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曲(139)

女子拉着衣襟哭的脸色发白的看向朱砂:“救命!求你救救小女子!求你了!”说着使劲在地上磕头。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开恩!微臣什么都不知道!是秋郡王让微臣这么做微臣才干昧着良心的事啊!太后明察!太后开恩!”

后面的人立即跟上:“太后开恩!真的是秋郡王指使微臣的!太后饶命,微臣一时糊涂一时贪财!求太后饶命!”

朱砂瞬间把夏永耀拎起来扔徐君恩身上:“让他醒醒酒!”转而对上地上跪着的一群老不死:“你们到是可怜啊!既然那么可怜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徐君恩手掌一动,一掌打在他后背穴上,夏永耀顿时开始干呕!

曲云飞拎了一桶凉水,不客气的浇下去!美好的旅行就被这些不长眼的破坏了。

杜石儒急忙道:“太后开恩!微臣是最进才入伙什么多不知道!不信——不信太后让曲太督查——太后开恩!微臣是冤枉的!——”

朱砂踢开求情的人,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好大的胆子,天子城下也敢强抢民女为非作歹!真是好依仗!

杜石儒吓的浑身发颤,冷汗湿透衣襟,雨声泪下的哭诉:“太后!微臣是被逼的,微臣是财迷心窍竟跟着他们这样胡闹,是微臣该死!微臣对不起太后的栽培!”

朱砂冷淡的看着夏永耀,却是对杜石儒说话:“既然该死,就去死!省的本宫动手脏了皇家的地方!”

下面的人顿时跪成一团齐哭:“太后,不是微臣的错,真的不是微臣是秋郡王——”

曲云飞心知肚明,惊动官府的话死的最惨的是秋郡王,或许审都不用审直接死在劳里也可能。

夏永耀似乎醒了,脸色苍白的看着突然变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谁敢在小爷的地方放肆!”

朱砂看向他,语气平淡的开口:“怎么!几年不见请安礼喂狗了吗!”

夏永耀看过去,突然又觉的好笑:“你们胆子不小!敢冒充太后!装也没用,太后她老人家去别院了,距这里远着呢!”

徐君恩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夏永耀——噗通——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骂第二遍,人也跟着不省人事。

曲云飞急忙探探鼻子还有气。

杜石儒胆战心惊的四下打量:“太后饶命!真的是秋郡王干的!不信太后问老尼姑!”他不能死,他不能被太后问罪,杜石儒左右看看,擦擦额头的汗想着逃跑的路线。

朱砂见永耀昏过去,脸色顿时难看!审什么审,唯一她想问的人也都睡了!

朱砂直接站起来向外走去:“把他拖出来!”

杜石儒起身想追出去!

曲云飞立即把他踹进去!

朱砂回头看眼杂乱的房间,冷声的补充一句:“屋里子里的人一概不留!”

杜石儒等人瞬间呆了!为什么!凭什么!他们要开审!要公道!

徐君恩瞬间制住众人,在每个人或惊恐或愤怒或挣扎的表情中,屋内顿时洒满了白酒。

一双小手突然拉住朱砂的衣角,脸色惨白如纸:“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砂看她一眼,平静的转身离去。

曲云飞洒完最后一点酒,点燃一把火光扔向酒香酒色的房间……

朱砂看着冲天的火光和睡的瘫软的夏永耀,脸色异常难看:“连你爹三分的睿智都没学到,还学别人乱来!简直丢皇家的颜面!”朱砂虽然厌恶他的错误,但有些事还是要先处理:“这件事找个理由过去。”仵作都不是白痴。

曲云飞苦笑,皇室见不得光的事真多,他就说不能参与,结果还弄了个大麻烦。

火光的一角,徐君恩把昏迷的女孩救出来,眼睛一闭隔断了她的声脉:“好自为知。”

……

曲云飞找了家小客栈,要了四间房,把夏永耀安顿好后便让春江看着:“醒了告诉我。”

“是。”

朱砂站在原地看着烂醉的夏永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曲云飞本不想多事,但是想想又觉的不妥,他不太满意的走到徐君恩的房门前走了进去:“有件事问你?”

徐君恩收拾的床铺开口:“说。”

曲云飞面容严肃的道:“为什么救她?秋郡王的身份多复杂你不清楚吗?如果这件事被人挖出来,你至朱砂与何地。”

“既然做了,就绝不会让人挖出来。”

“你就那么自信?”

“不自信就不会那么做。”

“希望你能永远滴水不漏!神女庙的事有我处理,你盯好你的环节!”曲云飞说完转身离开。

徐君恩坐在床上,目光涣散。

……

曲云飞关上房门突然看到朱砂在,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随后心里多了丝感动,有她在、他觉的一切都值得,曲云飞走过去抱住她,突然觉得这几天他非常想她。见不到时想,见到了也想,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能公诸于人前,让他在想她的时候就可以如此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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