闷葫芦。

“素闻石太傅博学多才,殚见洽闻,可有看过有关记载?”楚擎天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凌厉。

石钟山战战兢兢地出列,手执象牙笏,“老臣有愧,并未曾钻研医经。”

“李尚书!”楚擎天抿着唇,面带不悦。

“微,微臣有愧!”李永泰用宽大的衣袖挡住,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他是刑部尚书,哪有那么多时间翻阅典籍。

“……”

随着时间推移,楚擎天面色越发难看,朝堂中,被点到名字的人也越来越多。

剩下的人无不战战兢兢,身子僵硬,面色紧绷。

“太后如今病卧在床数日,你们就是这般敷衍的?”楚擎天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平日里一个两个口若悬河,如今事到临头,竟然都成锯了嘴的葫芦。”

若非连黄院首都发话,任逍遥亦没有办法,他也不会寄希望于那些书典籍册中记载的偏方。毕竟这世上奇人异士无数,并不是谁都愿投身朝堂。他现在需要的,就是集他们的力量去寻找。

“这……”

站在文武百官之列,最后一名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战战兢兢地出列,“陛,陛下,微臣有,有事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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