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如此多娇(1269)

自从朝夕来了燕营,战九城和龙野便尽量少时间的来找商玦,用完了年饭,朝夕留杨衍说了几句话,随即战九城和龙野也相继离开,众人一走,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朝夕和商玦二人,坠儿沏好了茶,和云柘一起退下了。

朝夕一边喝茶,这边厢商玦却拿出了一个盒子来。

“给你的,打开瞧瞧。”

朝夕扬眉,“这是什么?”说着,将盒盖打了开。

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一整套金宝玉印,朝夕诧异一瞬,当即将那玉印拿起来,这一看,忍不住失笑出声,“这是你让人从燕都送来的?”

朝夕手中拿的不是别的,正是燕世子夫人的金宝玉印,有了这个玉印,便代表朝夕的名字已经进入了燕国王室宗祠,是名正言顺的商玦的夫人了。

“不错,你我未曾举行婚礼,可已是夫妻了!”

商玦语声郑重,好似在宣告主权,朝夕将那玉印放回去,又拿起一旁的金宝册子看了看,里面写的是她在宗祠的辈分和吉文,她一字一字细细看过,目光带着两分动容,“就算没有这些,你我也是——”

似乎意识到话意不对,她面颊顿时微粉。

商玦却眼底一亮,倾身上前来问她,“嗯?也是什么?”

朝夕唇角微弯,“也是夫妻啊——”

帐门关着,帐内无人,商玦听着这话心底一动,一把将朝夕捞入了怀中,“你说得对,毕竟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朝夕故作正色,耳朵尖却粉红一片,商玦在她面颊蹭了蹭,一口将她耳朵尖含了住,朝夕轻吟一声,商玦的手已从她裙摆之下探了进去,“这几日,念着你身子疲累没缓过来,今天晚上我可不忍了……”

不知摸到了哪里,朝夕人瑟瑟一颤叫了一声,她瘫软在商玦怀中,手无力的挂在他脖颈上,气喘吁吁道,“那,那也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外帐临窗处的一方长榻,平日里燕营军将就是在此地议事的,若是他在此地……那岂非不成体统……

商玦闻言轻笑一下,仍然噙着她的耳珠不放。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他故意催磨她似的明知故问,朝夕一把按住他在她裙下作乱的手,面上红潮一片,呼吸不稳,眼底一片水润,“这里是外帐,何况,外面会听到……”

“好,依你!”说着,他一把将朝夕抱了起来,却不是打横抱起,而是分开她的腿让她缠着他腰身将她往内帐抱,朝夕羞红了脸,又怕掉下去,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颈。

商玦抱着朝夕直入内帐,将她放倒在床上,顺势便压了下去。

他压在她身上,却不立刻行动,反而极缓的抚着她的脸颊,“你有没有想过我……”

朝夕呼吸不稳,胸口上下起伏,分明已经被他撩起了旖念,可他却忽然慢了下来,朝夕动了动身子,他却一下将她制住,偏要端端正正压着她不放,而他这个“想”字意味深长,朝夕大概一想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虽性子冷傲,可初尝情事之后便和他分别,午夜梦回之际难免会有些遐思,可这些话怎能说得出口?

商玦仍然极其缓慢的将手拂过她面颊,又问一句,“有没有?”

朝夕抿着唇,转过头去轻哼一声,“没有!”

商玦低笑一声,在她对着自己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去吻她偏过来的耳朵,一边又轻声道,“你没有,我却有,深夜梦回,全都是你妖娆娇吟的样子……”

朝夕面上的红潮迅速的蔓延到了脖颈之上,她抬手,一把捂住商玦的嘴唇,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不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商玦见她羞恼眼底更亮,顺势便吻了吻她掌心,朝夕掌心一痒,忙要缩手,手却又被一把抓住,商玦在她掌心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从手心到手腕,再到她衣袖下垂光着的手臂,朝夕身子更软呼吸更急,另一只手一把将商玦的腰带扯了开!

她这动作仿佛带着几分急切,商玦本已情动,可不知想到什么,却一下子笑起来,他笑音淳淳,一下一下撞在朝夕耳中,她莫名看着商玦,更为羞恼了,商玦却笑着趴在了她肩头,手在她腰间轻抚着道,“夫人着急了吗?”

朝夕作势要推开商玦,手却被商玦一把抓住。

商玦又在她掌心亲一下,这才撑起身子,“夫人莫急,为夫来侍候夫人……”

说着话,手一勾扯开她胸前细带,人亦倾身而下吻了过去。

这一吻极其绵长深切,朝夕顺着欲念回应,不多时便被商玦带入了不可自拔的云雨深渊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朝夕意识恍惚的瘫倒在了商玦怀中,商玦一脸餍足的抱着朝夕,面上笑意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她在朝夕沁着汗意的鼻尖上吻了一下,“今夜就先这样饶过你,明天晚上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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