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罪后(168)

秋若言的唇畔缓缓地溢出一抹淡笑,那两个小巧的梨涡又印刻在脸颊上。柔荑轻轻的敷上他的俊颜,冰凉的指腹一一的摩挲过他的剑眉,他的鼻梁,动作很轻很柔,也是想将他的样貌深深地刻进自己的心中。

倏地,男子的薄唇敷在她的唇瓣上,小心的吻着,丝毫也不敢深入。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地呼喊着,让她推开身上的男子。可是无乱她怎么想要推开她,身体就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独属于他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团团围住,让她的心再次沉沦。此时,她的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让自己在沉沦一次,什么都不要想,至少此刻,什么都不要想!

一切都顺着自己的心走吧!

秋若言的双臂缓缓地圈上男子的脖颈,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下来。紧Bi的菱唇缓缓地松开,男子的火舌如灵巧的小蛇一样,钻进她的口中,尽情的吸允着。***的薄唇一路向下,爱恋的吻着她柔嫩的每一寸肌肤,烙上独属于他的印迹。

渐渐地,男子的额头渗出细汗,大掌也探进女子的衣衫内。轻轻一扯,彼此的衣衫尽褪,男子轻抬起女子的下颚,薄唇含住她潋滟的唇瓣,深深地吸允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摇曳的烛火,落下的帷幔,将两人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寝殿中回荡着浅浅的***和粗喘的低吼。十指紧扣,发丝相缠,交融的汗水,隽永的是抵死地缠绵激情褪去后,耳边是男子均匀的呼吸声。秋若言枕在他的臂弯间,看着他沉稳的睡颜。男子浓密的睫毛阖上,在眼睑处投下一排暗影。柔荑轻轻的抬起,想要触上他的脸颊,动作却嘎然而止,停留在半空中。五指渐渐地收拢起来,死死地攥紧。须臾,柔荑还是收了回来,垂在身侧。

忽的,她的水瞳一闪,一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那个蓝色的瓷瓶。拿在手里看了好久,还是将瓶盖打开,放到厉傲竣的鼻翼下面,让他和着呼吸吸允进去。蓦地,柔荑一松,好像拿在手上的是毒药般,瓷瓶掉在枕头旁边,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随后,轻轻的推了推他,见他依旧睡得很熟,才松了一口气。

秋若言动作轻柔的起身,小心的翻身下塌,身体虽然还泛着酸涩,但是她却不敢在耽搁,麻利的将衣衫穿好。不经意间,手指碰到颈间带着玉马挂坠,握在手掌中,牢牢地攥紧。再次摊开手掌之时,她的眼中泛着坚定,果断的将吊坠自颈间取下。

走到梳妆镜前,眼神瞟到那个红木盒子,便将吊坠放了进去。合上盖子之前,她对自己说:“留下吧,就让所有的一切,都留在这里吧!”嘴角挤出一抹苦涩的淡笑,将盖子慢慢的合上。

眼神滑过殿中的一切,往昔的一切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扉。当眼眸触上男子健硕的身影时,她的眼中还是闪着晶莹。敛下思绪,秋若言别开眼帘,坚定地转身,背对着男子。

微微扬起脸颊,抑制住快要滚落的泪水,秋若言倔强的目视前方,没有在回头,甚至连一眼也没有再看,毅然决然地迈开大步,走出了凤汐宫。

榻上的身影,缓缓地坐了起来,拿起刚才秋若言跌落在枕头旁边的瓷瓶,握在手中。穿好寝衣,走到窗前,男子负手而立,仰望着明月。鹰眸中黯然一片,暗哑的低语:“我们,终于有一天也走到了这步!”看着她身影消失的地方,呆呆的出神。直到林安进了内殿,他才回神,问道:“他们……离开了么?”

林安俯身,应道:“离开了。”微微点了点头,皇帝嘱咐道:“别让他们察觉出来。”林安双目一黯,会意道:“是,奴才明白。”

林安悄悄地推了出去,将殿门关好。厉傲竣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倚在窗框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夜色中那一弯新月。

夜空清冷,斑驳的月色淡淡的洒下银白色月光,男子的寝衣被微风拂起,吹散在清幽的寝殿之中。银白色的月光,为男子的周身镀上了一圈光晕,只是那暗淡的背影,显得是如此的寂寥,如此的落寞皇宫外面停靠的马车,一路疾行。大约两个时辰后,来到边关,厉傲瑄将秋若言从马车中带了出来。夏子渊也翻身下马,走到厉傲瑄的身边。

秋若言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一排排士兵,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蹙眉看着厉傲瑄,狐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厉傲瑄笑着凝着她,沉声道:“以后慢慢告诉你!”

环视了一周后,厉傲瑄走到夏子渊的身旁,正色道:“小王爷,前面就要出关了,我只能硬闯!”顿了一下,厉傲瑄蹙眉道:“所以,我们分开走。你先行出关,若是我们可以甩开追兵,咱们就在前面一站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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