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如此多娇(1049)

朝夕眼中一片幽沉,“说起来,刚回巴陵的时候我和他的父女情谊早已淡的形同生人,从前我亦恨他,可今日看到他咳的身体佝偻气若游丝,又生出不忍来,当年的他对我和哥哥虽然没多少怜惜之情,却也真的是有自己的苦衷,若是那些人没逼他没设计陷害我们……”

“那你们兄妹二人必定留在巴陵,蜀王也会像对十三那样对你们。”

商玦补了一句,朝夕苦笑一下心知商玦是专门往她想的方向说,可若真那样了只怕也不一定就如他所言这般。

见她面露颓丧商玦叹口气,索性坐到了她身边去,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安抚,“我知你是因为张太公大限将至又看到蜀王如此才这样低落,夕夕,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你还有我在,不论何时何地,我都在。”

朝夕呼出口气,微闭着眸子靠在了商玦的身上,“我知道是人之常情,你我有一天也会如此,只是临了了还是无法超脱,父王如此,我都不知如何提母后之事。”

商玦收紧了怀抱,狭眸,“有法子的,我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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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王上心病

“王上,太医说了,此番见效慢实乃是您的心病,若是心病不出,只怕这病无法根治,往后繁复起来受罪的委实是您,王上,您可千万想开些。”

王庆嗓子嘶哑,皆因为昨夜守着凤钦一夜,昨日之后,凤钦便病倒未起,连今日的早朝都未上,孙岑和段凌烟也跟着陪了一夜,刚才才离开,内室空无一人,王庆方才劝解起来,凤钦听到这话睁开眸子,“太医说的?是心病?不是孤不行了?”

王庆苦笑,“王上这是在说什么,您正值壮年,怎么会不行呢?”

凤钦微怔,双眸无神的望着帐顶,是心病,其实他也觉得是心病,这几日来心烦气躁,平日里时不时的便要出神,晚上眼一闭脑海之中要浮现出那张面容,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会噩梦连连,凤钦越想越觉得不妥,“叫……叫严正来!”

“王上,您忘记了,严正还因为春日宴的事情押着呢。”

王庆叹息的提醒一句,只觉得凤钦已经病的记不清楚事了……

凤钦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白光,这才想起来严正还被关着,春日宴的事情如今算是淡出众人视线,可严正的罪责还未论定,凤钦张嘴,只想说将严正放出来给他做两场法事。

“王上您不会是想说让把严正放出来吧?如此只怕会惹得百官不满。”

王庆又提醒一句,凤钦咬了咬牙,生生将这念头压了下去,“既然是心病,又怎么好医治呢?大夫可医顽疾,却是医不好心病的,这个孤还是知道的。”

“王上说的正是这个道理,今日那太医也说了,困扰您的事便是您的心病,您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只有将您心底的困扰都解决了方才能治好您的心病。”

“孤心底的困扰……孤的困扰何其多啊,国事是困扰,家事也是困扰,儿子是困扰,女儿也是困扰,噩梦也是困扰,孤的困扰这么多,如何解决?”

凤钦说的王庆一阵苦笑,“您看您从前可也没有这样呢,那时候也有家事也有国事,到底您是因为什么成这样的您最清楚,奴可不敢说。”

王庆跟着凤钦多年,凤钦心底早十二分的信任他,他是君王,平日里对朝政再多的烦闷也无人可说,再加上病了几日让他心力憔悴,他实在是想找个人吐吐苦水,呼出口气,凤钦语声沉重的道,“孤如此……孤如此都是因为那个梦,梦里面,庄姬一直在怪孤,一直在怪孤,孤对着她真是没有法子,孤又想见她,又怕她,她从前是仙儿一样的人物,可在孤的梦里,却是跟从血火里摸爬出来的一样,孤看的心疼又愧疚……”

凤钦语声微讶,还透着深深自责,他双眸发直的盯着帐顶,仿佛又入了梦,王庆见状忙上前去将他摇了摇,“王上,王上莫急,王上,王后不过是怪您没有照顾好摇光公主,可是眼下您已经将她照看的很好,公主也有了燕世子这样的佳婿,王后自然不会再怪罪您。”

凤钦眼底泛起两分苦涩,“可是,可是庄姬还说她死的冤枉……她……”

王庆听得眉心一跳,“什么……”

凤钦半撑起身子,一把拉住了王庆的手,“你说,你说当年庄姬到底是不是被害死的?是不是被害死的?于美人说的话你可记得?她分明是说……”

“那时听着孤不敢深想,若是真的,且非孤这么多年都让她不得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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