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250)

廖子承没有立刻回答。

华珠开始胡思乱想:“娶她?”

廖子承偏头看向华珠,意味深长地问:“你吃醋啊?”

“我才没有!”分明撇过了脸。

廖子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因嫉妒而微微泛红的脸蛋,戏谑地说道:“你其实还问她这个月总共来看了我几回,每回留多久,我们是独处还是有人陪着,我有没有跟她做很亲密的事,以及……她晚上有没有在我房里留宿。”

华珠两眼望天:“我哪儿有?”

廖子承眉梢一挑:“年华珠,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了,难怪被神婆骗。”

“廖子承!”华珠杏眼一瞪,“一天不损我你浑身不自在是不是?”

廖子承站起来,按住她椅背,又轻轻俯下身,浅笑,带了一丝淡淡的、邪肆的意味。

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鼻尖全是他诱人的气息,华珠不自觉地红透了脸,忙扭过头说道:“你……你坐好,有件要事跟你说。”

“待会儿再说。”轻柔地说完,廖子承挑起她下颚,强迫她面向了他。

他的目光,深邃如泊,令人感觉一不小心掉进去便再也出不来。

华珠的身子渐渐绷紧,呼吸渐渐急促,想逃开他溺毙人的注视,又有些贪念里面浮现的温柔。

华珠无所适从,喉头滑动了一下又一下。水润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她只想更好地呼吸,可落在某人眼里却像一种无形的邀请。

廖子承的眸光一点点变得灼热起来,似要将她精致如画的五官尽数享用一遍,尤其那诱人的红唇,真像不小心砸在盘里的果冻,微微颤动间,晶莹透亮。

“你……”张了张嘴,华珠想说话,却发现嗓子沙哑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忽然,头顶光线一暗,他温软的唇覆了上来。

不同于第一次的蜻蜓点水,也有别于第二次的激烈火热,这一回的吻,如温泉之水轻轻地漫过,在唇边漾了漾,又一点点进入口腔。他柔韧的舌,勾着她的。

舒适而美妙的感觉,令华珠情不自禁地浅吟出声。

那声,宛若时间最动听的音符,鼓动着廖子承内心深处最压抑又最炽热的情绪。

他的吻,忽而变得激烈,如浩瀚狂澜一般,朝着她席卷而来。

不知吻了多久,也不知发出了多少羞人的喘息。华珠整个人都软成一团,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小脸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不敢抬起头来。

廖子承轻轻一笑,似乎爱极了她这副泉水般柔顺动人的样子,又低头寻着她脸蛋,亲了一口。

华珠觉得痒痒,拿手挡了挡,却被他捉住。然后放到唇边,咬了一口。

“咝——”华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你数狗?”

廖子承玩味地看着她,满眼笑意。

不记得多久没见过他笑,华珠只觉得心头涌上一层暖流,紧接着,也不知是不是这股暖流冲到了头顶,她居然直起身子,在他脸上香了一个。

廖子承微微一愣。

华珠羞涩地站起身,道了句“天色不早了,我要走了”,便直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廖子承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微微一笑,追了上去。

*

年府,正院。

大夫人与年政远吵得不可开交。

“你这女儿我是没法儿管了!你知不知道她今天给我闯了多少祸?我差点儿没命回来!她不过是看了几个断案的卷宗,竟学着人家大夫瞧起病来了!你绝对想不到她擅自在谁的身上动刀子吧?啊?染老夫人!那可是咱们北齐第一夫人!她也不怕人治死了,全家给她陪葬!”

“不是没治死么?”年政远横了他一眼,要他说,华珠做的对,哪儿有见死不救的道理?那么多年圣贤书白读了?“华珠不仅帮了染家,也帮了襄阳侯府,看着吧,他们都得感激华珠。”

“哼!”大夫人根本不信,“你是没看见余老太君是怎么挤兑染老夫人,说什么‘你几十年没出过院子了,今儿怎么有兴致跑到园子里来赏花儿?不怕闪到腰!’还说‘染家的园子可不得比御花园大,需要跑到行宫来赏花?风大,玉湖的水都快被吹干了,我要是您呀,就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被玉湖的风吹瞎了眼睛!’听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冲这层恨意,华珠救了染老夫人,余老太君能高兴?”

话音刚落,房妈妈打了帘子进来,震惊道:“老爷,夫人,襄阳侯府和染家送谢礼来了!”

年政远扬眉,得意地瞟了大夫人一眼。

“叫大奶奶去接待。”吩咐完房妈妈,大夫人又一屁股坐在了贵妃榻上,冷着眼道,“好好好,她救了染老夫人,劳苦功高,但冲撞公主殿下又算怎么回事儿?她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在琅琊,全亏我大哥大嫂罩着,她闯再多祸也没事,可到了京城谁给她撑腰?”并不知道她大嫂差点儿把华珠罩进马家做小妾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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