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191)

倾折挠挠头很主动的问了句:“主子你不在里面吗?”这个时间主子该就寝了啊?

龙倾侍赶紧揽住他往外拖:“主子乘凉,咱们走。”瞧主子有气没处使,躲远点总比离近了好……

回一扒着窗子看着夜色,夜色中朦胧的身影寄托着他多少梦中的希望:“娘亲这样好吗?”

幻惜描着快竣工的乌龟吹一吹浓浓的墨迹:“你想陪他是吗!”

“不!不!”

“赶紧去睡!洗了澡再上床,你的侍女呢?”

回一看看归一,看看地板:“她……她……”被他赶去药膳房了。

“让她进来服侍你。”

“这……这……”

归一靠着墙慢慢的往外挪:快跑,赶紧跑。

“归一你干什么!”

龙归一挠挠头:“没……没……”

幻惜举着万年寿星满意的点点头:“我觉得兵部尚书的孙女不错,后天把她弄进来送你当陪读。”

“不用吧。”……

等待是一种煎熬,没有目标的等待和充满希望的等待更是种煎熬,除了雾惜和兮惜,徐满金几乎无法入眠,三女儿代嫁如今又是太子妃,六女儿应嫁现在却在家里,唉,他当初的放纵是帮了女儿还是害了女儿呢,如果他没有看着不管,如果他当时忍痛割爱一切都不一样吧,至少兮儿更有母仪天下的威望,望着初晨的京城,淅沥密集的秋雨渐起朦胧的烟雾……

幻惜突发奇想的带着几个丫头和姐妹雨中漫步,一排排锦缎伞盖,一座座亭廊楼阁,雨水打在荷叶上滚露池塘里,大地弥漫的雾色让整座御花园看起来神秘庄严。

情殇的手伸出伞盖,滴滴雨水从她玉指间溜走,隔着头上的伞盖就像隔着万丈鸿沟,如果她不在伞中,如果她不曾遇到他,现在怎么样呢,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走在前面的女子是否高兴,要不然谁也别想痛快:“娘娘,第一场秋雨呢,这都是娘娘恩泽子民老天保佑。”

司徒脚步未停也没说话的意思。

幻惜掩嘴偷笑,沉重的首饰哗哗作响:“哪里,哪里,我就是善良了点,昨天念了会佛,想不到就把老天感动成这样了,哈哈。”

情殇微笑盯着雨色的她不曾想过屈服,但是目前看来那些好似都不重要啊:“真好。”

眼色好的同类立即跟上:“娘娘天生富贵弄不好是福星转世呢。”

“楚心越来越会说了。”

“臣妾们说的都是实话。”

“讨厌,不过后面那位妹妹怎么不发表下高见呢?”幻惜向后看去,众女子立即闪开一条视线道路,她的目光穿过一位又一位佳丽落在沉默的不语的平凡女子身上,众人叹口气又开始嬉笑。

一个清朗的声音走进幻惜道:“娘娘,忧散妹妹向来不喜说话,和太子有的比呢。”

后面的姜女思索片刻接道:“听蓉儿这么一说好像是真的。”

忧散本注意着外面的雨色见大家看向自己,莫名的看向带头的闪光体:怎么了,干嘛都看她,她长的并不突出也不喜人多,更不善交谈,怎么都看她啊!

“你叫忧散。“

女子点点头,向幻惜行礼:“忧散给太子妃行礼。”

幻惜打量她片刻,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其他人羡慕的看着,忧散却有点毛骨悚然。

“你长的好像不好看啊。”

真坦白:“忧散怎么能跟姐姐相比,忧散能进龙家是忧散的福气。”

“对了住你隔壁的那个人怎么没了?”

“娘娘是指画女吗?今天天寒画女身体不适,希望娘娘不要责怪。”

“没事,没事,我就是没看过她好奇,我上次送过去的糕点她吃了吗?”

忧散额头冒出几条黑线,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忧散代胡画女姐姐谢谢娘娘。”

“不客气,不客气,我就是见大家都吃了,没她的份不好意思,呵呵。”

忧散看着她脑子都大了,她竟然在篮子上刻着:里面有毒,不吃就死,吃了慢死,你吃不?

“都别愣着啊,写首秋雨的诗给我听听,付染衣不在,都出来卖弄一下。”

忧散见幻惜松手,习惯性的要退在大家的后面,姜女上前一步道:“听说忧散妹妹才艺绝佳,不由忧散妹妹为我们谱一曲如何。”

“哦,忧散会写诗啊,我就说嘛,通常长的不好看了,才艺都很好的,想必忧散妹妹的才学能超过染衣了。”

忧散被迫上前,这位主母说话不是普通的刺耳,她不是长的丑只是普通而已:“既然姐姐如此抬举,忧散就献丑了。”

“鼓掌。”

忧散转身,走出伞盖的范围,任秋雨落在她单薄的肩上,自从嫁人以来她很少崭露头角,诗词歌赋好似成了过去的事情,爹爹的话绕在耳边好似昨天的事情:女子无才便是德。真的吗?“衰杨叶尽丝难尽,冷风凄风打画桥,惟有恨,转无聊,五更依旧落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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