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114)

老妈妈登时喜不自胜,连声道:“是是是,奴家定让姑娘们使出看家本领来。”

三人进了春风阁,看着乌泱泱一片人,赵栖不禁犯愁,“这要怎么找,大海捞针啊这是。”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全场:“今晚所有的酒水,都算在我赵公子账上!”

小紧子:“公子,找着了!”

赵栖:“……”

赵桥的话犹如一把火,点燃整个大堂,引来阵阵惊叫。客人向他致酒,姑娘们朝他撒花,赵栖则对他做呕吐状——这次他是真想吐。

“容棠,你寻个雅间坐着,我去去就来。”

容棠点点头,“嗯。”

赵桥应该喝了不少酒,脸上通红,一半是醉意染的,一半是姑娘们亲的。旁边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拉着他哄道:“少爷赶紧随我们回府吧,宫里来人了,请您进宫见皇上呢!”

赵桥对着酒壶吹了一口,摇摇晃晃道:“胡说!我已经失宠了,皇上不会见我的。他已经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不是,朕什么时候宠过你?

小紧子拨开人群,赵栖走到赵桥身旁,“小桥。”

听到赵栖的声音,赵桥目瞪狗呆,“皇……”

“咳咳,是我。”

赵桥狂擦眼睛,看清来人后,眼眶蓄满了泪水,哀嚎一声,朝赵栖扑去。

赵栖原地站着没动,小紧子冲上来挡在他面前,被赵桥熊抱住。

“我不是在做梦吧!皇上终于来了,臣弟等你等得好苦啊!”

原来小桥还是个哥控。赵栖拍拍赵桥的肩膀,道:“别嚎了,酒醒一下,我找你有正事。”

赵桥回过头,看看赵栖,再看看怀里的小紧子,迷茫道:“我有点儿晕……”

赵栖一巴掌甩到赵桥脸上,“还晕吗?”

赵桥捂着脸,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不、不晕了。”

几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赵桥狗腿地给赵栖倒酒,“皇……哥,此酒是春风阁的新品,您尝尝。”

“不尝,滚。”

赵桥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讨好地笑着:“皇上还在生我的气啊。”

刚才那巴掌让赵栖的气消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他决定先憋回去,“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我问你,上次你送给我的那个生子药……”

“长相思二号?”赵桥兴致勃勃道,“皇上用了?”

赵栖臭着脸,“嗯。”

“是不是已经见效了?!”

赵栖脸色更臭,“嗯。”

赵桥奸笑起来,“是用在容公子身上吧。”

“不是。”

赵桥有些意外,“那是……”

赵栖无中生友,“是我的一个朋友。”

“皇上的朋友?”众所周知,当今天子只有一个朋友。赵桥惊得跳了起来,腿抬得老高,说话也结巴了,“贺贺贺贺……”

赵栖做出了和赵桥同样的动作,“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之前是容棠,现在是贺长洲,这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

赵桥眼红得要滴血,还不忘吹彩虹屁:“连贺小将军那等少年英雄都愿意雌伏在皇上身下,皇上可真是风华绝代,人见人爱啊。不过臣弟听说,贺小将军去西夏前线了?战场上刀剑无眼的,他一个孕夫,万一受了伤动胎气可如何是好。”

“……是,就是这样没错!”赵栖带着报复的快意把脏水往贺长洲身上泼,“所以难办,我和长洲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以国家大事为先。”

小紧子拼命忍着笑,脸上的肉都在抖。

赵桥问:“那皇上的意思是?”

赵栖一脸悲痛,“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赵桥一愣,“皇上,那可是你的血脉啊!”

“没事,血脉以后还能有嘛。”赵栖道,“我问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长洲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又不会伤到他的身子?”

“回皇上,臣弟不知。”

“不知?!”赵栖一把揪住赵桐的衣襟,“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锤死你?”

“皇上饶命!臣弟确实不知,但有一人肯定知道。”

“谁?”

“东洲的一位神医,姓梅,大半辈子都在研究东瀛秘术,曾为东瀛宫廷效力多年。”

赵栖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他现在人在何处?”

“东洲啊。”

赵栖:“……哦。”

“皇上若想见他,臣弟立马回东洲把他给您请来?”

赵栖冷冷道:“东洲离京城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至少两个月。等你带他来,我……贺长洲肚子都大了。”

“皇上,”小紧子低声道,“如果奴才没记错,东洲离淮水只有数日的路程。皇上可以趁着南巡,顺便去一趟东洲。”

“不不不,”赵栖摇着手指,“是趁着去东洲,顺便南巡。小桥,你准备准备,下月随我一同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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