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473)

哼了哼,拍屁股回了房。

廖子承紧紧地跟上,一进门,插上门闩,将某个气得腮帮子直鼓的小妇人按在了床上。

华珠原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今大病初愈就更不够在他面前发飙了。

“你干什么?”华珠的小脚踢了踢他腿儿。

廖子承握住她被冻得发紫的小手,缓缓放到唇边哈气。

柔柔的、暖暖的、酥酥的又痒痒的,华珠微微眯了眯眸子,一派享受。

突然,他张嘴,把她纤细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一股被湿润包裹的感觉令华珠的身子轻轻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漫上心头。

华珠微微一笑,凑上前,亲了亲他额头。

这么明显的暗示,若廖子承看不懂就太说不过去了。

廖子承偏过脑袋,吻上了她娇嫩的唇。柔韧的舌尖撬开她牙关,勾动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不轻不重地缠绵了起来。

唇舌相依,发出啧啧的水声,混合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整个房间,瞬间爬满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他深邃的眸中,瞳孔一点一点放大,幽暗如墨,又隐隐闪动起丝丝撩人的*。

“子承……”在他越来越火热的深吻里,华珠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了。

廖子承一手滑入她云裳,轻轻抚摸着她细腻如膏腴的肌肤:“宝贝儿,身体好了吗?”

“好……好些……了……”细碎的低吟,自唇齿间流泻而出。

廖子承拉过她已恢复知觉与温暖的小手,覆上了自己的衣扣。

华珠下意识地解了起来,而他的手,也迅速解了她的……

多日未承欢的身子,几乎令他失控。

山崩地裂的情潮,卷起百尺海浪。她像一搜游走在巨浪巅峰的小船,不知被送往何处,只觉抬手,云端可触。

一日一夜的欢好,黎明降歇,方才作罢。

华珠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怎么穿衣裳,身子怎么迷迷糊糊喝了一小碗粥的都不记得了。

只知睡了个天昏地暗的她,再睁眼,已经到达了琅琊。

“醒了?”廖子承精神抖擞地看着她,问。

华珠挑开帘幕,望了一眼缓缓朝后倒退的房舍,隐约觉着熟悉,铺子、街道、香味儿,似乎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气息:“这是哪里?”

廖子承轻声道:“琅琊。”

华珠眼眸一瞪,瞌睡虫跑光光了,从青山镇北到琅琊境内,她究竟睡了多少天?

“翠儿呢?”

廖子承斜睨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这会子总算想起她来了?

华珠难为情地撇了撇嘴儿,还不是怪你?我元气没恢复就可劲儿地折腾了一天一夜。精虫上脑的家伙!

“哦,还有,你小日子来了。”廖子承翻开一页书,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

这一句,却是令华珠心脏狂颤,险些颤出嗓子眼。

她是睡得有多死?

丢人丢大发了。

华珠用被子蒙住了头。

马车又在路上行走了两日,除夕前一晚,抵达了颜府。

原本是要入住提督府的,但自从廖子承解决了胡国战事,朝中大臣纷纷递交折子,请求恢复他的皇子身份。廖子承不愿认祖归宗,皇帝无法,口头承认了他,却始终没有昭告天下。如此,皇帝心中愈发愧疚,得知廖子承要返回琅琊,特地命人大肆整改提督府,势要建成一座皇家庄园。

目前,尚处于整修之中,无法入住。

颜家知道廖子承与华珠来了,上上下下全都忙碌了起来。

颜硕与余诗诗不在,不知二人游历到了何处,二爷依旧在江南当差,也没回来,其他人却是都在的。

一年时间,颜府变化很大。颜宽卸下了家主之位,由颜博继任。封氏也退居幕后,长期陪伴古佛青灯。年绛珠做了当家主母,与二奶奶尤氏一块儿,把颜府里里外外管制得非常妥当。

颜恒之六岁了,请了教习先生学习千字文。

颜慧五岁,懵懵懂懂,也跟着哥哥坐进了课室。

课室依旧在小香榭,与冷柔的院子比邻而居。

听说,前来教习的是位才华横溢的女先生,蜀地人,出自52书库,祖上曾有一任宰相、三名御史大夫,两年前远嫁至琅琊,奈何天意弄人,女先生的丈夫乘坐北齐商船,驶往大食进行贸易,却半路遭遇风暴落了海。商船不大,死亡人数不多,没引起轰动,却给那些船员的家属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女先生为养家糊口,这才入了颜府教习。

夜已深,老太太与长辈们已经歇下,颜博裹着氅衣等在大门口,一边徘徊,一边眺望。

“说了晚上到呀,怎么还没来?”

一名身着淡紫色绒褙子、梳着妇人发髻、容颜清丽的女子,撑了一把伞过来,罩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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