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计(664)

她只要保证自己得到的尊重更多,就不怕有人会爬到她头上来,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更令她骄傲的儿子。

至于相公大多时间在前院过夜会不会跟丫头搅和在一起?白丘儿从不担心,不是相信她能制住所有不要脸的丫头,而是相信相公的人品。

白丘儿想到相公多年来对自己的尊重,端威正坐,颇具威仪,她为能嫁给权丞相为妻而自豪,更为能得到他恩情相对而满足,试问整座燕京城,除了章家周氏能与她比肩,谁不知道她日子过的最舒心最得意。

白丘儿每当想到这点,便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骄傲和得意,只是掩盖她往日的操守下,小情绪很淡很淡而已。

权书函不动声色的侧倾听隔壁的韩阁老向自己低声分析皇上的用意。

权书函只是听着,听完后坐正,重新看眼皇帝的位置,代表自己听见了,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韩阁老习以为常,滔滔不绝的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有时候不会符合的聆听者因为也不会反对你说的观点,反而更愿意让人与之沟通。

权书函待韩阁老说的痛快后,才端起茶杯倒了一杯清水,慢慢的品着微微的茶香。

关于生活,权书函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白氏性格再和他有偏差又怎样,她是他的妻子,是为他生儿育女、孝养公婆的人。权泽秦出身时,他便告诉自己要对这位拼死为权家延续后代的女人好,试着跟她相濡以沫,那是她白丘儿该得到的,不该成为任何女人的阴影,就凭她与母亲认错时从不反抗,教养孩子时私下哭的再伤心,也不会娇惯孩子的缺点,白氏便是位好妻子。

可是……有时候往往不是那么回事,白氏有她根深蒂固的认识,甚至在他想在正房放松朝中一天的压力时,会惊恐他竟然衣衫不整,屡屡劝说。

除此之外,他们二人更有很多观念和认识不一样,久而久之权书函也淡了那份心思,比如刚才,白氏见识不到‘菊宴’的深渊目的他亦不辩驳。

因为,白氏并没有说错,她只是站在她的立场说出她无可厚非的认识,哪句也没有说错;而他是站在他的立场他视野延展的宽度考虑问题。并不存在你对错,辩解也没有意思。

他跟更不会因为这点不如意,就去寻个解语花,如果那样,白氏是不是也该因为自己不懂情趣去寻个温柔相公。

权书函没当想到章栖悦隐约灌输给他的这个想法就觉得有意思,但他赞成章栖悦此观点,谁也不能利用谁的错误,放纵自己心里的私欲,否则要修养何用?

权书函品着手里的清水,见白氏果酒杯空了,亦为她斟了一杯水:“少喝点,量少也是酒,一会看不清泽秦射箭怎么行。”

白氏闻言不自觉的微微一笑,幸福甜腻,但又觉得不庄重,笑了一瞬,只让相公看见便快速收了起来,又是端庄高贵的权相夫人。下面的高远眼睛睁的像铜铃一样,看着快速重新搭建起来的平台和换了一身利落马装的裳儿公主,除了眼里惊讶的欣赏沉迷,实在不能相信小胳膊小腿的裳公主会射箭?哈哈!太好笑了,完全是放水吗!

于是高远好笑的拍拍前面的聂荣阵,认真的道:“你一会一定要手下留情,让公主不高兴了,下来我揍你!”

聂荣阵倒抽一口冷气,高远碰到他肩上的伤口了:“是吗?一会你可要手下留情,一箭也别射靶子上,让裳公主高兴一下。”

高远刚想说那当然了,为了裳儿高兴,他不惜一切代价,但立即想到一箭都不射中,自己岂不是被淘汰了,那就娶不到漂亮的裳公主了。

高远深深的纠结着,暗自扼腕的决定,只赢她一点点就一点点。

此时九炎裳在他心里还是一位需要疼爱让他神魂颠倒的漂亮公主,让他非常非常想娶到的娘子,心里的柔软为裳儿以男人的胸怀敞开了。

聂荣阵没理会背后人的纠结心思,目光落在擂台上镇定的系着腕扣的女子,纤细柔美,长发高高束起,英姿飒爽偏又高贵温和,这样的女子真的有爷爷说的那样厉害?

聂荣阵隐隐有些动容,非常想试试那柔弱的身躯下试试隐藏着如箭般锐利的灵魂,想到此,聂荣阵便浑身发热,目光如炬,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期待了。

封益闲适的靠在人群之外的一株菊树上,听着父母焦急的絮叨。

封御史非常担心,甚至不惜叫出儿子认真嘱咐:“我不管你想不想娶公主,接下来的比试认真对待绝不能输。”

封御史又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妥,想了想,又强调道:“不是说你永远不能输,至少在最后一局前你要挺住,不能输在前几句上。”否则怎么脸面都没了:“听到了吗?!”

鹦鹉晒月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