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计(267)

权老爷不以为意:“行了,多大的事,书函不是那种人,你把你儿子想成什么人了,他跟瑞枫叶交情不错,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你这种想法,简直在侮辱书函。”

权老夫人见相公一副高枕无忧的姿态就来气:“那你说他现在怎么还定不下来。”

权老爷看夫人一眼,一语中的:“每次都是谁先不同意的,是你!我说权夫人,您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为儿子操心,你这样每晚必问一次儿子一天的动向你不嫌累啊。”

权老夫人闻言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权老爷无奈摇头,与之相伴多年,知她性子沉稳行事有度,当着书函的面也是一位严母,只是背地里……哎,权老爷觉得不提也罢……

在这万民烦躁,弊端显现的时刻,太子殿下力排众议,调任玄一执掌刑部,开始了大周朝百年来第一次整风运动。

章栖悦初听此消息时震了一下,玄家?

一个月后,她的所想被证实,玄天机以铁面阴狠的手段席卷燕京城,严刑酷法、宽进严处,几乎是屁大点事,都能判个终身监禁、秋后处决。

一股阴风瞬间刮遍大周领土,玄天机以高调的手段、明面的手法,张狂的告诉天下人什么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你是王孙贵族、权贵门阀,被其逮住嫖、宿、买、卖,一概充军,绝不宽恕!

一道道弹劾玄天机的折子如满天大雪落在皇家书案上,褒奖的机乎没有,酷吏一次铁铁的扣在玄天机头上!

除了民间有不少中下阶层势力拥护他,大周权贵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短短一个月,燕京便有六十人落马!其中一半以上是死刑!平均玄天机一天要杀一个,折磨一个!

就没有一个被他抓紧大牢后放出来的。

怪异的是刑部大牢的看监着最近换的频繁,大多受了强烈刺激,看了过于血腥的画面,生生吓出病来。

众官员状告玄天机假公济私、手段阴损。

玄天机寻了权书函给他些反驳奏折,慷慨激昂、用词恳切,大概就是贪污横行、人性泯灭,焉能不严刑酷法、以正效尤!所有反驳他的人均居心叵测、图谋社稷!

瞬间气死一票老臣子!

玄天机的名讳在燕京城如日中天,他就像个大魔神,所到之处一片凋零,纵然有天大的怨气也得蛰着,因为此人阴邪无常、还有些精神不好,先斩后奏的事经常为之、嗜血的让人觉得不正常。

夏浪滚滚,半个月来被烧烤的大地,傍晚时分终于迎来一场特大降雨。

阴云雷电、黑暗无比,大雨倾泻而下瞬间在地上汇成河流,淌淌而过,街道上骤然没了人影,家家户户亮起了油灯。

如此大雨磅礴中,一定五彩的轿子悄无声息的向赵府行进,抬轿的人身轻如燕,轿子平稳如静,除了闪电划过那一顶夺目的轿身,周围死般寂静、无声无息。

119好久

坐落于贵圈中央的赵府大门被敲响,大雨磅礴中,彩色的轿子停下,一道雷电划过‘赵府’二字平白透出一股阴森之气!

常管家披着蓑衣跑来,几步路却已经被雨水浇的湿透,他快速打开小们,往外看一眼,外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见鬼!”顿时骂了一声,便快速关上门要往回走。

就在门堪堪合上时,一只苍白如骨、白的慎人的手臂哐的伸来,挡住了门扉:“老……伯……”

“鬼……啊!鬼啊!——”常管家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在夜雨下,这截手臂白的醒目、瘦的惊人,仿佛染了一层白蜡的浮尸,发着森森幽光。

玄天机闻言,阴测测的发笑,一瞬间,仿佛周围百里在笑声中变成了坟场,他是唯一控场的恶鬼,他瘦的不像话,白的如同被白灰漂过。

雨倾狂而下,房梁处汇成一幕幕雨帘,气势磅礴、天地一色。

玄天机笑的更加阴沉,站在漆黑的雨夜中,出奇的醒目:“真是一座让人生畏的宅子。”玄天机迈开腿,一脚踩在常管家丢弃的利锁上也毫无察觉,直到拖行了几步才从脚板拔出,嘀咕一句:不是自己的果然不好用。

玄天机含笑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本该是客人让主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走来却如死神踏步、百鬼夜行。

一路上被他吓的光影随处可见!惊扰了后院用膳的赵玉言母女。

赵玉言胆子大,大喝一声常管家:“慌什么慌!真有鬼也不会找你报仇!”

赵玉言话落,突然见女儿已经放下碗筷出去了,吓的赶紧去追:“悦儿,你回来,小心外面真有鬼。”

玄天机已经站在了内院正房外,闪电划过,他阴测测的笑脸直面章栖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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