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蹲下身,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本宫家的七殿下八公主哪得罪你了你敢把他们吓哭,你是想让本宫夸你能耐呢,还是让本宫把你剁了喂鱼!”
东方若脸色苍白道:“娘娘饶命!臣妾该死!臣妾……”
幻惜没挑战性的拍拍手:“说了不杀你就不杀你,你怕什么。”
幻惜走开几步,站在池塘边望着远处的‘雄鸡’道:“我这人比较记仇,心眼也不大,如果你瞪我一眼,我绝对想灭你全家,所以麻烦那个东方小姐,你去给本宫捉只雄鸡回来。”
- -噗通- -
幻惜话落,众人同心协力的把某人扔了下去:“捉,娘娘让你捉是看得起你!”
“快点,不快点会被淹死的!”
“加油!”
“加油!”
“东方采人我们相信你能抓住!”
“加油啊!”
东方若在水中挣扎着,一口污水呛在嗓子里痛哭的扯伤了脸上的鞭痕:“救……救命……”不会游泳……
幻惜转头走开,没兴趣看她到底啥表情。
众人见幻惜不看,也不敢再看,只是心里的瓦凉瓦凉的胆颤- -这皇后真是无法无天。
幻惜停沈画女身边。
沈画女恍惚的行礼:“娘娘千岁。”心里却在想她站着干嘛。
其他人的眼光也望过去,对这个不起眼不聚众的沈采人没大印象。
幻惜前前后后的打量她。
沈画女听着湖里微弱的救命声,越来越紧张。
幻惜看完对孙多道:“你跟她熟吗?”
孙多摇摇头,有些纳闷幻惜给她指这么不起眼的女人干嘛,莫非想给画女高升?
不过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
“就是她动了你的孩子,当时没给你个交代很不好意思,现在你看着办吧,玩死玩活随便,有事我罩着。”说完豪爽的拍拍孙多的肩:“玩开心了就好。”- -唰- -打开折扇走人。
留下几个回不过神的女人呆看着震惊中的沈画女- -竟然是她,贤妃的孩子是她动的手脚!那从前的呢?流过产的都围了过来。
沈同学不明所以的后退:“不是……不是……臣妾没……”
孙多对她的解释一点兴趣也没有,一年前的伤痛被挖出她恨不得咬死她:如果不是别人捣乱不是有人嫉妒她已经是母亲了,就是这个可恶的女人让她失去了孩子。孙多二话不说拽上她就把她推进了池塘。
“救命……救命……不是我……”没人知道,她做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有人知道:“救命……”孙多眼睛通红的拿跟竹竿死命拍打她探出的脑袋:“打死你!本宫今天就打死你!”
“听我解释……我……是皇后她嫉妒……”
瞬间- -萝卜蔬菜、石头土块全砸她头上。
“不想活了!敢诬陷皇后娘娘!”
“打死她!”
“淹死她!”
而‘过路’的女人们见状都瞥过头:“天气真好。”
“艳阳高照。”
“走吧,回去看看花开没。”
“好。”
……
东宫于天阉历八月落成,金碧辉煌的外观,纯银打造的白金内部,蓝钻铺开的地面,七重木筑起的圆柱,流光溢彩的屋顶,让这座东宫看着让人‘恐怖’,恐怖它的奢华和女主人的狠毒。
幻惜与九月初正式入住,入住当天,乔迁治理让她金盘满盈。
吨多往沈画女脖子上拴了条链子两只巨犬拉着她在布满针尖的地毯上拖拽,纯粹是真人为幻惜助兴。
围坐在一旁的人听着惨痛的叫喊和沈画女身上的血迹,一个个扶着胸口喘气。
幻惜喝口茶面色如常道:“行了,你留着自己玩,我对小儿科不敢兴趣。”
孙多赶紧让人停下,不敢再东宫多动一下:“娘娘教训的是,臣妾逾越了。”
司徒端起茶杯嘴角的笑容没有落下半分。
情殇看着地面等着跳舞助兴。
幻惜慵懒的靠在软椅上,东宫的再粤港的映射下发出乳白色的柔光,而她在这座宫殿之前如此犹然的看着大家给她‘送礼’- -暴君真让人上瘾呢!……
这座耗时九个月、耗资万万两的宫殿成了整个皇宫中独到的一处的风景,人来人往间除了跪拜和敬仰,谁也不敢再它一米外放肆。
幻惜戎装加身坐在最高处硬着月色看着众家女子:“大家往后安静点,我这两天头疼,不要吵到我。”
“皇后娘娘放心,臣妾们保证不惹事。”
“娘娘,身体要紧,多注意休息。”
“娘娘不必为俗物担心。”
“娘娘如果身体不适就去休息,臣妾在这坐坐就行。”
司徒坐在幻惜身边看着她背后璀璨的宫殿,回想着那个病急乱投医的帝王:这些东西他应该也知道没用,但他却为她做了……“皇后娘娘,海选秀女的事,您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