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90)

萧世卿眯起眼眸,将茶盏重重一放,“说完了?”

赵栖小鸡啄米似点头,“说完了说完了。”

萧世卿站起身,“那走罢。”

“好咧。”赵栖松开手,对贺长洲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以示警告。

贺长洲颇为不爽,低声道:“皇上也太听丞相的话了。”

赵栖翻了个白眼,心道朕能不听么,和萧世卿作对是什么下场原著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

赵栖跟着萧世卿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回过头道:“你肩膀上的伤……”

贺长洲笑了笑,“没事,小伤。”

赵栖道:“朕那里有药,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回寝宫的路上,萧世卿一直沉默着,赵栖还在消化自己被好兄弟睡了的事实,也没什么心情说话。

到了雍华宫,赵栖道:“有劳哥哥送朕回来。”

萧世卿垂眸看着他,“你今日的话比往日要少。”

赵栖好奇道:“朕平时话很多吗?”

萧世卿顿了顿,又道:“你和贺长洲之间,究竟有何事。”

一提到这个赵栖就开始心烦意乱,“没什么事啊。”

萧世卿眼眸深深暗暗,声音却放得很轻,“赵栖,别对我说谎。不然我会……很生气。”

赵栖怔了怔,矢口否认:“朕没有。”

萧世卿轻一颔首,“去罢。”

深夜,赵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贺长洲一直在他脑子里狂刷存在感。他干脆不睡了,看着自己写的容,李,贺,萧四个字,越看“容”上面的圈和“贺”上面的叉越觉得讽刺。

他试着将贺长洲的脸代入他记忆中的画面,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贺长洲看着挺阳光纯情的,在床上居然会说出那种虎狼之词!他是瞎了眼才会第一个把他排除。

不过,贺长洲有句话提醒了他,如果只是醉酒,他不可能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全身发烫,呼吸急促,渴望旁人的触碰……简直、简直和容棠上回吃了长相思一样。

难道,那时的自己也中了春药?

赵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但光想没用,他必须拿出证据来。

次日一大早,赵栖吩咐江德海准备几坛子酒,他晚上要喝个痛快。

江德海吃了一惊,“皇上不是说喝酒误事,再也不碰酒了么?”

“朕不是想喝酒,朕是要做个实验。”

江德海不解道:“实验?”

赵栖点点头,“朕想知道朕喝醉后到底会做什么。”他不能接受自己醉酒后发情的设定,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叮嘱道:“今晚你守着雍华宫,无论谁求见都别让他进来。”

江德海有些为难,“那如果是丞相要见皇上呢,奴才可不敢拦丞相啊。”

“朕晚点喝就是了,大半夜的丞相应该不会来找朕。”

赵栖去给温太后请安的时候,不出意外地碰见了嘉颜公主。他和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谈不上有感情,嘉颜公主自幼住在京郊的煦春园里,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今日温太后把嘉颜叫到慈安宫,也是为了西夏大王子一案。

“哀家就开门见山吧,”温太后道,“嘉颜,万寿节宫宴那日,你可曾去过御花园?”

嘉颜如坐针毡,手里绞着帕子,“我,我……”

温太后不耐道:“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你照实说便是。”

温太后都这么问了,嘉颜自知所作所为已被人发现,再狡辩也没用,便低着头道:“是。”

赵栖问:“昭南王收到的字条,也是妹妹写的?”

嘉颜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

温太后蹙起眉,“一个未出阁的公主,私下约见外男,如此败坏门风,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嘉颜连忙起身下跪,“嘉颜知错,请太后息怒。”

小姑娘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怪可怜的,赵栖不由地帮她说了几句好话:“昭南王又不知道是妹妹约的他,哪里败坏门风啦。况且想见自己未来的夫婿也是人之常情啊,母后理解一下。”

听到“夫婿”二字,嘉颜的脸更红了。

赵栖打趣道:“看妹妹的样子,似乎挺喜欢昭南王啊。怎么样,他是不是你理想的类型?”

嘉颜羞得无地自容,“皇兄……”

赵栖对嘉颜的反应丝毫不觉得奇怪。李迟苏虽然风流,但人家确实有风流的资本,长了那样一张脸,想不讨妹子的欢心都难。嘉颜年纪小,没见过什么外男,又傻又天真,被李迟苏迷倒再正常不过。

温太后冷声一笑,“只可惜,你喜欢人家,人家未必喜欢你。哀家屡次向他提及婚事,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看样子,你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温太后对赵栖有多好,对其他的庶子庶女就有多刻薄。这也是正常的事,两个亲生的都难做到一碗水端平,更何况是亲生的和非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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