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气的脸色通红,她堂堂一位博士生导师,竟然被一个没见过飞机的白痴教训“滚!现在立即给我滚!”
曲云飞跑出皇宫后哈哈大笑,今天的朱砂真好玩,像个没要到糖吃的孩子。
曲云飞笑完看看天,已经不早了,准备眯一下上朝。
朱砂在静心殿大发雷霆,发誓一定要想到个学说,弄死曲云飞!
……
夏之紫一夜没睡,第二天精神有些不好,这些天龙体欠安,加上一夜没睡,现在比较累。
荣安高声道——‘有事早奏,无事散朝,今日上书房不见臣子,钦此!’——
众官员见皇上状态不好,除了有要事的人站出来说了几个问题,小事情已经押后。
曲云飞打个哈欠,也有点想睡,但是他低头的瞬间发现陆司错不在,瞬间精神的看向徐君恩。
徐君恩纳闷的看他一眼,他以为是曲云飞把人弄走了?徐君恩隐隐担心,陆司错去哪里了?
——“散朝!”——
夏之紫离开后,众官员三五成群向殿外走去,边走边谈着近些天的稀罕事,比如皇室的安排、比如军部的调动、比如各自担心的官员升迁、比如皇上的身体。
荣安拦住苗帆等人道:“皇上宣诸位行走过去。”
顾事看眼巫崖,巫崖看眼苗帆,苗帆茫然,他怎么知道什么事?“荣公公,皇上不是病了吗?”
徐天放担心的看眼曲典墨,皇上是不是知道他们去市卖场的事了。
曲典墨皱着眉,想到叔叔对他说的话,似乎理解皇上如此勤政的原因,皇上今天明显病的不轻,可还是坚持早朝、传召他们,谁也不容易。
上书房内:
夏之紫站在地域图前,咳嗽的难受了就喝一口冰镇莲子,大冷的天如此折腾自己他早已经习惯:“你们都过来。”
徐天放、曲典墨率先,苗帆、顾事、秋凯归、巫崖随后。
夏之紫放下碗道:“太后决定进军金国,月中率大军亲征,徐天初昨晚已经走了,你们说,你们如果是太后,将怎么打这场对我们来说没有胜算的战役。”
徐天放立即震惊的看向皇上:“太后命徐天初率军!”为什么是徐天初!他自认哪一点都不比他差,不过是庶出的孩子,凭什么可以屡屡去战场,太后至他们于何地!
巫崖脸色幽暗的看着地域图,心里却苦笑他竟然不知道太后御驾亲征而徐天初已经走了,亏他还是武将,这种事竟被排除在外。
徐天放突然转身,他要去问太后为什么!
夏之紫骤然厉喝:“回来!你有什么脸问,太后怎么打你知道吗!太后怎么排兵你清楚吗!你现在去了,即便太后同意你参战你也不过是被随意指挥的将士,作战计划你根本一无所知!”
巫崖、徐天放瞬间僵住,将士谁都可以代替。皇上说的对,他们去了能做什么。
苗帆不太懂徐天放和巫崖的悲伤,但能感觉到他们三人的凝重,似乎看似普通不过的战役隐藏着数不尽的难题。
徐天放、巫崖、曲典墨、夏之紫盯着眼前熟悉无比的地域分部,他们深知夏国远征欠缺的是什么,更知道夏国军队如果冬天作战多困难,太后有什么把握御驾亲征?又想打出个什么结果!采取什么方式迎敌?
巫崖突然道:“莫非太后想以战养战?”
曲典墨想了想,觉的不太可能,太后在战场上比较偏爱‘仁政’不像在政治上那么强硬:“可能性不大。”
众人又陷入一片深思。
曲典墨突然离开地域图,到书架上找夏国和金国历代的交战记录和太后、金皇的行兵特点。
徐天放在想如果是他,他会怎么打。
巫崖在琢磨,如果不用以战养战、准许士兵掠夺,太后如何激发将士嗜杀的心性?
夏之紫身体一晃,咳嗽的更加难受。
荣安急忙为皇上搬来椅子,换上了一碗姜汤。
苗帆焦急的瞪向荣安:“还不请太医扶皇上去休息!你不想活了吗!”
夏之紫摆摆手,示意苗帆不要吵,让荣安拿出自己想了一夜的几种结果准备和巫崖、徐天放的做比较。
曲典墨看皇上一眼,听着他不断的咳嗽声,曲典墨表情越加凝重。
夏之紫认真的想着各种方案,可无论哪一种对夏国都不利,他不在乎输赢,但在乎太后的安危,母后为什么要去打这场没有把握的战役?她不怕发生意外吗?
徐天放突然道:“太后是不是想小规模作战,只是打打样子,警告金国别太嚣张……或者……”徐天放闭上嘴,越说越没信心,太后怎么可能做没有利益的事?
七个人聚在上书房内,苦思冥想的想结果,不同的想法充斥在每个人思想,对这场战役有一百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