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218)

吴秀梅转身,猛地给了他一巴掌:“这就叫老天有眼!老天爷就是希望我活着让你得到报应!”

卢高魔怔了似的,抡起拳头,朝吴秀梅疯狂地砸了过来!

“啊——”

一声惨叫,卢高被按在了地上。

颜博用绳子将他双手束于背后,并厉声警告道:“再不老实点儿,可是要加刑的!”

语毕,将他拖起来,送回了衙门大牢。

出来时,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瓢泼,生生将视线阻隔在了三尺之内。

门边,放着几把备用的雨伞。

他看了一眼,没有拿。

就那么走进了冰冷的雨里。

突然,一把油纸伞落在了头顶。

“四爷。”晴儿红着眼眶,定定地看向他,“四爷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我……”

颜博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眼底再没了往日的温柔:“别说了。这次的事要谢谢你,谢谢你出面帮吴秀梅作证,让罪有应得的人最终受到了律法的制裁。好生养胎,生下来还是我的骨肉。”

语毕,推开她的伞,迈步没入了雨里。

晴儿追了一步,哽咽地唤道:“四爷!”

她失去四爷了,永远地失去了……

------题外话------

这一卷快要完鸟,再写点儿东西就要开始第二卷了。

有米有人猜猜看屏风后的神秘人是谁?

【第七十六章】摸,幼稚的子承

雨过天晴。

街道上依旧冷冷清清。

余斌收了手中的油纸伞,看向一旁准备上马车的廖子承,浅浅笑道:“提督大人果然好手段,我甘拜下风。”

“说的好像你大老远从京城来琅琊打官司就是为了跟我一较高下似的。”廖子承轻轻一笑,让人想起雨后的晴空,高洁而美丽,“比起你,我还差得很远、很远。”

“恕我愚钝。”余斌微笑,清亮犀利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惑色。

廖子承云淡风轻道:“连亲姐姐都能利用,我才要对你道一声‘佩服’。”

余斌眯了眯眼,他居然能知道这么隐蔽的事儿,太出乎他意料了。没错,他是利用了余诗诗,没有余诗诗的“帮忙”,一官断案不会变成五官审判。

余斌用折扇敲了敲掌心,似笑非笑道:“提督大人这话恕我无法赞同,利用乃人之本性,一个人从生下来学会的第一种手段就是利用。嗷嗷待哺的婴孩,在知道自己的哭声可以左右父母行径的时候,他们便开始利用它了。敢问提督大人,你也要鄙视他们的行径吗?”

“鄙视在你心里,我可从未说过。”廖子承淡笑着说完,踩着木凳上了马车。

余斌的笑容淡了几分,又道:“如果你打算把真相告诉我姐姐,我无所谓,反正即便没有这场官司,她也还是必须写那封信。”

“我对你们余家的事不感兴趣。”廖子承看了他一眼,坐入马车后挑开帘幕,冷峻的容颜上仿佛笼了一层寒霜,“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离华珠远一点。”

“不远又怎样?”余斌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服输的挑衅。

廖子承淡淡地道:“就像你手中的折扇一样。”

余斌不屑地笑了一声,低头看手中折扇,完好无损,谁料,只轻轻一抬,折扇散成了碎片!

*

马车行进在冷清的街道上,偶尔有一、两名妇人牵着小孩儿经过,孩童的笑声稚嫩天真,在被大雨冲刷过后格外干净的世界理经久飘荡。

廖子承静静翻着手中的资料。

流风坐他身旁,大口大口吃着糖果,吃到第五颗时砸了砸嘴,盖上盒子,又打开另外一个,开始另一轮的“五个”。

外头,七宝驱着马车,问道:“公子,我怎么觉得余斌那小子对你有敌意啊?你感觉到了没?”

廖子承没答话。

七宝嘴碎,明知廖子承可能不大喜欢这个话题,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有啥非得讲出来,不然憋着会便秘。他挥了挥马鞭,又问:“公子你是不是得罪他了?唉,他是襄阳侯的儿子,襄阳侯不好惹啊,咱们赶紧给王帝师写封信,叫他敲打敲打襄阳侯,免得他儿子老在外头碍眼!”

“聒噪。”

流风黑宝石般迷人的眸子一眨,探出手,点了七宝的哑穴。

廖子承无辜地摇了摇头,他还没下达这项命令,但很显然,流风把聒噪与点七宝哑穴划上等号了。

马车拐入一条幽僻的小胡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渐渐有了回音,廖子承见七宝也安静得差不多了,便叫流风解开了他的穴道。

突然,一名身着青衫的小少年从屋顶落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七宝吓了一跳,连忙勒紧缰绳,待到马车停稳后怒叱道:“哪儿来的小子?敢挡提督大人的道?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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