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233)

廖子承抱着华珠上了一匹千里良驹。

颜博与七宝救出巧儿、香荷与秀云,与流风一起保护她们离开。

天边,新月如钩;身后,暗器如潮。

廖子承一手抱紧毫无知觉的华珠,一手勒紧缰绳,神色凝重地驰入了一片树林。

不知奔走了多久,千里良驹突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再没了生息。

廖子承将华珠死死地护在怀中,良驹毙命的一刻,侧身一滚,撞上一刻了槐树。后脑、脊背与胸口俱是一痛,廖子承晕了过去。

天微亮,一阵冷意袭来,华珠惊醒,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不是简洁明亮的房间,而是混合着泥土芬芳的小树林。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在怀中……

华珠眉心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

这是什么情况?

她好端端的不在房里睡大觉,居然跟廖子承“野战”了?

“喂,你醒醒,喂!喂!喂!”

叫了几声没反应,华珠暗觉不妙,以廖子承的机敏,早该在她醒来的一颗有所警觉,可眼下,她竟怎么叫也叫不醒他了。

华珠俯身,用手碰了碰他额头,好烫!

“廖子承,廖子承你醒醒!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其它人呢?我姐夫和巧儿她们又去了哪里?”华珠一边焦急地问,一边推了推他肩膀。

剧烈的疼痛令廖子承从昏迷中抽离,他缓缓地睁眼,曾经如老鹰一般犀利的眼神,而下一片涣散:“聒噪。”

还有心情开玩笑,应该没大碍吧?华珠自我安慰了一番,扶住他肩膀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廖子承缓缓坐起来,侧靠着槐树,喉头滑动了一下:“背部中了暗器,看能不能拔出来。”

“好。”华珠喘息着应下,颤抖着双手解了他腰带与扣子,又绕到身后,缓缓剥开他上衣,露出宽阔健硕的肩膀,与闪动着点点银光的脊背。

他的肌肤,触感如玉,细腻美好。

华珠的指尖猛地收回,抖了抖,又再次摸上闪着银光的地方。

她醒来时是压在他身上的,平躺的姿势,在负重的情况下,使得背部的银针整根没入了身体。华珠仔细数了一遍,总共十一针。

心口一缩,华珠又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马,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他一定躲得开,或者至少,不会中这么多暗器,也不会被压得整根没入身体。

华珠的鼻子有些发酸了,吸了吸鼻子后,语气如常道:“你忍着,我开始拔针了。”

“戴上手套,当心有毒。”廖子承从口袋里翻出一双轻薄的棉布手套。

华珠戴了手套,紧抿住薄唇,开始拔针。起初,华珠有些手抖,拔了几下便麻利了。但大部分针容易拔,有一根却因戳入了骨头之中,手指的力度无法拔出。

华珠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气,将嘴唇贴了上去。

廖子承的身子倏然绷紧:“你干什么?疯了?”

华珠没答话,一口咬住针头,在他转过身来之前拔了出来。

廖子承火冒三丈地瞪着她,她却吐掉银针,莞尔一笑:“没有毒。”

心底似有什么闪过,快到连自己也无法捕捉。廖子承又转过身去,拔出银针后,身子不那么疼痛,只是依然没什么力气。

华珠绕到他跟前,为他一件件地穿好衣裳,又将暗器处理掉,然后挨着他坐下,瞅了瞅那匹死马,玩笑着说道:“哎,你说我们俩就这么跑掉,姐夫会不会认为我们私奔了?”

“你想得美。”廖子承闭了闭眼,轻轻一哼。

华珠笑了笑,又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廖子承渐渐恢复了一丝体力,眸光也染了一分犀利:“杀人放火,你应该是被下了迷药。”

华珠的眸光凉了凉:“他们想杀掉你、我、颜博还是我们所有人?”

廖子承淡淡地道:“不清楚。昨晚非常混乱,误伤的人不少。我们三个,还有那个什么顾绪阳都有可能是凶手的目标。但四人中又只有你被下了迷药,很奇怪。”

“为什么奇怪?”华珠问。

廖子承捏了捏手中的一片树叶:“我们都没察觉到你是如何中迷药的,凶手如果想取你性命,应该也不是没有得逞的机会。除非……”顿了顿,若有所思道,“除非给你下迷药的人,和昨晚追杀我们的人,不是一伙的。”

华珠蹙眉,叹了口气:“我有两个疑惑,一,谁给我下的迷药?二,我与你们同吃同喝,为什么只有我一人中了迷药?回房后我可是连口水都没喝了。”

“谁第一个发现你,谁就是给你下了迷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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