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天下(162)

一是速度较快。救兵如救火,赵王从京城带来的几百精悍禁卫全部是骑兵,如果自己坐车,那就会象上次,只是到上河城就要半个多月,不用说康城了;二来,骑马自由的多,还是自己的长项,路上有点什么事情跑起来也快。

赵王初初有些惊诧,这艳色无双的佳人居然选骑马?却也没有说什么,想来能尽快到康城,也是他愿意见到的。

两日后,一行人正式启程。

晓行夜宿,木含清一身男子的骑装,被禁卫护卫在中央,倒也安全无虞”憋屈的是越影,想快些走,偏偏有那些驽马挡路,嗫……

似乎赵王来时都已经安排好了,每到一处,便早早有驿馆的人在路旁相侯,亲王、公主的头衔、身份看起来实在好用,住得是雕梁画栋、用得是精致华美、吃得是海味山珍,与木含清初次上京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木含清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情绪,一路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完全是高贵端庄的皇家公主做派,赵王细心照顾无微不至,两人相处的很是和洽。

唯一令木含清苦不堪言的是这具近来有些过于养尊处优的躯体,明显的有点承受不了多日长途骑马的辛苦。

初初是腰酸背软,接着是推骨附近和大腿内侧,虽然没有破皮,却是有些红十分的痛,只能勉强忍住。跟随的格桑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只能替她抹点伤药,别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日听得赵王说即将到达康州,木含清才放松的舒了口气,自己这个公主从康州就应该开始乘车了,也正好让这具疲惫不堪的躯壳休息休息,要不哪里还有精神去做平城上下的思想工作?

康州是安澜南疆的边城,也是定南军统帅定南大将军府的所在。穿过康州南侧的罗干山,便是平城地界,罗干山成为两国的天然屏障。平城的边境卫戍军大帅府便在山的另一侧。

虽然是边城,但因为地处南方,景色和北疆截然不同,山光水色风景秀丽,而且两国和平日久,街市繁华,时见衣冠长衫的人物三五成群,让木含清一时间便有了南地风流的概念和印象。这样的地方一旦杀伐卷地,岂不真是造孽?

定南将军孙遗策早已派人在康州城外迎候,见到两人大驾,径直引领到了早已安排妥当的康州府别院。

晚上木含清婉言谢绝了邀请,赵王这几日也见她精神不同以往,温柔的嘱咐了一会儿无奈只好自己去了。

木含清回房沐浴更衣,让格桑把侍女下人都轰了出去,自顾趴到榻上,闭目养神。真是讨厌,躺平了睡觉都会不舒服,小屁屁火烧火燎的。

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夜色深沉,周围静寂,想来已是深夜了吧。

宫灯画影,罗帷深深,木含清蜷在柔润的锦余中睁开了睡眼,望着纱帘外那宫灯的暗影出神,不妨黑影中有人轻笑:“清儿可睡醒了?让我好等。

木含清闻声,惊喜的爬起身,不料一坐,嘴里“嘶”一声连连抽气。

“清儿,怎么了?”抬眼处韩钰已经拨开了床榻前的层层帘幕,满眼关切的看过来。

木含清俏脸一红,低了眉眼淡笑道:“你怎么会来?”

“不是说好了我会一直在清儿左右的?”韩钰半是心疼半是戏谑的看着她:“怪不得这两日见清儿骑马的姿势有点不对,格桑说的是真的?”

木含清一顿,明白了韩钰说的是什么,登时晕红过耳,低声道:“没什么,太久没有连续骑这么多天的马了。”

韩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药瓶,笑看着她道:“来,让我看看。”

木含清一怔,你,看看?!如果是别的地方,当然可以给你看看,只是受伤的地方太过私人,实在是不方便。遂看了韩钰一眼,连忙说:“不用了,把药给我就好。”

“怎么,和我还这般生疏不成?”韩钰戏谑的看着她:“还是清儿想去平城做跛子公主?”

木含清执意让他放下药膏,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清儿,听话”韩钰一手拿着药膏,伸出另一手将木含清拉到自己怀里。

“不!不行!我自己来就好。”木含清涨红了一张花颜,死命的向后退让,就是不让他得逞。明明是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怎么越来越惫懒?好不容易见次面,竟这般有心故意的赤e毗四来调戏她?

“清儿,乖,听话!这药膏极是好用,明天就好了。”韩钰柔情似水、极有耐性的诱哄着她。

这两日跟着的人说公主骑马的姿势颇为怪异,今日找机会派队伍中的卧底问了格桑,才知道清儿竟已苦了几日了。自己听了一时心疼难耐,情不自禁,便拿了好不容易弄到的外伤圣药半夜偷进了别院,想看看她伤得怎样,也好心里有底。谁知这丫头又羞又窘,羞恼交加,竟一哥抵死不从的样子,看得韩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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