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国嫡妃(118)

忠义候府的沈延安也劝道:“是啊,秦灏兄,你忘了今日你是来探望病人的,怎么就在人家家里打起来了。”

秦灏挑起剑眉,脸黑如锅底,阴沉无比的望着对面的容凛。

“容凛,今日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本世子不与你打,不过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战一战。”

“本王候着。”

容凛懒洋洋的接口,接下了秦灏的挑战。

容臻望了望这两个人,唇角勾出似笑非笑,对于他们之间决战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的眼睛忽地落到暖阁外面远远走过的一行人身上,其中有永宁候府的林候爷,驸马秋明成,御吏大夫袁大人,吏部尚书杨大人,还有太子太傅赵大人。

看到太子太傅赵常勋,容臻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之前的很多事情,太子太傅赵常勋,名为太子之师,实际上很可能是三皇子派的人,他给前身上课,从不给予前身正确的指引,或者积极向上的信念,反而每每暗中做小动作,对前身进行打压,给她的脑海中灌输了很多不好的信念,例如人天生要有自知之明,如果没本事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那就枉为人,和一头畜生没什么差别。

可以说前身被此人涂毒不轻,她之所以遇事回避退却不敢正面面对,有很多是来自于这位太子太傅私下里灌进去的意识。

一个人被长期洗脑,灌进消极的意识,那么这个人怎么样也不可能快乐开朗的。

容臻看着远远走过来的太子太傅赵常勋,忽地眉一挑,计上心头来,懒洋洋的望向身侧的秦灏。

“秦世子,你不是让本宫想个新鲜的玩艺儿吗?本宫想起来了,不过就怕你们不敢。”

容臻一开口,秦灏便被吸引了注意力,瞪了容凛一眼后,凑到容臻的身边。

“殿下,你说来听听,本世子倒稀奇了,什么新鲜玩艺儿我们不敢。”

暖阁里的公子全都被容臻和秦灏的说话给吸引住了,围了过来,齐齐的点头。

“是啊,殿下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新鲜的玩儿我们不敢做。”

容臻指了指不远处的太子太傅赵常勋:“看到太傅赵大人没有,你们看太傅大人的嘴上有两撇小胡子,是不是挺好玩的,这样我们就来赌谁敢去拔太傅大人嘴上的胡子,若是谁敢去拔,今儿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输家,每人输一万两的银票怎么样?”

容臻话落,暖阁内瞬间寂静无声,人人脸色古怪,齐齐的望向远处走过来的一众人,其中一人正是太子太傅赵常勋大人,要知道赵大人可是太子太傅啊,谁敢去拔赵大人的胡子,这不是找死吗?

个个回头望向秦王府的世子秦灏,若说有人胆敢去拔赵老头的胡子,唯秦灏再没有别人了。

虽然荣亲王爷也有胆做这事,但荣亲王爷绝不会做这种胡闹的事情。

秦灏抬首望了望四周的人,最后望向太子容臻。

容臻清俊卓绝的面容上,布着似笑非笑,眼神好似染了一池的湖水一般清澄潋滟,看秦灏望过来,她耸了耸肩,撇嘴不屑的开口。

“先前可是你让本宫想新鲜玩艺儿的,现在本宫想了,你们又不敢做,这破胆儿,还能玩什么新鲜的玩艺儿,以后不要说让本宫想什么新鲜的玩艺儿。”

秦灏瞳眸攸的一暗,剑眉蹙了起来。

暖阁中一直没说话的荣亲王爷容凛慵懒随意的开口:“本王押一万两。”

荣亲王容凛说完,望向秦灏:“秦王世子,你不会不敢吧。”

秦灏一看容凛押了一万两,他岂能落后,立刻沉声开口:“好,赌了,本世子也押一万两,不管是谁只要胆敢上去拔了赵太傅的胡子,本世子便输一万两银子。”

他一言落,望向左相府的苏子然等人:“你们呢,赶紧的每人下一万两的银票过来,赵老头快要走过去了。”

苏子然等人望了望秦灏,又望向外面经过的赵赏勋赵太傅,最后只得咬牙附和。

“好,我们赌了。”

“是,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都赌了,我们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暖阁之中,个个参与了这个赌局,最后所有人望向太子容臻,容臻抬起手数了数暖阁的人数,连她在内一共是十三个人,除却一个拔胡子的人,下剩十二个,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净赚了十二万两的银票。

“好了,既然大家都参赌了,那么现在谁胆大的去拔赵太傅的胡子呢。”

容臻话一落,眸光便落到荣亲王容凛的身上。

容凛挑高狭长的凤眉,懒洋洋的说道:“本王可没兴趣去拔赵太傅的胡子,本王甘愿认输,这事还是让秦王世子来做比较好,他往常是做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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