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又被富二代缠上了(24)

“唷?”朋友更感兴趣了,追问,“怎么样啊?上手了吗?”

“没……,是个贫困生,挺倔,生怕沾我。”

“呵。”朋友哂笑,“假清高那种是不是?”

我拥有的东西不多,自力更生,是其中最宝贵的。

闻裕脑中闪过纪安宁说这话时眼中的涩然。才刚刚成年,十八岁的女孩,眉眼间没有天真,只有被生活磨砺后的沉静沧桑。

或许“假”这个字该抹去。

“谁知道呢?反正我打算,”他喷出一口白烟,墨一般的眸子目光深邃,嘴角扯出一抹凉凉的笑,“晾晾她。”

纪安宁在NL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收到信息。她知道她就算不说,闻裕也有办法查到。她回复了他:“NL。”

NL对闻裕来说不陌生,她周末在这里兼职卖酒,他经常带着朋友过来。他跟这里的老板也认识,店面经理知道他来,都会过去打招呼。

纪安宁以为,以闻裕对她的纠缠,他极可能今天晚上就会过来看她。她总是忍不住在一桌桌的客人间寻找他,在路过那些门敞着的包厢时快速的瞥一眼。

但是直到她下班,闻裕也没出现。

纪安宁今天是第一天在这里上班,领班一直盯着这个新来的漂亮女孩。这女孩单薄瘦弱,要不是因为实在漂亮,大概不会录用她。

推销酒水这种工作,比人们想的要辛苦得多了。领班有点担心她会撑不下来,也担心她没有经验,不懂得怎么去应对那些男客们的骚扰。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纪安宁看起来非常娴熟。她懂得怎么去推销,也知道如果应对那些看到漂亮妞就蠢蠢欲动的男客。她甚至知道怎么去挑选客人。

那些领班扫一眼,就知道会是麻烦的、不好应付的男客,哪怕是看起来十分阔绰,纪安宁也不往前凑,任别的女孩去抢生意。

领班观察了一阵,就放心了。

周末的夜场是到凌晨四五点钟才打烊的,但末班车是十一点零五。

纪安宁应聘时就谈好了工作时间,她十点四十下班,飞快的换下红白相间、闪亮闪亮的漆皮小短裙和靴子,换回自己的衣服,她一路小跑着跑到桥南路路口的公jiāo车站,搭上末班公jiāo车回家。

疲惫地靠在车窗上,她闭着眼睛,手握成拳轻轻捶着酸痛的小腿。

微凉的夜风从密封得并不严密的车窗缝隙中chuī进来,拂在纪安宁脸上。

纪安宁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想起来了,闻裕后来虽然对她纠缠不休,但最开始的时候,在他第一次提出jiāo往被她拒绝之后,他先是送花送礼物,热烈追求。然后忽然有一段时间,他就冷着她了。

在冷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又再次热烈起来。但他从最开始,就触了纪安宁的线。纪安宁对他一直内心有抵触,约束自己,恪守本心,没有被他的金钱攻势迷了眼。

在当时,纪安宁只是遵从本心,作出了本能的应对而已。

但现在纪安宁再回忆起来,几乎可以清晰地看明白闻裕企图施展在她身上的“驯化”手段。

纪安宁苦笑。

后来闻裕看那些手段对她都没用,就变成了死缠烂打了。直到他突然从学校里消失。

纪安宁忍不住想,那时候他gān什么去了?她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似乎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但她那时候一味的庆幸他离开,根本没想过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没几个月,她就死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很清醒。后来她才明白,聪明和清醒不足够保护她自己。

他一离开,恶魔就对她伸出了利爪。

纪安宁在周六的时候接到舒晨的电话。

他中气十足,很有几分邀功的意思:“我老妈介绍了一个人,她家孩子初中,女生,数学比较弱,主要是几何。你下午要是有时间,可以过去先见一面。”

纪安宁下午就过去了,给小女生试讲了一下,孩子妈妈在一边旁听。

走的时候说回头给她确认,傍晚纪安宁还没出门,就收到电话,孩子妈妈跟她约定好了以后上课的时间。

到了咖啡馆,她谢过了舒晨。

舒晨笑着说:“甭客气,阿姨给我还打电话了,夸你教得好呢。她们家那个小妹妹,说你讲得思路清晰,特别明白。她还说……”

舒晨妈妈还说:“你介绍的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她跟你方阿姨说就希望她去上课的时候你阿姨能在。”

舒晨脑子一根筋,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舒晨妈妈无语了一下,说:“怕只有男家长在被骚扰呗,或者怕被女家长误会什么的。”

“那不小芸还在吗?”傻宅男说。

“小芸才多大,男的要有心,总能把小孩支开。你呀,心眼子还没个小姑娘多呢,白活一把岁数了。”舒晨老妈心累。这儿子成天就知道玩二次元,什么时候才能活在三次元世界里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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