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番外(169)

危云白挑眉, 从脖子上摘下递给他,戒指jīng致小巧, 恒元帝拿在手中反复摩挲, 指腹摸到了戒指内环有凹下去的雕刻。

他动作一顿, 再细细摸了一遍又一遍。

不是字, 很简单, 简单得很怪异。

“这是什么?”

危云白靠着池子边,悠闲的看着他,“是一个名字。”

恒元帝记住这三个古怪形状,转了几遍戒指,心中有道声音怂恿着让他戴到手上,不断的说,“它本该属于你的。”

恒元帝着了魔,将戒指往手指上套,下一秒却有一只手突兀的将戒指拿走,“陛下,您这是想做什么?”

危云白转着戒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前些日子说这是给未来妻子,今日却不让恒元帝戴上它。

这里面的含义足以让恒元帝心寒。

“你不愿意让朕戴上它,”恒元帝闭上眼又睁开,手里面的水流从手指缝隙中流出,“危云白,除了我,你还想把它给谁。”

危云白用线系上戒指,再次挂在了脖子上,“陛下,你想要它?”

那还用问?恒元帝毫不犹豫的点头。

“您说了想要,其他人也不会和陛下你抢,但现在还不够。”

“什么不够?”恒元帝蹙眉,“朕、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皇帝拥有着整个天下,恒元帝不能用皇帝的身份给危云白这个承诺,但盛余祈可以。

危云白深深看了恒元帝一眼,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陛下,您说今天的事,幕后主使会是谁呢。”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恒元帝就心里怒火喷涌,“朕不会放过这个人。”

“至于是谁,今晚就能知道。”

实则不论是恒元帝还是危云白,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关于幕后主使,莫约着都是一样的答案。

危家有三个孩子,从大到小依次是大郎危高畅,大女儿安妃,二子危云白。危高畅和危云白是一母同胞,已经去世多年,而安妃的母亲是府中的偏房,仍然在世,经常入宫同安妃说些话。

要说小时候危高畅和安妃的感情,那确实是有的,但随着常年不见,加上安妃的身份与性情早已与儿时不同,他们已经逐渐疏远,更遑论安妃与危云白的感情。

按理说生的女儿成了四妃之一,生母怎么也会被抬成正室,但危建同愿不愿意是一回事,单问危高畅,他就不会愿意,随着危云白的到来,这种逐渐僵持的关系也没有丝毫缓和。

嫡庶嫡庶,再深的感情都比不得亲兄弟。

安妃靠着危家才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但一无皇帝宠爱,二无子女傍身,只能巴着危家不敢放松,若说是让危家出麻烦,她会是第一个不愿意。

但有一招,叫做以退为进,也有一招,叫做一石二鸟。

如果危云白真的在宫中“qiáng要”了宫女,恒元帝也真的bào怒,结果对危云白来说是坏的,但对整个危家那就不一定了。

毕竟只是个宫女罢了。

危家的处罚不会重,但这个名声是真的不好听,但那时危家大郎不堪大用,危家二郎也彻底毁了仕途,皇上自然就不会再看危家不顺眼了。相反,为了不寒了老臣的心,作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危家没准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那时候不安的,反到变成刘家了。

更重要的是,不是自恋,安妃应当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被恒元帝贬为了嫔位,是因为危云白。

恒元帝因为她给危云白相看可成亲的姑娘而愤怒。

恒元帝喜欢危云白。

系统,“你的意思是,是安妃?”

危云白谦虚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温泉不能泡太久,恒元帝和危云白一刻多钟就起身离开泉水。

恒元帝一身的痕迹,反而觉得泡过之后四肢与腰臀更要酸涩胀痛,危云白擦拭着黑发,看他皱着眉,就穿上衣服同殿外的咏德说了两句话。

片刻后,人又再次走了进来,“余祈,别穿衣。”

恒元帝放下衣物,又跟着危云白的指示躺在殿中chuáng上。

冰冰凉凉的清慡药膏抹在他的背上,恒元帝下意识缩了一下,鼻尖闻到了药香,心中了然,道:“你去让咏德拿了药。”

这人没给过他什么东西,也没表现出对他有多少缠绵的感情,然而只是这种小小的举动,却比整个国库的珍宝都要来的贵重。

见之心动,念之不忘。

危云白,“这些,是陛下抓着臣的手在您的身上抓出来的。这一些,是陛下求着让……”

“危云白,朕问你。”

恒元帝打断他,趴着的姿势让危云白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您说。”

“朕年方二十又四,无妻无子,礼、乐、she、御、书、数无不jīng通,现如今,朕要和你清清楚楚的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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