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计(712)

剑光再起,惊起满地飞红……

……

这是不公平的,红烛、如意、统筹交错。

九炎裳觉得对不住人家封益,什么叫抽签得来的不算,那些人要把她驸马堵在门外,比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她甚至隐隐听到门外说。

“别跟封益对刑谱,那是他长项,跟他拼酒量,我们就是不能入洞房,也要让他横着进去,进去后什么也做不了。”

顿时,外面响起一阵喧闹声,大概是七八个人把封益按住了,就是要比酒,而喊声最好,已经喝下一坛的是高远。

让九炎裳诧异的是,那起哄声最高的竟然是自家皇兄,估计就是他在门外坐镇压着封益,才把人堵在了门外。

九炎裳不禁把皇兄也记在心上,气的跳脚,他们这么多人不是欺负人吗。

房间里的奶妈嬷嬷们见公主焦急,与公主关系不错的已经掩嘴窃笑,各种意思不言而喻。

九炎裳红着脸不敢再冒出来。

时间飞逝,一根儿臂粗的红烛燃到一半,外面竟然还没有闹玩,而且明显皇兄和封益都喝多了,可能外面现在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了,竟然还能听到‘喝’‘喝’‘喝’的声音。

九炎裳气的半死,噌的一声拉了盖头,不待嬷嬷们惊呼,已经站在门边上喝斥一声:“是不是都不想回府了!皇兄你敢带头!你——”

九炎裳觉得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外面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动,酒坛碰到台阶的声音和酒坛碰到头的声响,片刻间,她觉得外面的人散的干净,可能、也许、大概只剩下他站起来,准备入房的生硬。

九炎裳噌的一声窜回床边,盖头已重新盖在嫣红的小脸上,双手不停的交织着捻磨,莫名的紧张。

顿时,开朗胆大的嬷嬷们都笑了,笑自己公主心疼驸马这是害羞了。

九炎裳钻入地下的心都有,可却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本以为会看到一位醉态可鞠的驸马,最不济也该是有人搀扶的新浪,可是都没有,驸马一身火红的新郎装,姿态肃穆、身姿如玉又精准无比,步伐坚定的向公主走进。

他目光清明,神色微红,却绝对不到醉的程度。

众嬷嬷、小宫女,不知为何,突然变的安静,可能是传染了驸马爷紧张的气氛,也莫名变的紧张。

封益在唱福的嬷嬷的指引下,神情肃穆的饮了交杯酒,结了同心结,最后姿势古怪的挑开了红盖下让他意乱情迷的容颜。

下面的进程更加诡异的安静,甚至驸马几次险些讲该喂入公主口中的食物脱手,但他偏偏肃着一张脸,给人‘无事’‘一切在控制中的淡然’。

但气氛就是如此诡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明明驸马和公主做的都对,两人均有新嫁人的紧张和不安。

知道房间里闲杂人等你退散,小路、小象为主子收拾完床铺酒席,在麒麟炉中燃上香料,缓缓退去后,九炎裳才知道哪里不对。

封益很不对劲,这哪是清明如旧、千杯不醉,分明是喝多了,分不清自己今夕何在。

因为封益正面色严肃的解衣,一边解一边说什么良宵苦短,心中难耐,很想跟公主怎么着怎么着,另外他解的还不是自己的衣服,是公主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着,最后还一本正经的夸,公主皮肤真好,公主眼睛真漂亮,公主腰真细,公主真热情,最后甚至难以压制的冒出句,真紧!

九炎裳何曾见过床上如此不要面子的,脸色羞红,恨不得把他踹下去让他先醒醒脑子。

可到底是夫妻,到底是为人妻子,到底是自己的男人,一时心软的下场是,封益就是个禽兽!与他自身冷漠和温和绝对不相称的兽类。

翌日一大早,不用晨昏定省,为谁敬茶的九炎裳决定睡到日上三竿,睡到海枯石烂,甚至这都不用决定,因为天亮时根本没有醒。

反而是酒后猖狂了一夜的封益醒了,现在已经打完一套拳,重新回到新房在裳儿颊边印了一吻,去与昨夜宿醉刚才醒了的太子切磋去了。

切磋当然不是封益自找的,他不是傻子,自己找修理。但大舅哥邀请,怎么能怂了,就是被修理到胖一圈也要去……

清晨的燕京城朦了一层朦胧的面纱,雾气淡淡,百米可见,若隐若现,分外朦胧。

玄天机斟了杯酒坐在庭院里,迎着风,任冰凉的液体入喉。

一转眼二十个春秋,多少秋收冬藏,多少次忍辱负重,哈哈!都死光了,截止昨晚最后一位在外漂泊的玄家子孙也死光了,他说过要让玄家断子绝孙!要让玄家不得好死!要让玄一看这他的子孙一个个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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