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75)

赵栖嗓子干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我还没脱过龙袍呢,”那人饶有兴致道,“皇上教教我?”

“不教?那我只能慢慢来了。这可是皇上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我。”

“你身上的味道,这是……”

龙袍被一件件褪去,只留下一件里衣。可赵栖身上的热度却丝毫不减,他难受得在床上打滚,直到一双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脸,几乎是有些粗暴地问:“看清楚,我是谁。”

赵栖被他捏得有些疼,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他真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他记得这个人的味道,断断续续道:“你、你是……”

那人听到他的答案后,弯唇一笑,手指来到他的唇边,“这一回,你逃不掉了。”

……

“皇上。”

赵栖再次睁开眼,眼前变得五光十色,好似身处幻境之中。

“方才,你可有让他碰你?”

不经意间,赵栖看到了一双眼睛——幽深如潭,喜怒难辨。他不知道男人在问什么,只是本能地摇了摇头,随后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抱住了对方。

男人眼眸微敛,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只有喉结轻轻滚了滚。他把赵栖从身上扒了下来,“出了点事,我必须去处理,你……”

赵栖独自躺在床上。

走了,全都,走了……那他怎么办!

赵栖身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可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人应他。

就在赵栖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不知是谁去而复返,将他抱进了怀里。

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下,他听到一个人的声音:“皇上,腿。”

赵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嗯?”

“分开。”

月明星稀,烛火明灭。薄纱乱晃,被一只手扯下,落了一地。

万寿节第二日按照惯例是休朝的日子。宫宴上的王公贵族,文武大臣若是喝多了,还可以在宫里留宿一晚,万寿宫里几十间屋子就是为此准备的。文臣还好,始终记得要举止得体,不得放浪形骸;武官就不一样了,痛痛快快地喝,喝醉了往地上一趟,谁都拉不起来。

于是在本该上朝的时辰,宿醉的大臣们悠悠转醒,喝下早已备好的醒酒茶,互相搀扶着出宫,一路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只可惜,同样宿醉的天子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

听到床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江德海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皇上?”

“……”

“皇上,您醒了么?”

“……”

江德海有些奇怪,里头明明有动静啊。“皇上,您昨夜喝多了,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帮您看看?”

“……”

“皇上?”江德海实在放心不下,小心翼翼地拉开床帐,只见小皇帝一脸呆滞地坐在床上,微张的嘴唇上破了一道口子,锦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上面不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江德海大惊,颤声道:“皇、皇上……您这是……”

赵栖非常慢,非常慢地转过头,“朕,好像,被人,睡了。”说完,他一口气没上来,倒回了床上。

江德海连忙扑上来看他,“皇上您要挺住啊皇上!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赵栖倒也没真晕过去,但他腰实在疼得厉害,轻轻一动就能让他窒息。除了腰,他其他部位也都酸疼不已,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赵栖咬着牙,浑身发抖,脸色黑如锅底,“是谁!”

江德海痛心疾首,“皇上啊!”

“是哪个不怕死的,竟敢占朕的便宜,朕一定要、一定要……”赵栖话未说完,腰上某根筋被扯了一下,他痛得嗷嗷叫,趴在床上捶胸顿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能这么对朕,朕还是个孩子啊呜呜呜呜……朕脏了呜呜呜呜……”

江德海也抹起了泪,“皇上您看开点……”

赵栖抱着被子嚎啕大哭,“换成你你能看开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走,让朕哭一会儿!”

江德海:“皇上啊,您还是先让太医看看吧。”

“不看不看不看!让旁人知道这事朕的脸还要不要了!”赵栖哭得直打嗝,“你别拦着朕,朕要去淋雨,让大雨洗刷掉朕身上的污秽!”

江德海瞧了眼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赵栖也觉得他一个大男孩哭成这样怪丢人的。可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果被人睡了还不算伤心处,那怎样才算,怀崽吗?所以,他现在哭不丢人,这事换谁谁都要哭,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说不定还会一头撞死。

江德海不敢去请太医,也没退下,就在一旁守着赵栖。等赵栖哭得差不多了,递上热帕子,劝道:“皇上若不想看太医,不如去泡个热水澡,也好看看哪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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