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100)

容棠极浅地笑了笑,“嗯。”

嘴对嘴亲吻的含义,只有一种。今日他和容棠没有醉酒,也没有中药,容棠还是亲了他,他想再傻下去都难。

赵栖没有容棠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有话就想直说,“容棠啊,你……”

容棠静静看着他,眼里全是他的影子。

赵栖的“有话直说”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顿了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朕之前沉迷酒色,无心朝政,做了很多荒唐事,特别是对你。所以朕醒悟后,最想补偿的也是你。”

“嗯。”

“朕还是那句话,你想要的东西朕会尽量满足你。你随时可以离宫,你想回家朕会找时间送你一程,你若想留在京中入仕,只要朕能做主的官位随你挑。”赵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声音越来越小,“但这一切无关风月,都是出自朕对你的……愧疚。”

赵栖自认把拒绝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聪明如容棠不会不明白。他已经做好了承受容棠怒火的准备,没想到容棠只道:“皇上说完了?”

容棠的语气平缓无澜,听不出情绪的变化。难道是他自作多情了,容棠对他没有那个意思?那可真是喜事啊。

赵栖“嗯嗯”点头,“说完了。”

容棠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最不能看清你心意的,往往是你自己。”

赵栖一头雾水,“不是,朕很确定朕对你没那种心思。”

容棠眼中冷了几分。赵栖的话让他胸口堆起了乌云,又闷又沉。

赵栖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直接了,颇为不安道:“容棠?”

容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眉目疏朗了不少,“那时,你叫了我的名字。”

赵栖更茫然了,“哪时?”

容棠道:“所以我不信你现在的话。”

???请问有智商充值的地方吗,朕要十万十万的充!

容棠陡然握住赵栖的手腕,“我看清自己心意尚用了许久,何况是你。”

这话听得怎么怪怪的,赵栖感觉智商受到了歧视,“朕的心意就是想一个人……”

容棠一手食指抵住赵栖的嘴唇,阻止他说下去,一手手指划入赵栖指缝中,两人十指相扣。“我说过,我会等你。”容棠道,“但愿,我不用等太久。”

赵栖哭笑不得。他几天内拒绝了两个人,一个不相信他是直的,一个不相信他不喜欢他,这都是什么糟心事啊。

“行叭,”赵栖放弃挣扎,“朕还要朝政要忙,就先回去了。”当皇帝还有好处的,想撤的时候能用“国事繁忙”这个万能的理由,谁都不好拦。

容棠松开手,“嗯。”

赵栖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过头问:“容棠,大理寺的人可曾找过你?”

容棠道:“没有。不过,萧丞相亲自来找过我。”

“是为了西夏大王子的是吧?”

“一部分是。”

赵栖好奇道:“那还有一部分是?”

容棠只道:“皇上还是不知道为好。”

赵栖知道追问也无用,便道:“那西夏大王子……”

“宫宴当日,淮王确实向宫女要了两盏醒酒茶,”容棠不问自答,“他喝了其中一盏。”

“你喝了另外一盏?”

容棠摇首道:“那日我只小酌了几口,并未饮茶。”

赵栖脑子里隐约抓住了什么,“那剩下的一盏去哪了?”

“此事便要问司茶监之人了。”

离开醉书斋的时候,赵栖心情不怎么好,一直低头看脚下,快撞树都不知道,好在有江德海出声提醒:“皇上当心!”

赵栖脚步停住,叹了口气,问:“老江啊,你说容棠为什么不相信朕不喜欢他呢?”

江德海道:“这……皇上把容公子放在心尖上宠了那么久,如今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莫说是容公子,就连老奴也不信啊。”

赵栖在自己人中上狠狠掐了把,“今日流的泪,都是往日作的死啊。”

“皇上,恕奴才直言,容公子若是真心喜欢皇上,皇上又何必拒他于千里之外呢?”江德海道,“皇上后宫多此一人不多,少此一人不少啊。”

赵栖拔了根江德海的头发,“谁说朕要开后宫的,朕日后只要正宫皇后一人。”

江德海捂着头,“即便皇上想一世一双人,太后也不会应允啊。”

“这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快刀斩乱麻,赶紧让容棠对朕死心。”

江德海不解:“为何啊皇上?”

赵栖又拔了根江德海的头发,“朕不能吊着他,耽误他寻找真爱啊。”

“可是皇上,容棠有病在身,好不容易有所好转,若是再被皇上伤了心,恐怕……”

赵栖越想越觉得头疼,“唉,断袖春风吹满地啊。算了,不说这个,丞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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