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家“病夫”很勾魂(82)

男子?!她竟然是名少年!

想到什么,花景颜美目倏地紧视着她,如果她是男子,那为何要对同样是男子的他,说出那些暧昧惹人误会的话来,还面不改色。

他能猜出的结果只有一项,一除了不是精神有问题,那她铁定就是断袖!

看她谈吐清晰,行事有条有理,那就表示……她十有八九是枚断袖!

花景颜内心有说不出的复杂与失落,他第一次以为可能的良人陛下因为那事后便对他不冷不热,没有半点温情,而第二次有些好感的少女,竟然是个男子,还是个断袖!

“皇夫是何等身份之人,怎么能屈就坐在下面的位置呢,如若陛下前来,莫不是会责怪本皇子行事不周,目无尊卑呢~?”御神狐软若无骨般倚在高座之上,浑身透着慵懒风情,却又有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之态,让人望而畏之。

此刻,御神狐嘴角虽然在笑,但双眸一点情绪都没有,他看着雪镜风与花景颜那旁若无人的举动,浑身散发着一种阴森的威压,连他身帝的小侍都胆寒地觑了他一眼,垂着脑袋瑟瑟发颤。

话刚落地,他便懒洋洋地睨了眼宫婢,却让宫婢脸色大变,慌不跌地在正坐一侧设立一围摆上碗筷,然后在御神狐笑得漫不经心的视线下,僵着身子跪地一排带着一种软硬兼施的态度“邀请”着花景颜上座。

花景颜凤眸流动的邪气微闪,抬眸看着御神狐的神情若有所思,突然他蓦地捕捉到了什么,艳桃红的唇畔微勾,瞧了眼身旁置身事外的雪镜风,倾身上去假意蹭近她,余光却不动声色观察着御神狐,果然见他眼神越发地幽深,面容却是高深莫测,心底瞬间明了了。

地上的宫婢们襟身跪地,而花景颜神色自若地由着原葵斟酒,自饮轻尝,双睫翩飞,任由时间胶着沉重,秀男们寒蝉若悚,他自一派风清云淡。雪镜风笑睨了他一眼,这大叔这是明显跟妖孽杠上了,她倒看看谁的手段更胜一筹?

像是瞧出雪镜风看好戏的神态,御神狐魅眼一眨,飞了个嗔怪的媚眼给雪镜风,暗骂道,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瞧着他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一点也不懂着点忌讳,跟那劳什子皇夫打得火热,好不亲密,愣没瞧出他肝火上升么,嗯~?

雪镜风愣不留神正好接收到他这一计,不由得寒了寒,这妖孽的怨气太有杀伤力了,她还是准定淡然地忽视算了。

见她没有反应,御神狐妍眉一挑,目光如实质般落在跪地白着一张张脸的宫婢,他撩了撩落肩的发丝,启音如妖精勾魂的靡靡之声,却落在宫婢的耳里却成了催命夺魂之音。

“如果~连请皇夫上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说本皇子留着你们这条无用的命,有何用处?”

宫婢们颤如抖筛朝着花景颜使劲磕头,恳求道:“皇夫,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奴婢们吧!求求您了,皇夫……”

呯呯地碰地声,是她们用力磕头时的响声,听得出来声音都有些散乱,但是仍谁都听出她们有着本能的求生意志,既使吓破了胆子,仍旧不想就这样殒命。

花景颜微沉下脸,看着跪地连头都嗑出血的宫婢,知道御神狐是个言出必行之人,如果他真的袖手旁观,这些人的下场绝对只有一个字--死。

“既然六皇子如此‘盛情’,本宫如果不领情,倒是显得肚量小了,如此便如你如愿吧!”花景颜冷笑了一声,便倏地起身,绕过那些嗑头不止的宫婢双眸疑着寒意地迎上御神狐深不见底的双眸。

御神狐拢了一下猩红的长袍,才道:“都起身吧~本皇子便道世人皆称百花国的皇夫,是名仁心的智者,自不会见着你们白白送命的,本皇子方才所言亦不过是句戏语而已~”

雪镜风闻言差着扑哧地笑了出声,这妖孽真是得了便宜还乖,明明是威胁人家,现在倒是翻脸不承认了,想干脆地撇个一干二净。

花景颜却没有发怒,他落坐后,却朝雪镜风突然一笑,那本来就艳绝桃李的容颜,更衬妖妍,那笑容如桃之灼灼,娇烂漫红,似匀深浅妆,万枝丹彩灼春融。别说雪镜风看得失了神,那有幸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都愣直的眼,一瞬不眨地回不了神。

其它他御神狐看都没有看,但见雪镜风竟被那厮勾引去了,差点没捏碎了掌下的扶座。花景颜自然瞧见了他手上的力道,清润透澈的凤眸闪过一丝笑意,难道就他只有掌握到了他的弱点吗?

雪镜风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竟成了他们胜负的一个关键,这大叔倒是懂得物以尽用,恐怕亦是不满自己先前的隐瞒与置身事外故意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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