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是那样渴望自由的一个人,可是最终却老死在宫中了,因为她被束缚住了,就好似蝴蝶的翅膀被束缚了,它还能活多久呢?
南宫睿眼瞳深深沉沉的凝视着对面的木棉,待到看清她的容颜,便收敛了心神,这女人不是他的母妃,她有什么资格与他的母妃相提并论。
“我和你谈一笔交易。”
木棉柔魅地开口,说实在的,她喜欢五皇子瑞王,但知道瑞王不可能会爱上她,或者喜欢她,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爱上与自己母妃相像的女子,从来没有一刻,她像此刻这般后悔,如果她长得和他的母妃不像多好啊。
“交易?”
南宫睿挑了眉,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与这个女人交易的,定定的望着她:“说吧,本王倒想看看这交易是什么。”
“我可以帮你登上皇位,但到时候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如果换别人登位,她倒宁愿是这个男人登上了皇位,只是他必须要答应她一件事,这件事便是他登基后,必须恢复云凤国,她们云凤国以后永远的归顺天运皇朝,每年上贡。
“什么?你帮我登上皇位。”
南宫睿忍不住笑出来,他觉得这还真是一个笑话,木棉喝醉了吗?他若想做皇帝,就是天运皇朝的皇帝,要她帮忙吗?这真是太可笑了,最后收敛起笑意,冷寒的站起身来:“木棉,别忘了你的身份,若是让我发现你的妄举,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睿冷沉嗜杀的警告过后,转身便离开了,理也不理八宝亭中的一身光艳的女人。
只见木棉的眼里,慢慢的浮上了泪水,唇角嚅动,不甘心的低喃。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宁愿你当皇帝的。
她一直垂首低喃着,等到再抬头时,眼里便是狠戾,南宫睿,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就不要怪我了,只怪你今日的不识时务,你以为我就成不了气候吗?为了拿回云凤,成为云凤的皇,我不惜任何代价。
说完狠狠的一端桌上的酒杯,摔到了地上去。
南宫睿走出去好远,听到那响声,却理也不理的径直离开了,夜越来越深,到处一片凄寒。
齐王府最僻静的角落,两道窃窃私语传来。
“怎么样?查到陆佳死了没?”
一道阴骜的声音响起,急切的询问着。
月光透过一半的枝叶,投射下来,拢过假山,照在一高一矮两个影子身上,高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矮的是身着罗裙的丫鬟,此时两个人靠得很紧,贴在假山上,悄然的说着话。
女子的声音响起:“没找到,根本就没有陆佳的影子,我听了王府的侍卫大哥说被打死了。”
“你肯定。”
那阴骜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整个人伏靠在女子的身上,女子一脸的娇羞,伸出手去摸他的衣襟,柔声的开口:“纳兰,带我走吧,我跟你走。”
柔软的声音中有浅浅的祈求,还有微微的爱意,整个身子都挂在男人的身上。
“不,你还有事要做呢。一定要注意着南宫烨的动静,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他竟然害了九儿,我不会放过她的。”
娇羞的女子脸色一僵,手便松了开来:“你不是说要找她报仇吗?怎么如此说。”
“是,我是要报仇,但现在我的仇人呢?被南宫烨害了,难道我不该找他算账吗?”
“纳兰,我们离开这里吧,以后我陪着你,不离不弃,我们不要云凤了,不要这些人了,他们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走得远远的。”
那女人说着,踮起脚尖便吻上了那男人的唇,她是甘愿为他做事的,那时候看到皇上把他指给了九公主,她的一颗心便跳得厉害,公主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她豆蔻少女,芳心暗动,可惜纳兰公子注定了是公主的夫婿,她哪里敢动心思,只是没想到反反复复,他们最终却走到了一起。
那黑衣的男子正是纳兰玖,一看到花萼主动投怀送抱,也不和她客气,当下一个反身便将她压在了假山上,三下五除二,便扯了她的衣服,成全了好事,月色荼绯之下,只见影儿上下晃动着,不时传出低低的暧昧的喘息声和哀求声,待到一番尽情辗弄,男子便抽身而去,临了只扔下一句话。
“你好好听我的调派,等完成了任务,我会带你离开的。”
花萼软了身子,伏在假山上喘气,望着那远去的人影,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喝:“什么人?”
冷喝过后,便听到有人叫起:“抓刺客,抓刺客。”
花萼紧张的赶快穿好衣服从另一条小道走出去,心里不免担心,纳兰不会有事吧。
不过由此事看来,她倒是提高了警觉,不会是齐王注意到她了吧,要不然这个平时没人来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呢?看来以后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