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家“病夫”很勾魂(497)

柳陌白闻言不语,上前了几步,看了看倒在雪镜风怀中的晨北花,赞道:“看不出风相的猎艳范围如此广阔,连身为见识不凡的本王都自愧不如啊!”

雪镜风已不想再耽误时间了,一把抓起近在一步之遥的柳陌白,虽然柳陌白早有防备,可是仍然没有躲开,这让他惊诧不已。

一把拉近后,雪镜风收起怒容,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晨北花塞进他怀中,道:“本相实在内急,就不奉陪了,至于太尉之女就劳烦王爷送回去了。”

说完,没等他反应就抽身而去,只留下一个牙痒痒的柳陌白。

柳陌白抱着晨北花,一时丢也不是,抱也不是,望着雪镜风悠哉离开的方向,撤下笑容,面无表情。

很好,她又利用了他!他柳陌白从来都是他耍手段,让别人咬牙切齿,如今换了个人来玩他,原来竟是如此心情,风如镜,既然你要玩,那我柳陌白就与你玩到底!

襄王府某处园子里宁谧盎然,花蕊无声绽放,灰白色树梢上不时飘落几片枯叶。破过静寂的氲色,缓缓走来一道雪白无染的身影。

雪镜风一直探寻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内,发现屋内竟完全与外面隔绝开来,细细一探知,竟然布了阵法,心转数念,龙螟国倒是人才辈出,连布阵之人都存在。

凭现在雪镜风修为的实力,再加上在隐城之中翻阅过阵法的相关书籍,完全可穿过这简略的阵法入内,她手莹绿色淡光,如剑直上而下划破闪身进来,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来到屋侧,雪镜风闪身避于一隅,正好听到有两人正在对话,他们声量没有放小,估计不认为有人能破得了他们费力布成的阵法吧。

“水纤,虽然为父我掌管军事,可是宫中御林军都在这柳随风手中,朝中军队他亦有他心腹四将坐镇,国中兵符皆握于他手,实难调动。”声音有些苍老,带着低沉似是命令惯了的口气。

“无妨,父王。我自然有人马,只是这朝中一方,需得父王多多打点一下,特别是柳陌白,我们需要他的人脉与头脑,此人如能收拢,对我们就是一大助力!”这个女声,娇软细腻,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傲气自大。

“放心,今日寿宴会后,我自让他变成我们的人,现在估计就快开始了。”男声似很有把握缓缓道,里面传来缀茶的声音。

“嗯,父王如此有信心那就好。哼,这皇碧瑶以为凭着柳随风她能安稳地做着她的公主、皇后梦吗?呵,待我们将龙螟国的士兵们召集,到时候只要控制住局面,再将柳随风的假冒身份戳出来,即使那皇碧瑶再狡辩也于济于事,我们等了这么久,拔掉了那么多老虎的牙,如今是需等待最后一刻,只要夺下这天簌国,收服天籁与龙螟的这些势力,咱们就有资本回去跟雪镜风讨回这一笔笔的血债!”

想到什么,女声又道:“父皇,最近女儿派了各方人氏去打听,都没有雪镜风的下落,难道她真的不管这柳随风独自回国去了?”

“哼,雪镜风是何人,她会为了这么一个柳随风前来天簌国一趟便是奇迹了,此时恐怕去了天簌皇宫一趟,劝不动这柳随风便赶回国去重新打算了!”

“可恶!咱们特地引她前来,本想借着柳随风与这皇碧瑶杀了她的,可不想她这么狡猾,遁身逃了,不过如今咱们的主要目的也并不是她,这一次便暂且让她多苟活一段时间吧!”

“雪镜风武功已经不知道高强到何种地步,咱们最好便是不要轻易妄动,以勉像上次一样吃鸡不成蚀把米。”

女声低沉地嗯了一声,又道:“风如镜最近被咱们的人数次刺杀,却皆被一名高手所救,父皇可探出背后是何人?”

男声顿了一下,叹声道:“没有任何消息,此人甚是神秘,根本无影可寻,京中最近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只听闻最近这柳陌白又收了三名绝色男子与一名面纱女子,倒不见有何动静。”

女声沉吟许久,才道:“他只是名好男色之徒,方才在院中我看见他都调戏到风如镜头上了,风如镜必然不会善罢干休的,朝中多是他的人脉,恐怕随陌白投鼠忌器迟早要归于我们门下,至于她母妃娴妃的娘家的势力亦被我们瓦解得差不多了,根本就无须担心。不过这风如镜是绝对留不得,必须将他彻底铲除才行!。”

男声应道:“这事为父会安排的,你这次来天簌国,那边的人知道吗?”

“放心吧父王,现在他对我可是千依百顺,神魂颠倒的,我说去探亲他是不会怀疑的。待我帮助您在天簌国登基为帝后,我便回去想方设法夺下那边的势力!”女声阴笑了几声,越发的森森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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