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260)

华珠点头。

长乐公主意味难辨地看了染千桦一眼,在三张纸条上分别写下一句话,折好了放入盒子里。

比起叫华珠献艺,众人都觉得这个既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勉强可以接受。

六人,十八张纸条。

“谁第一个?”陈轩问。

长乐公主笑了笑,傲慢地说道:“除了本公主,谁还有资格当第一个?”

华珠撇撇嘴儿,公主病!

长乐公主从盒子里抽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念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的下一句。太简单了,‘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谁写的题,这么无聊?”

下一个是驸马,驸马抽中跳胡璇舞。

陈轩扶额苦笑,自罚三杯。

廖子承抽中高歌一曲,自罚三杯!

华珠抽中自己写的,背诵《咏鹅》。

“谁写的?无聊!”长乐公主翻了个白眼。

颖萝抽中舞剑,大大方方地表演了一段。

然后,轮到染千桦,她抽到了一个问题——平生何处最相思?

染千桦的素手一握,脸上的血色霎那间褪去,她闷不做声,喝了三杯。

华珠挑了挑眉,唔?染将军……有过情史?看不出来呀。这么高贵冷艳,如帝王般惹人膜拜的女子,会是被谁摘去了芳心?

第二轮,大家都有惊无险地过了关。

轮到染千桦,又是一个问题——此生欲情归何处?

染千桦埋在茶几下的手指捏出了隐隐的白色,另一手端起酒杯,又是三杯下肚。

华珠服了,笨蛋,不会撒谎说自己清心寡欲了吗?一根筋!

这一晚,染千桦频频抽中一些古怪而刁钻的问题,烈酒一杯一杯下肚,到最后,竟醉得直不起身子了。

长乐公主也喝了不少,醉醺醺地靠在驸马怀里,斜眼睨着染千桦,唇角的笑,经久不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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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意乱情迷,夜半恶灵

雨夜,寂静得没有人声,又喧闹得只剩雨声。

华珠捏起一颗白子,下在了棋盘中央。

“你输了。”廖子承如玉指尖在棋盘上点了点,微微带了醉意的眼眸眯成两道美丽的弧线,“第七盘了,年华珠。”

什么嘛?明明喝了那么多酒,醉得坐都坐不稳,只能用右手撑住头,却还是能赢她?!

华珠不服气地鼓了鼓腮帮子,看向从来都是站如松、坐如钟的他,忽而偏着头、斜着身,露出几分慵懒,又透出一丝妖冶。简直……要把人迷晕了。

华珠的脑子一片浆糊,低下头,抱紧了软枕道:“我……我回房歇息了,明天见。”放下软枕站起身。

廖子承轻轻勾住她手指,迷离着潋滟的眼眸,魅惑一笑:“年华珠,今晚没人拘着你。”

没人……拘着她?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儿吗?华珠的脸一红,眨巴着眸子道:“不要发酒疯!赶紧睡。”

廖子承仍不罢休,一脸认真地问:“你确定不留下?”

华珠恼了:“廖子承!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廖子承执着地问:“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去隔壁房间?”

“当然!”低叱完毕,华珠逃一般地夺门而出。进入隔壁房间后,赶紧躺在地铺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忽然,门被梭开,又被关上。

华珠眉心一跳,糟糕,忘了锁门,这是谁?

被子慕地被扯开,一道健硕的身影带着夜的凉意滑了进来。

华珠浑身的汗毛一竖,惊得差点儿尖叫。

他一把捂住她软红的唇,“嘘——别吵。”

蛊惑地说完,不忘朝她敏感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华珠痒得身子一缩,他将她搂得更紧。

同样是拥抱,原来站着与躺着,感觉如此不同。

夜,骤然寂住。

噗通噗通。

满脑子都是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华珠尴尬得捂紧心口,低声道:“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以为没人管我就会任你胡来!”

廖子承很无辜地叹了口气:“年华珠,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有什么办法?”

“我哪儿有?分明是你跑进来,然后……”

“唉,我问了你很多次,你非得跑过来。这是我的房间。”

华珠瞪大眸子,借着廊下尚未完全熄灭的烛火一看,大窘,果然弄错了!

*

却染千桦晕晕乎乎地被颖萝扶回了房,她一向不胜酒力,军中庆功也从不敢有人敢劝她喝酒。但今日,她就这么被一场小小的游戏难倒了。

有别于她们平时睡的罗汉床,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打着地铺。

染千桦趴在属于她的地铺上,蜜色肌肤微微反射着烛火的光亮,一双浓密长睫像密梳一般,随着她每一次的呼吸,细细梳理着她异常美艳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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