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手,如果不在遇到他的时候立即击毙而是将他及下属全都绑了起来,那么……不是想要向扎乾顿背后的势力收取赎金就是想要将他劝降,收归己用。
于是,在那个光线难以透进来的朝北小屋之中就发生了如下境况:
凌封:“你说吧,今儿个你到底降是不降?”
扎乾顿:“老子说了我不降就是不降!”
凌封:“小若忆!”
凌若忆:“是!小的们,给我把他再捆严实一点之后把他的鞋袜都给脱了,不停的用羽毛挠他痒痒!不对,把他的上衣脱了!挠他全身痒痒!谁把他给挠痒痒了,痒痒得嚎了,太子殿下重重有赏!要不这样,你们八个人,分成两拨人,半个时辰一轮换。管他降不降,先挠他一个时辰再说!”
扎乾顿:“我说了我不降……就是……就是不降!!!”
…………
凌封一行人找到合适的小屋之后,虽说出身高贵,但到该无赖之时也绝对能比对方更无赖的月族太子殿下就命人将扎乾顿绑在了屋内木柱之上,开门见山的让对方降了他。可一方面凌封虽说是拓跋慎的盟友,但在扎乾顿眼中,凌封大不了就是拓跋慎的一名得力下属。如此一来,他若降了凌封,这不就莫名的降了好大一级么?
更为重要的是,凭扎乾顿的能耐以及桀骜不驯的性子,就算他本就要降了拓跋慎,那也是要风风光光的降。让他以如此狼狈之态毫无尊严的降了拓跋慎,他未必愿意。更何况,现在让他降的还不是拓跋慎,而是拓跋慎的手下凌封。
于是,扎乾顿自是宁死不屈了。然而凌封也并未因此而勃然大怒的发火,反是合着凌若忆一起令手下人挠着他的脚心和胳肢窝,等着听他嚎叫,并且耐心极佳的找出张桌子,摆上酒水以及小食,不紧不慢的和凌若忆说起了扎乾顿这家伙。
“方才时间紧急,我还没来得及听你说你怎么会被这家伙抓住。说来,他是怎么会抓住尧国皇帝的心头肉?你又怎么会和那女人在一起的?”
“南阳啊,她因为不满皇帝要为她安排的婚事,就一个人跑了出来。我则是这几年一直都在北疆以及尧国境内以月族琴师的身份游历,应朋友之邀去到邺城,在路上遇到了赵晖和南阳。对了,还有一个叫孙起的小子,你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那小子不会武功,跟不上我们,就在后面慢慢的磨着呢,估计再过一天也就能到了。”
“恩,就是这样。赵晖碰巧遇到南阳之后就一直想尽快把她送回邺城,南阳不肯,就被这家伙给骗了,亲手把加了迷药的酒给赵晖喝了。之后的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扎乾顿过来带人走的时候我真好路过,被波及到了呗。对了,听这家伙说,他绑了南阳,是想把她献给河中王?”
“哈?献给河中王?”
“是啊,怎的了?”
抓到了凌若忆话中的重点,凌封在自家妹妹的疑惑下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转头去看被四人在脚底以及胳肢窝奋力挠着痒痒,并是不是发出几声嚎叫的扎乾顿,脸上出现了极有深意的笑容道:
“扎乾顿……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想投靠河中王又瞧不上我你早说啊……”
扎乾顿:“……”
…………
扎乾顿:“啊啊啊啊啊!”
凌封:“你,你,你,还有你,压住他!”
扎乾顿:“凌封!!我和你没完!”
凌封:“小若忆,你那儿好了么?快点过来,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
凌若忆:“这样?”
凌封:“对对对,不过还是不够,再用力一点。”
凌若忆:“那就……这样?”
扎乾顿:“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和你们没完!!”
凌若忆:“真的没事么?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凌封:“没关系没关系,再用力一点,还会喊话就说明他不痛苦。”
那间偏远的小屋子里不断的传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令得坐在另一间屋里喝茶压惊的南阳觉得背后陡然一凉,不禁滞住了喝茶的动作,而后十分僵硬的转头看向坐在边上的赵晖,吞了一口口水后艰难的问道:
“他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应该是在……劝降。”
听到南阳的疑问,觉得不该过多探听凌封等人私事的赵晖顿了顿擦拭长枪的动作后如此回答道。然而他话音刚落,从那间偏远的屋房就又立刻传出了更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老子……老子不要你妹妹当媳妇了!你听见没!听见没!”
“混蛋!刀离我那儿远点!远点!那儿不能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