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曲(691)

曲寒坐在马车上,见母亲总是心神不宁,懂事的握住母亲的手柔柔对着母亲笑:“外公一定会没事的。”

朱砂闻言揉揉他的小脑袋,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其实她最近总觉的心绪不宁,如今听说父母染病,就像印证了心神不宁的原因般让他不安。

曲寒见母亲不想说话,总不断的掀帘子让车夫快一点。

曲寒不敢叨扰母亲但见母亲心急他也跟着焦虑,可依然能神色平静不慌不忙的凑近母亲端起娘的手,小心的按压能使她心思平静的穴位。

曲寒的小手肉肉的,拇指按在穴位上,按的有模有样,中途还不忘对母亲笑笑不让母亲阻止他移动的手:“母亲劳累,孩儿想为母亲做些事,母后不要多虑了父亲认识好大夫一定能让外公好。”

朱砂不好意思让儿子担心,只能收起忧虑点点头,接过春江趁机端上的汤粥吃了一些。

曲寒看着母亲吃在一旁甜甜的笑着,见母亲不吃了便递上一方手帕,等着母亲擦嘴。

春江趁机宽慰主子:“夫人,您看二公子多孝顺……”随后像想起什么般道:“很像皇少爷,将来也一定能做大官。”

朱砂很久没听春江提夏之紫了,如今听了诧异了一下便收了情绪,但也清晰的记得紫儿从小都很优秀,现在他的功绩果然对得起他的努力,朱砂越过刚才的话题,直接道:“这次回京你不用通知冬江,如果二老病情过重,我把他们接到西城的别庄调养。”

春江微惊:“夫人……老爷和老夫人可是太后的父母怎么能无凭无据去西城。”皇上不怀疑才怪呢:“万一二老病的太重不能移动,夫人就要在朱府伺候吗?”若是那样怎么瞒得住,势必需要宫里的太医和皇上帮衬,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

朱砂也知道那些问题,但既然出来了她现在还不想回去,这么多年皇上自己做的不错,她实在没不要打破现在这样的生活,现在寒寒也大了,总该多陪陪儿子,但父母的身体一样让她担忧。

春江何尝看不出夫人的忧色,可只要回到京城,除非太后直接带了二老走,否则肯定会令人生疑,到时候再出宫恐怕没这么方便,就算太后能留在宫中,可曲大人呢?

若是知道了,单一个曲大公子就能弄的不得安宁。春江觉的太后此次进京实在应多方考虑,或许可以让太督把朱家二老偷来西城与夫人作伴,可如今事情这么突然,曲太督还没在夏国,这下真不好办了。

朱砂目前没时间考虑那些,先见了父母再说,到底是什么病能让太医院和生莲苦无对策?

……

“你是说这幅画像画的是当朝太后?!”荒谬,虽然觉的荒谬,可目光却没能从画上的人物移开,画中的人很美,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无乱是画工、体态、神情无一不吸引着人一看再看。

京城内风雅酒楼的雅间里三名男子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衡量着彼此的能力和动机。

年迈的画坊老板缕缕发白的胡须,骄傲的指着画卷最后的落款,掷地有声的说:“确确实实是当朝太后的画像,你看这落款,是当年宏德太后身边的第一画师的血印,怎么会有错?少爷若是喜欢,不二价一千两黄金。”

另一名少年闻言轻蔑的一笑,略显稚气的脸上严肃非常,虽不俊美但贵在五官分明:“你可真敢开价,黄金?如果是宫里的画像怎么会落到你手里?”太后他见过,怎么可能有画中人一半的姿容,虽然是假的可凭画出的美貌也能卖个好价钱,少年已经下定决心要,可一定要压低价码。

画坊老板急了:“真的是真品。”以为少年怀疑印章的真伪,画坊老板急忙辩解:“实不相瞒,这幅画是画师的儿子没钱还赌债卖出来的,你看这血印、你看着字迹、你再看看画中人手中的海明珠,都是一等一的珍品绝对不会造价,如果是伪品,我画坊从此关门!”

少年见他说的斩钉截铁却丝毫不动容,以为他是新手好骗吗?卖字画的哪个不吹的天花乱坠:“一百五十两。”不少了,即让他赚了又能脱手一副赝品。

画坊老板闻言直接卷起画不谈了,不识货,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国务府总执掌曹大人儿子的份上,他还不给他看。

曹儒华见老板收画,稚气的眉头立即皱起,在画坊老板抬脚要走时才咬牙再次开价:“二百两,这是极限。”别想骗再多。

画坊老板懒得再开口,抬脚就走,不识货随便找个买家也能出一千两,若不是想攀曹府的交情,他才不在这里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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