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曲(253)

夏之紫猛然压住她,忍不住想咬她!想把她拆碎了闷死子在肚子里!可是却温柔的问:“是谁?告诉我是谁……”

朱砂什么都看不见,被制住的穴位发不出声响,她想说话,可怎么也吐不出字来,心里暗骂,怎么让她说话!

可朱砂突然有些自责,夏之紫还小,他承担不起此刻做出的事,这个傻孩子!都怪她不注意,曲云飞那头蠢猪她一定让他好看!却对夏之紫多了抹担心,夏之紫纵然沉稳,可他才十六岁!她想让他冷静、想让他住手,可该死就是发不出声音。

夏之紫的表情突然变了,原本的隐忍和不解此刻被真真切切的盛怒代替,他看着黄纱下明显不平稳的呼吸,嘴角扬起自己都不懂的弧度,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没有过女人,疼的难受的身体他也不清楚因为什么,只是有一种本能告诉他,他该这么做缓解自己的不适。

朱砂察觉到挣脱不了,所幸不动了!

夏之紫的动作僵了一下,有些茫然无措,他隐约猜到那个男人是谁?纵观全夏国,如此目无法纪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人!他去哪里偷二十年的光阴,追上他们的年龄!

夏之紫突然低下头,冰冷的嘴唇吻过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迹,半退的衣服已经全退,眼里翻滚的怒火变成了忍耐的欲念,虽然不在他计划之列,但如今只有提前一步,曲云飞,赢的不是你。

夏之紫后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动作,最终屈服了他不太懂的欲念,做出了他自己也料想不到的事。

朱砂在他进入时僵了一下,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她是近三十的女人,身体对床事有最根本的屈服,虽然她也很想恶心一下,表示她忠贞不二的傲气,可惜,她的忠贞早在先帝那里就磨平了。

朱砂苦笑,到底是父子做事从不计后果,可对着夏之紫没有对着先帝时的惧怕。

夏之紫不去想下面的人是谁,到后来都没敢睁开眼去看,筋疲力尽时他躺在一边,干净的目光看着朱砂寝床上的床幔,他静了好一会,翻过身又上去。

朱砂后来已经睡着了,从最初的不确定到最后却有几分无奈,没有哪个男人是精力旺盛的,在没有任何刺激和药力的作用下,能让紫儿一次次重复,除了精神层面没有其他。这才让朱砂更觉的悲哀。

夏之紫被理智惊醒时,衣衫不整的落荒而逃!

春江傻住的站在门口,甚至没有看清皇上是怎么消失的,春江急忙冲进殿内,心里突然颤抖的不敢去掀降下的床幔,春江本能的关上所有的门窗,手指发抖的掀起了静心殿的纱幔,床上的人依然蒙着皇纱,床上的凌乱带着龙潭香的奢华,太后身上的痕迹不曾遮掩。

春江急忙闭上眼,为太后掀开拿开纱布,帮太后擦拭了一遍身体后盖上了锦被,她呆呆的倒在一旁,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个人是平日跟在太后身后的孩子……

夜深沉的看不见五指,夏之紫蹲在地宫的最后一层,任疯子把他挑起又重重的摔下,血顺着嘴角流下,夏之紫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疯子神智恍惚的一招招攻向夏之紫,内力横流的地宫内轰然颤动,整座皇城微微摇颤……

荣安动都不敢动的浑身发冷。

……

翌日:

夏之紫身着龙袍,威颜的坐在大殿之上,昨晚的一切似乎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声音一如往常的沉稳,气度雍容、天下无双:“圈禁解除后诸位王爷的去向和朕的兄弟们的官位,诸位大人要好好商议。”

曲云飞神情有些恍惚,昨晚睡到半夜一直心神不宁,今天一大早来到皇宫,没有听到太后有漾他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觉的心里闷得难受。

夏之紫没有看曲云飞,像以往一样不迁怒也不主动挑衅,反而更添了一抹气度,夏之紫翻看着关于为皇叔们选府邸的地方,似乎全副心神都在上面。

曲典墨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如果曲云飞送他回去,这里站着的会是谁?叔叔,会废了他吗?

夏之紫早已感觉出曲典墨不正常,但大殿之上还是不问为好:“诸位爱卿觉的合适就选在京郊。”

陆司错闻言站出来道:“皇上,解除圈禁已告于段落,不知皇上对为先帝的守陵的太贵妃们有何安置?”陆司错说完微微有些紧张,那里面有皇上的生母,多少该照顾一下。

夏之紫嗯了一声:“诸位爱卿可有良好的主意?”

曲云飞没动,能怎么样,陪葬,不愿意的送出宫去走人!

余展见曲云飞不动,他也不动。

庄客、高进、宁辉等见余展不动,他们也不动。

太后党派的老臣,本想说当然是永远守陵,难道让她们回来陪太后吗!可是他们发现庄客等人不出面,突然摸不清曲太督的想法,也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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