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196)

果然,话音刚落,陈娇便追了上来。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神色也比之前冷静了许多,她看向廖子承,语重心长道:“提督大人,我知道你深受太后娘娘器重,但真抡起亲疏关系来,你比不得公主。公主手中也有凤凰令,为了大人的仕途着想,我劝大人不要接这个烫手山芋。这件事,我们希望能私下解决。”

看来,她已经知道真相了。华珠绕了绕腰间的流苏,不知廖子承会不会妥协。

“多谢卢夫人的提醒。”语气如常地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廖子承牵着华珠的是走向了提督府大门。

陈娇或许没听懂,华珠却是懂了,他素来不畏强权,哪怕压在头顶的是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他也会想尽法子将它轰成渣。

这个男人啊……

华珠勾了勾唇角,忽而又记起年绛珠的话,目光一动,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自重一些,给我留点体面。”也想说“我姐姐叫你别占我便宜,除非你上门提亲”,可念头闪过脑海,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任由他宽厚的大掌握着,从流音阁到二进门,再上马车。

一路,二人无话。

到了颜府,廖子承送她入内。

从外院到二进门,走大道只需不到半刻钟,廖子承脚步一转,踏上了一条种满木槿的小路。华珠看破没说破,就跟他在夜色下静静地走着。

走完这条,他又一转,绕得更远。

直到将外院的每一条小路都绕遍,时间也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

一开始,他只是牵着她的手。

不知从什么时候、从哪条路开始,他揽住了她的肩。

一月底的风,很冷。

华珠贪念这样的温暖,明明心中有一百个声音告诉自己要拒绝,可一百个声音说完,自己的手还是在他手里。

“很冷?”他突然问。

那声,在暗夜里听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华珠的心又是砰然一跳,垂下睫羽:“一点点吧。”

在左是嶙峋山石,右是繁茂海棠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用重紫色氅衣将华珠罩在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这样好些了没?”

这柔软的语调,这淡雅的兰香,这温热的呼吸,这健硕的胸膛,仿佛一瞬间筑建了一座瑰丽的天堂。

华珠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了起来,越急促,就越吸入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与兰香。

这样的味道,把人的脑袋都给迷晕了。

“会……会被人看到的。”

沙哑得连自己都几乎认不出来的声音。

华珠的脸更烫了。

廖子承仿佛没察觉到她的窘迫,从氅衣里摸到她僵在身侧不知该往哪儿放的冰冷小手,让它们贴在了他胸膛,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样会更好。”

这种姿势,太亲密了。华珠有些受不住,何况他们这样不明不白地卿卿我我又算什么呢?这么久以来,他除了占她便宜还是占她便宜,连稍微动听一点的话都没讲一句。她可不想像翠屏一样,被个男人玩得晕头转向。

华珠推了推他:“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长大了。”

“嗯?”华珠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他。

廖子承垂下视线,直直射向她锁骨以下。

华珠也跟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扣子松开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华珠大窘,猛地推开他,转过身将扣子扣好,并怒叱道:“流氓!”

语毕,转身要走,却被身后之人紧紧拉住,眼看那张妖孽祸国的脸在瞳仁里急速放大,华珠果断地撇过脸,“别亲我!我未婚夫会不高兴的!”

廖子承的脸在离她三寸之距的地方顿住:“未婚夫?哪个?燕世子,还是太子?”

华珠的眼神一闪,鼓足勇气哼道:“我干嘛要告诉你?总之你今后放尊重点,我可是要嫁人的!”

廖子承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移,像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珍宝,华珠的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忽然,他大臂一收,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

巨大的力道勒得她生疼,华珠气呼呼地瞪着他:“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名节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你们男人,随便怎么风流都没事,女人只要稍微跟谁牵扯不清,就有可能一辈子嫁不出去!你是高高在上的提督大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来玩弄我?我上辈子又没欠你!”

廖子承似是被她的话或她的模样惊到,定定地看了她半响:“年华珠是你傻还是我傻?”

华珠不明白,眨了眨眼道:“反正我姐姐说了,不许你再占我便宜,除非……除非你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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