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曲(569)

生莲微惊,没料到向来不信人的钱奴也会为将来打算:“你怎么不说,人家好好的一位妇人被你侮了后,会想不开跳河自杀。”

浮青顿时来了精神,拍开生莲的手:“什么话,你当小爷这些年在添香楼混假的,小爷我人见人爱保证享受过一次的人终身蚀骨,跟你说你也不懂,半吊子家伙,注定当不上红牌,幸亏有人不长眼赎了你们出来,否则等着老死添香吧。”

生莲闻言顿时用力,引来某人尖叫:“不准对我的恩人不敬。”

“是,是大爷,你轻点,奴家受不了。”媚眼一抛。

生莲闻言险些没吐了。

“你跟我说说二王府的事,他们为什么无赖到害一个妾室,莫非她生的儿子要继承二王府?”

生莲一五一十的把二王府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富贵贫贱不就是那点事,好好的正房成了妾室那些人还不知足,现在想彻底毁了她。”

浮青不甚唏嘘:“比咱们添香楼争花魁时还险恶。”

能比吗?“好了,记得别沾水,细细的伤情怎么样了?”

“老样子,除了嚒嚒,谁也不准近身,看来他此生不把嚒嚒拿下誓不罢休。”

生莲收拾好用具准备包药:“你也该找个出路了。”

“给你当小童怎样,难道怕我太美,抢了你的生意,呸!请我,我都不来。”

……

曲云飞握着儿子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儿子的名字:“曲,弯曲的曲。”

曲折难受得左顾右盼不喜欢写字。

曲云飞浑然未觉耐心的教导:“曲字是你的姓氏,夏国最大家族的一员,你要为这个字骄傲。”

曲折根本不看纸张,只想出去玩泥巴。

曲云飞按着他,一心当他的好爹爹:“按照爹爹教的自己写一遍。”

鬼知道他教了什么。

朱砂在一旁绣着针线:“你总折磨他干嘛,他要去玩就去,你按着他,他不学有什么意义。”

“你不是说让我多教育,我这是牺牲自己成全儿子的伟大父爱。”

朱砂嗤之以鼻:“你儿子都快憋死了,没见你的父爱在哪里。”

曲云飞刚放手。

曲折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曲云飞放下毛笔走进朱砂,连带着针线一起抱进怀里:“你看儿子只有一个多孤单,他又这么不成器,咱们再生一个,有人陪小折玩,也可以分担我的压力。”

“你有压力?”

曲云飞握着朱砂的手,压在自己胸口,蹭蹭娘子的颈项:“你摸,压力都在这里。”

“没正经。”

曲云飞拨开朱砂手里的线,暧昧的在她唇间嬉戏:“我很正经,只要你需要,我永远正经。”说着欲挑开朱砂胸前的结。

朱砂不让他动:“青天白日你做什么?一边去。”

曲云飞折回来,无赖的把她压到踏上:“我做什么你会不知道?不知道也行,我做给你看。”说着快速出手,解开朱砂的腰带,玉肌半露时,门突然打开。

徐君恩心急火燎的道:“外面有野——”话卡在半路快速退回去碰的把门关上。

曲云飞气的脸色通红,恨不得把徐君恩剁了!“给我站住!”话未落,人已穿好衣服冲了出去,该死的徐君恩,这已经是三天来的第六次,他敢说他不是趁机报复!次次都来这么巧当他曲云飞是白痴!

徐君恩火速冲出,不给曲云飞下手的机会。

曲云飞势必要剁了他,若不把徐君恩赶出竹楼三里难消心头之恨!

朱砂穿好衣服,重新拿起绣线缝补曲折的衣物,至于跑出去的两只东西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

婚事的好坏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乱男方还是女方能从中起到作用的人寥寥无几。

乔家小小姐站在阁楼的窗前,秀丽端美的容貌清新稚嫩,她有些担忧将来的婚事,她的出身不高,父母又没有官职,哥哥虽然考了功名但只是九品小吏,主家怎么会选她嫁给静安王的二公子?

乔思浓越想越不对,她虽说占了小姐的头衔,可多年来乔家这一支早已没落,家里的活计多是一家四口共摊,她甚至会下地懂买卖,甚至因为小贩少给了几文钱大闹过市集,她这样的姑子怎么能配那样的高门府邸,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乔思浓望眼崭新的阁楼心里十分不安,她一个月前被接来京城,开始学规矩懂礼仪,越是这样她越心慌,怎么会有平白的好事落她头上,据说徐天初官居二品,怎么会轮到她嫁?

乔家的正牌小姐同样恨的眼红,若不是她许了亲事且跟那男子有……她断然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什么也不懂的乡下丫头!人蠢不说长的还难看,徐总司才不会看上乔思浓那个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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