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曲(354)

曲典墨茫然的看着徐天放:“他们说找你借香墨,有什么不妥?”

徐天放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没有,他们已经借好了可以走了。”

徐天放见他们都走突然拉住苗帆没让他动。

苗帆立即眉开眼笑:“你要给我开后门?”

“开你个头。”徐天放把他拽过来,想了想还是问:“你……你……你觉的情儿像太后。”

苗帆闻言表情顿时尴尬:“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喝多了才……才……你别那么看我,是,我承认我是对太后……但你也是男人,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我不信你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是正常爱慕没有别的心思,真的!我发誓!我那天喝多了才跟情儿发生了什么。”

徐天放忍不住追击:“后来几次没喝多!”

苗帆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的道:“没有又怎么样!做都做了,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有什么差别!”

徐天放松开手首次觉的苗帆的坦率如此刺耳、承认的毫无心机:“以后办事小心点。”

苗帆闻言瞬间奇怪的看向徐天放:“怎么想到问这件事?说实话,你真不觉的情儿像太后?”

徐天放不解:“也许……没有。”

苗帆想了想,也觉的应该不会,徐天放又不是自己:“嘿嘿,别介意,兄弟就是问问,走了,抓黑手去!”

徐天放看着他离开,表情古怪的望着宽阔的街道,门口的虎狮凶狠的呲牙怒目,象征着权利也代表着阶级,不可跨越、不可善行!

……

朱砂换上便装,湖蓝色的襦裙上绣着金银交替的流光,宽大的袖口描绘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头发简单的挽起,青丝垂在耳鬓又在脚踝的位置再起挽起防止垂地,领口处别着湖蓝的丝纱与颈项上的蓝色珠链呼应,未施粉黛的脸颊美如江山锦绣。

春江为太后系上腰带,玉佩挂在左侧香囊同上:“太后,现在出去中午还回宫吗?”

“不了。”朱砂整理好后出去,经过宫门时没人敢查静心殿的马车里有什么。

春江出来后顿时有种放风的感觉:“太……夫人,您瞧京城多热闹,咱们才一年不怎么出来又变样了。”

朱砂走在人群里,脸上洋溢着笑意:“是啊,资金的流动快才能拉动经济的增长,你看他们每一人的买卖,看似只是物物交换,其实是推动各项科技进步的潜在能力。”

春江咬着嘴角听不太懂:“夫人,您又开始自说自话了,奴婢又不是太督,您说这么多奴婢一句也不懂。”

朱砂摇头失笑,就因为不是太督她才敢说,她可不想被他追着问怎么知道的!解释起来就能烦死:“你知道咱们国库一年的税收是多少吗?”

春江摇头。

“一千五百万两。”是宋朝鼎盛时期的国库收入,可尚不及大唐,但在封建王朝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国库收入之一:“夏国共有五大军事区域、十二座不毛之城,抛开这两种地方的税收不谈,其中税收最高的不是茶香北永城也不是富庶的谷城而是东南沿林的西城,西城与木国相邻,木国物产极其丰富,其中木国子民在西城经商每年上交我们的税银又是西城最大的收入。”

春江开心的道:“多好啊,给咱们夏国送银子,还有这么美的事。”

朱砂闻言突然笑了:“你呀,平日让你读书你不读!笨了吧。”

春江不解:“那是为什么?难道我想的不对?”

朱砂刚想开口,背后突然穿来浑厚清润的男声,带着几分肆意又有份锐利:“当然不是,他们交给朝廷的税务高,说明他们的盈利更高,所以你足以想像木国每年从夏朝拿走多少金银,木国虽然只有夏国国土的十分之一,但是木国的国库税收却是咱们夏朝的三倍,小姑娘你懂其中的差距吗?”

春江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战栗不自觉的从心底衍生,春江顿时垂下头老实的站在主子身后,不敢吭声。

朱砂诧异的转过身,很少有人能让春江如此‘乖巧’。

项信微微愣了一下,最让他诧异的是此女的气势。

朱砂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心里暗叹此人非同寻常:“在下曲氏,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项信但随即释然:“在下姓项,单名一个信字,夫人可是京城曲家的人,听闻曲家是52书库难得还有夫人出来营生,项某人佩服。”

朱砂目光一暗,微微颔首:“外子体弱不擅经营只好我们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公子见笑了,项公子可是游人项家的一支,素闻项家富甲天下,项公子一定也是经商的好手。”

项信爽快的一笑,心里多了一层芥蒂:“夫人豪爽,从夫人口中说出项家还能如此淡然不愧是曲家的人,不知项某是否有幸陪夫人游这闹市?”

鹦鹉晒月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