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221)

心里窝了火,倒是很快就吃完了。

后面的事,顺理成章。

他送她回府。

马车上,暖暖的、香香的,全是他的气息,让人有些沉迷和眩晕。

华珠把绕了绕腰间的流苏,深吸一口气,轻声道:“谢谢你帮了我舅母。”

廖子承翻了一页书:“嗯。”也没客套地说只是尽了为官者的职责,无需言谢。

“梅庄有新消息吗?”华珠又问。

廖子承眸子里浮现起一丝亮色:“另一份地图有了眉目,应该很快就能拿到了。”

这是已经接触那个人了?华珠眨了眨眼,问:“谁的?苗族巫女的?”

廖子承摇了摇头:“不是。”语气有些淡,又迫不及待地翻了一页书。

华珠识趣地没再多问了。

这一路,他没像以往那样拉着她的手。

华珠有些失落。

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软枕上,像一块完美的玉雕,华珠就想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去。因为华珠很羞愤地发现,她喜欢和他牵手的感觉。

两刻钟的车程如白驹过隙,二进门到了,华珠跳下马车,廖子承紧追其后。

二人又开始在外院漫无目的地闲逛了起来,但眼下是白天,不比上回黑灯瞎火,两个人都逛得不大自在。

特别是有丫鬟经过时,二人会不约而同地分开间距。

以前在一起查案,碰到的人多的去了,华珠从未觉得不妥。现在,却心虚得不想叫人瞧见。

“三斤果子啊,别忘了!四奶奶晚上要熬汤用的,待会儿送清荷院,我就不去取了,你自己记得!”

是银杏的声音。

想起年绛珠总逼问她与廖子承的情景,华珠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拉着廖子承躲到了假山后。

银杏提着装了食用香料的篮子从小路上经过,边走还边嘀咕:“越来越懒,什么都叫我们去拿,白领了工钱不干事儿!”

脚步声与嘀咕声越来越远,估摸着人走得差不多了,华珠的喉头滑动了一下,松开拽紧他胳膊的手:“好了,没人了。”

话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搂紧了腰身。

华珠一惊:“你干什么?”

廖子承抬起右手,冰凉的指尖自她脸颊缓缓抚过,把玩了一下她精致的下颚,又握住她纤细的雪颈:“干你想让我干的事。”

他的抚摸令华珠的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想让你干什么了?”

廖子承眸色一深,唇角微微勾起:“你把我拽进这么隐蔽的地方,又突然跟我讲,没人了。多么明显的暗示,嗯?”

沙哑的嗓音响在华珠耳畔,像低低的喘息,带着某种隐忍。

华珠的心又被撩拨了一下:“我们……”

话未说完,他加大了搂着她的力度,尔后微偏着脑袋,缓缓地朝她靠了过来。

华珠的睫羽轻轻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

紧接着,他的鼻子碰到了她鼻尖。

温热的呼吸,带着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和兰香,在离华珠唇瓣不足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住,华珠能感受到他唇上的热度,正透过空气,一点点炽烤着她的。

华珠颤抖着睫羽,慢慢闭上了眼睛。

随即,她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华珠!”

旖旎的气氛戛然而止,华珠如同被浇了盆凉水,睁眼,一把推开了眸光深邃的廖子承。

“华珠!”年绛珠又叫了一遍,“躲哪儿去了?银杏说看见你和廖提督在这儿逛园子的!”

华珠扶额,原来银杏一早看见了,亏她还躲。

廖子承眼底的热意已经褪去,又恢复了荒原一般的淡漠。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假山,看到了笑容满面的年绛珠。但她的笑,充满了不怀好意。

她仿佛不清楚二人躲在假山后做了什么,只笑眯眯地将华珠拉到自己身侧,并看向廖子承说道:“多谢提督大人送我们华珠回府,也多谢提督大人替吴秀梅洗脱了冤屈,下次喝喜酒一定请你!”

“谁的喜酒?”华珠疑惑地问,总不会叫廖子承跑到京城喝颜婳与余斌的喜酒吧?何况今日在公堂上,余斌把颜宽气得够呛,这顿喜酒有没有还两说。

年绛珠点了点华珠脑门儿,嗔笑道:“你的呀,傻瓜!上回你不是让父亲赶紧给你定一门亲事,对象如何不挑剔的吗?人家特地从福建赶过来看你了!”

华珠的头皮一麻,什么叫她让父亲赶紧给她定一门亲事?她有这么说吗?不是年绛珠一个劲儿地催,还拿年丽珠与年希珠的婚事逼她,说她不嫁,另外两个也嫁不得,她才堪堪点了头吗?年绛珠颠倒黑白的本事,不比余斌的差。

廖子承冷冷地看着华珠,看得华珠头皮一阵接一阵的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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