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387)

流风摇头。

华珠眉梢一挑,连弟弟都不黏糊你,果真人品太差。

廖子承就对巧儿吩咐道:“告诉淑云小姐我很忙,她无需辞行。她若是还有什么要求,你能满足她的尽量都替她办了。”

巧儿笑盈盈地行了一礼:“是,侯爷。”哈,不要脸的贱女人终于要走了,大快人心!

陪流风钓完鱼,廖子承叫巧儿带流风去前院荡秋千,今早刚给他扎的。自己则与华珠一起回了房,回房后,廖子承搬出保险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柜门,然后把佛龛拿在手里。

许久没见佛龛也没听他提及佛龛,华珠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了。华珠好奇地打开佛龛,看向里面的释迦牟尼:“最近没流血泪了吧?”

廖子承的长睫颤了颤,点头:“嗯,上一次流血泪是王三爷失踪前,直到现在八个多月了,它一直风平浪静。”

华珠微微一笑,偎进了他怀里:“什么诅咒?全都是假的。依我看,八成是有人偷了你的钥匙,打开保险柜,再给佛龛滴上血泪吓唬你的。你之前说每一次流血泪,你都会失去一名亲近之人,可王三爷活的好好儿的,不是吗?都是巧合罢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如果只是吓唬,为何每一次它落泪,就真的会有一名亲近之人出事呢?王三爷的确没死,但如果不是他们解救及时,怕也已凶多吉少。

廖子承凝了凝眸:“但愿吧。”

“柳昭昭和染千桦都叫我们别找梅庄,反正佛龛也没什么诅咒了,干脆,我们不找了吧?”

这些话华珠早就想说了,前世,赫连笙找了二十年也没找到梅庄,华珠怀疑梅庄根本就不存在。梅庄五女,应该恰好是她们比较有名,便有文人编了故事,再冠上梅庄之名以促进流传罢了。至于今生在寻找梅庄途中遇到的凶险,华珠认为,或许是有人信了“得梅庄者得天下”的谬论,想争梅庄地图。一争,问题就来了。柳昭昭一案、陈轩和女道士一案,全都与梅庄地图有关。

“你看,我跟流风都好好的陪在你身边,不要管佛龛,也不用理会梅庄了,我们三个,好生过日子。”

廖子承就道:“我的钥匙从不离身,而且除了钥匙以外,还有一道密码保护,密码我没告诉过第二个人。这世上,除了我,没有谁能打开保险柜取走佛龛。”

华珠的瞳仁一缩:“哇,会不会是你半夜梦游,自己给它滴上去的?”

廖子承斜斜地睨了她一眼。

华珠举起双手:“当我没说。”

片刻后,又心有不甘地歪了歪脑袋,“真的有可能是你自己,我不是危言耸听啊,你想想看,如果你也得了流风、赫连笙这样的病,每天醒来都会忘记一些事情,那么你很有可能在滴完血泪的第二天就不记得了。”

廖子承的手指在桌面上弹了几下:“假设你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我有两个疑惑:一,第一次血泪发生在七年前,按照你的说法我那时肯定就已经发病了,为何到现在我的心智依旧健全?二,我为什么要诅咒我自己?”

“对哦,全都说不过去。”华珠拍了拍脑门儿,讪讪一笑,习惯性地拿出小册子和笔画了起来,画着画着,脑海里灵光一闪,“你说赫连笙与流风的病会不会跟梅庄有关?”

廖子承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片刻后,把佛龛放回保险柜锁好:“假设你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巧儿打了帘子进来:“侯爷,夫人,宫里的马车来了,说是请夫人去给太子瞧病的。”

二人离开房间,乘车去往了皇宫。

入夜时分,一道黑影推门而入,戴了银丝手套的手指捏着一把钥匙,缓缓打开了保险柜,又用食指轻轻按了几个密码。

咔。

保险柜的门开了。

黑衣人取出佛龛,单臂一抖,一支小药瓶落入手中。

黑衣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拉开佛龛的小门,打开小药瓶,在释迦牟尼的眼下滴了一滴血泪。

……

赫连笙的健忘症越演越烈,已经到了叫不出好几个大臣名讳的地步。由此,废黜太子的呼声也越来越高,不少中立派也加入了反赫连笙的行列,民间甚至流传起太子亡国的言论。顶着巨大的压力,皇帝离开了钟情多年的炼丹房,毅然开始坐朝。赫连奕从两岁便被册封为皇帝,距今已有四十年,可他真正坐朝的时间却不超过三百六十五天。之前有太后,之后有太子,反正他,从来都是最游手好闲的一个。

刚好,太后又中风被送往行宫养病,众臣便认为,皇帝坐朝实乃无奈之举,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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