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阙,白发皇妃(50)

沐行歌冷笑:“我什么都没想,我也不会以为你这样费心地挑拨离间是真为我好!如果他们是虎豹,战天钺,你就是比他们更狠的狼!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都是会要我命的刀剑!”

“哈哈……这比喻很有趣!小歌儿,你了解狼吗?你知道狼有一种特性吗?那就是他们会护着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领土……你做我的人,也会得到我的庇护的!”战天钺英俊的脸浮上柔情,俯身贴在她的脸上。

火热的温度没有温暖沐行歌的心,反而换来她的嘲讽:“战天钺,别对我来这一套,我不会相信你的!”

战天钺用脸蹭了蹭她,才拉开两人的距离,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没事……我能等,我一定能等到你求我的那一天!”

沐行歌用力拍开他的手,怒瞪着他:“打一巴掌给颗甜枣,战天钺,有人会吃你这套,却不是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战天钺直起了身,点头:“不想看见我,那我走了……等你想见我时,我们再见吧!”

说完,战天钺毫不迟疑地转身走了出去,沐行歌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许久,才见初夏出现在门口,手上捧了一些伤药。

“小姐,皇上派人送来了伤药,我给你擦吧!”初夏不卑不亢地道。

沐行歌看看她,默然地点点头。

战天钺有句话说对了,今天的事让她看清了战擎天不是自己的盟友,她以为这些天的相处多少改变了战擎天对自己的态度,却忘记了,这不是现代,和帝王之间不可能建立平等的友谊,不管战擎天私

下怎么以礼相待,挑战到他的权威,他不会容忍的。

三十棍刑杖,想必行刑的侍卫已经得到战擎天的暗示,没有把她打的皮开肉绽,却打的骨骼都快散了,疼痛自是难免的。

初夏给她上了药,换了干净的衣裙就退了出去,沐行歌爬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昏昏欲睡。

睡过去前想到初夏,她唇边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战擎天给自己机会救了初夏,是指望初夏死心塌地地保护自己吧!这澜月阁的宫女,都不知道谁是谁的人,战天钺对自己下了一步明棋,这示好的意思她收到了!

可惜她还是无法相信他,这男人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谁知道这明棋是不是让自己掉进深渊的诱饵呢!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无暇去想战天钺的未婚妻怎么变成了战天霖的未婚妻,战天钺是不是就真的默认吃了这个亏呢?

***

钺王府。

战天钺很晚才回到家,进门,就见管家不安地等在门口。

“王爷,你可回来了,老夫人听说许小姐蒙皇上赐婚于三皇子的事发怒了,让你回来就去见她!你快去吧!”管家急急地道。

“嗯!”战天钺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走出两步又停住脚步:“许小姐和许老爷子呢?”

管家苦笑:“他们没来,许老爷子只派人来取走了许小姐的行李,让小的转告王爷,多谢王爷今天给许家留了面子,他日许家会报答王爷的!”

战天钺点点头,继续往前走,今日之事不是不怒,有一瞬间他都想和战天霖和太后撕破脸了,只是看到许老爷子苍老的脸,想到许家对自己的恩典,他忍下了。

撕破脸损失的是许家的声望,许老爷子一生注重名声,要是因为许碧彤的事毁于一旦,一定会把许老爷子活活气死的。

来到宫暮柔院里,屋里还亮着灯,宫暮柔的侍女一见他就轻声道:“夫人还在等你呢!”

战天钺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宫暮柔坐在床上,阴沉着脸,战天钺上前轻唤道:“干娘!”

宫暮柔瞬间就爆发了,吼道:“别叫我干娘……战天钺,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怎么做大事呢?”

战天钺微蹙眉,面上却淡淡的:“干娘,你要不喜欢呆在京城,你先回常山吧!”

“什么?你撵我走?”宫暮柔难以相信地叫起来:“战天钺,别忘记了,是谁把你养大的!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战天钺沉声道:“干娘的养育之恩,天钺没齿难忘,干娘不用提醒我,天钺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让干娘回去,只是不想干娘太劳累,没有其他意思!干娘这样说天钺,天钺惶恐!”

宫暮柔盯着战天钺,见他表情极淡,那种疏离的感觉很明显,她心一慌,自知失言,深呼吸几下,才叹了口气道:“四儿,是干娘错了!干娘伤了腿,以后都不能如常行走,干娘心里闷说话冲动了,你别和干娘计较!”

“干娘,我不会和你计较的!我是干娘带大的,这些年干娘的养育之恩我都记在心上,哪有干娘说几句就和干娘生分的!”战天钺走过去,到桌边倒了杯水捧到床边递给宫暮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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