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探过身问:“不好看吗?”
沙宝动了动眼睛:“好看,不过觉得缺了点什么。”
电影结束时,李铭远环拥着她,将她圈进怀里小心带出电梯。外面的街灯映照着宽阔的商业街,他又问了一次:“你觉得缺了点什么?”
沙宝揽住他的手臂:“你知道约翰尼**吗?”
“知道。”
“那个男主演少了他的那种忧郁气质。”
李铭远抚住她下巴讥笑:“我看你是想起了老情人吧,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人,说不上沉静,但藏着千言万语,女人一对上就头发昏。”
沙宝突然蹿到他身后,扒住他肩膀。
李铭远将手伸到后面去拉她出来:“你穿着裙子,注意点影响。”
她反勾住他脖颈:“你再说?你再说?再说就背我回去。”
李铭远转身亲亲她:“还是那么弱智,一被说中心事就要我背你,想蒙混过去。”
从影院走出来的大多都是情侣或者夫妻,他们轻轻笑着经过。
夜色极为美好。
沙宝拉住李铭远的手,说:“坐公车回去。”
李铭远有点冷脸:“我有必要提醒下你,三元到这里隔了十五站路。”
她笑着凑上脸:“铭少爷没坐过公车吧?那他肯定不知道坐公车看海岸线夜景很美。”
李铭远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认命地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她或许没从过去完全走出来,但他有信心等。而且她 为他舍弃了家人,舍弃了中国,真正做到了不留退路,就安静地留在他身边。
车上除了他们,还晃晃荡荡着晚归的行人。李铭远看着他们面色疲倦,再低头看看靠在怀里的女人,觉得已经很满足了,再去计较什么真的是不明智。
有乘客下车,他带她坐在最后一排。
夜风清凉,吹起她的马尾,擦到他的脸边,他连心底也变得酥痒了。
外面的景色果然美好,灯火连成一线,一直送着他们归还。
李铭远看了一会,再转头,才发现沙宝靠在他怀里睡着了,就好像每晚要紧挨着他才能得到安然。这个也是他惯出来的坏习惯,他要让她离不开他。
李铭远搂住她的腰身,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静静地浏览她的脸,仔细捕捉她清浅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她果然微微松开了嘴唇,像是吐着气泡泡的鱼。
李铭远笑了起来。
临睡前,沙宝趴在床面上唤:“李铭远,我后背痒,你帮我抹点清凉膏药。”
李铭远放下报表走了进来,用指尖挑出绿玉膏,给她细细地敷上。
沙宝以前回中国时,杨散就逮住她做了植皮手术,但出资人本身却留着伤残,直到她发去唯一的一封贺柬,祝贺他荣任北部最年轻的议员,顺便提到他的伤势,他才依言动了手术。
那封邮件,李铭远亲自检查过。
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你的影响力果然深广……
“皮肤什么颜色的?”
沙宝闷在枕头里问他,打断了他的回忆。
“局部带粉红,其余都是白色。”李铭远替她挽下睡衣后摆,一边又忍不住伸手摸向前面,说:“你恢复得很好。”
沙宝拍下他的爪子:“那就好。你去忙吧,我要睡了。”
李铭远合身压了下来,微微喘着气:“先满足我。”
她迎上他黑黑的眼睛,放弃了抵抗。
李铭远的力道越来越大,冲击的幅度加深,她细碎地哼了起来:“轻点,李铭远。”
李铭远稳住身子,撑着不动,低头看着她染红的脸蛋:“叫老公。”
沙宝抿住唇。
他又是一次长驱直入。
“咝——”地响起回应。
李铭远将她翻坐起来,笑:“这样好点,你试试。”
她恨不过抓了他一爪子。
差不多每晚他都要这样持久折腾,不管换了哪个地方做,他都是表现得生龙活虎。她在体力上,永远处于下风,的确承受不了他的进入时,她会如他所愿叫声老公。
最荒唐的一次是早晨,他抓下她偷穿的裤子,将她架空在腰上抵住墙狠狠蹂躏了一番。
也就是那次,她彻底投降。“李铭远,喂,你真是——”抵抗无效,她干脆地喊:“老公!”
疯狂到了顶点,他压住她肩膀微微喘气,哑声说:“ ……还是那么紧。”
沙宝婚后步入居家妻子正轨,或者说,李铭远将她培养成了一个宅女,再也没了以前的冷戾——至少,她在外在气质上不会显露出来。
沙宝只是宅家,并非能完全照顾家事。她会慢吞吞地拖地、擦杯子,偶尔叫外卖,除此之外,她雷打不动地窝在小小儿童室里,一动不动地看卡通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