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60)

徐幻惜不服气的嘟起小嘴,看谁的眼光也不友善了,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她默不作声的站在龙潜远身后,卷着龙潜远一缕发丝,噘着小嘴--绕呀绕。

龙潜远好像认为自己是客串的也不开口,就算非客串他都不说话,更何况客串呼!

宽阔的露天接待场,寂静的能听闻风卷衣衫的声音,大家都等待着,等待着一个人打破沉静。

没人入座也没人吭声,几千人的安静慢慢的让空气凝结气氛诡异。

是儿捅捅她家主母。

幻惜瞪她一眼,玩弄着手里触感唯美的发丝,就是不说话。

司徒雨昕压抑住对她行为的记恨,忽视她手里的动作,不在龙潜远面前失了礼数更不和她抢发言权。

慕谣竹惊讶的看着龙潜远,对龙潜远不阻止幻惜无礼的举动很心伤,她一身黑衣如吊丧般沉稳的坐着。

看着气氛越来越怪,吉时越来越近,小声的议论渐起,是儿无奈的从后面狠狠踹幻惜一脚,小声提醒道:“有银子。”不过耳力好的都听得见,至于谁跟谁耳力好,大家心里清楚。

幻惜终于挂上笑脸,留恋的放开不打卷的黑发,在众人的关注下笑的及其猥獕的走出,但在光环的照耀下,倒也有几分神圣的错觉。

她刚才在干什么?

没看清。

我眼花。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好,很高兴能借孩子们的借口和大家聚在一起,也许大家对我不熟,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民妇是相公的娘子,特别提示:正的。”

司徒雨昕和慕谣竹在她强调那两字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瞪了她一眼。

“至于我相公是谁,大家都清楚,就是英俊潇洒,器宇不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火爆三国,人人仰望的龙主,我嫁进龙家三个月了,目前身体健康,吃饭挺香,民妇知道大家对绯闻比较感兴趣,我也会随时召开发布会,报告我的健康状况,在此向所有关心我的人问以初春的问候,民妇对大家的推崇不胜感激。”

“主母康寿!”

说着祝福的话,却有很多人开始议论:

这人谁呀?

听说是徐家的。

怎么像个花孔雀?

外号移动小金山,这次有品味多了。

这种人有辱龙主!

习惯就好,这是家务事,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倒也事。

但她刚才……嘘,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加犬子犬女的满月宴,我代表相公向大家道谢。”幻惜弯身行礼。

大家礼貌的回礼,不过却暗自揣测:她这身招摇衣服到底花费了多少银子。

几位见识过她速度的夫人,悄悄往相公身后藏藏,坚决不理那只花孔雀。

眼光毒辣的商人,已经在评估她的可利用价值,头戴高帽的肥水大腕揣摩着正妻两字的将来意义。

幻惜想想银子,笑容和蔼可亲的看看距龙潜远最近的十张白玉宽椅,不怀好意的尖锐声音起道:“大家旅途劳累,贫妇感恩大家辛苦,特意为大家准备了几张椅子,但因为材质有限,贫妇只能拿出十张,可贫妇并不想亏待了谁,不知到谁可举荐可坐之人?”

幻惜说完,下面的人停止打探,跃跃欲试的看着几张椅子:和龙主并作是荣幸,能距龙主近点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应该让最后权势的人坐。”

“龙主请客当然是让最富有的人坐。”

“龙主感念天下,应该让贡献最多的人做。”

“应该让最有智慧的人坐。”

少年的手握的更紧了,泛白的鱼肚眼像压在水下没有呼吸的草鱼:他没有希望了,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他进来了就能见到龙主,不是有空僧人的举荐他就能平步青云,他胆怯了,面对这富甲一方的商人,面对着庙堂之上的孔鳞他胆怯了。

此时一位全身粉脂味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消瘦的身形,恰捏的兰花指,娘娘腔的样子,让知道他的人都浑身不自在。

他和幻惜交换个狼狈为奸的眼神,甩甩手里的丝帕,声音尖尖的道:“依我看,我们是来为小少爷和小小姐助兴的,为搏个好彩头,讨个热闹,不如大家来个竞拍,价高者得如何?”

男子话落,幻惜迫不及待的道:“好。”

男子嗔怪的瞟她一眼:急性子。

幻惜打个哆嗦。

是儿翻个白眼:就算想也不能叫这么快的,弄的大家以为你有不良企图。

下面的人见幻惜那么积极,再想想进门时的价码,瞧瞧她那身穿着,看她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估价成交黑货的可行性。

幻惜无视一笑,从角落里搬出一个大锤头,笑容灿烂、行为积极的敲一下,震的大家心里狠狠的不爽。“来吧!就让我们看看谁对陇墓的小少爷和小小姐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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