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123)

云错道:“好。”

雪怀瞥他:“可不许嫌我要求高,你知道的,我以前是雪家少主……”

他没说下去。

称呼变了,从云错带他从雪宗面前离开的那一刻,就代表他和这个家割裂了。

他笑着看着云错。雪怀自然知道,云错最不缺的就是钱。他就是有这种办法,发展、笼络属于他自己的势力,只不过这一世从未向他提及。

“现在也是。你是雪怀,雪怀的家里有云错,饕餮鬼和呆瓜,你是我们家的少主人。”云错说。

雪怀咕哝:“那你是谁?少夫人吗?”

倒是没怎么抗拒这个说法。

云错自己却开始纠结这个问题:“那,我是你的夫人的话,到时候双……”

雪怀只听了一个字,便猛然回头瞪着他:“双什么?”

云错小声道:“双修。雪怀,你是想当哪边的?”

双修运气,讲究是在jiāo合时两边贯入彼此修为,两人周天相合,共同运气,以元阳作为媒介。自然,两人当中只有一位能承接元阳,也就有了修行体位之分。

雪怀自己是个薄情寡欲的,对这些向来不怎么感冒。但他一向不肯让人,也从来不处于被动位置上,故而云错有些忐忑。

他没敢说,与雪怀一起入眠的许多个日夜,绮梦轮番做着,每回都是梦见雪怀在他身下婉转低吟,眉目含chūn。他好几次半夜生生因焦渴而醒来。他怕到时候在这上面说不好,雪怀不接受,不高兴。

他满脑子也就只能装着这个了。

听云错提起,雪怀的脸颊便开始烧:“随,随便。到时候再说。”

“随便是什么?”云错却不依不饶地要问他。

“就……随便。”身后的男人抱得太紧,雪怀不自然地扭了扭,想要挣扎一番,云错的身体却越绷越紧。

他又硬了。

这下是什么都遮掩不住了。雪怀觉得自己快要害羞得烧起来了——偏巧他面上还端得滴水不漏,佯装镇定,只推了推云错的手:“我去……我去倒个水,你,你自己解决一下。”

云错却迟迟不放他,却把他搂得更紧了——他的声音中带着难言的焦渴,像某种shòu类遇见猎物一样,在他耳侧嗅着,吸气,而后去吻他。

吻他的耳垂,耳根,在他漂亮白净的脸颊边轻轻吮咬——这种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仿佛被迷惑了。云错闷闷地抱怨起来:“雪怀哥,你好香,你为什么这么香?”

雪怀快绷不住了,他急着要从云错怀里起身:“这我哪知道,我自己的香囊和你配的就是一个样子的。”

还没迈出一步,他整个人都被云错提了起来——不是云错最爱的那种打横抱的办法,他直接从身后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双脚离地,像是抱着一个小巧的娃娃。

云错比他高出不少,轻轻松松地揽着他的腰,和他一起摔在几步远的chuáng上。他着迷似的扑在他身上,去吻他,尝他唇舌的味道,反反复复揉捏他可爱的耳垂和清秀细嫩的脖颈——其他地方他不敢碰。

不让他亲一下抱一下他会死的——雪怀从他的表情中明确地发现了这一点。

他泄气了,也gān脆放弃了抵抗——他是个大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云错喜欢他,他也喜欢云错,这事儿就算成了。

“你弄吧。”雪怀鼓足勇气,伸手去解云错的腰带,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散去,“都……随便你。”

第46章

他说了“都随你”, 云错却完全不敢动。

他们出来七天,雪怀的雷劫少说还有三天到。

雪怀此前跟云错坦白了前世以及自己藏着掖着的修为——虽然他觉得云错没信,多半把他当成背着大家偷偷学习的那一挂了,但他还是躺着吆喝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 到时候我银丹飞升,三道大雷下来, 少说要躺上十天半个月, 你碰都别想碰我。”

云错俯身压在他身边,愣了许久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他:“那我……我能,亲亲你的锁骨吗?”

雪怀淡然道:“可以。”

云错的唇舌便向下, 规规矩矩地吻在了他的锁骨上, 不敢越界半步——锁骨以下, 他连视线都不敢放。雪怀穿着他的睡袍,本就松散着, 露出白皙的胸口, 这一抹白还那么亮眼地往余光里钻, 搅得他神思不宁。

雪怀四仰八叉被他摁在chuáng上,看他像什么毛茸茸的大láng一样又蹭又嗅, 不由得有点想笑。

云错亲了一会儿, 又问他:“雪怀,我能……脱你的衣服吗?”

他的语气实在太过小心,雪怀憋着笑,严肃地同意了:“可以。”

云错便像个技艺生涩的厨子——对着砧板上的肥嫩的活鱼一般,不知道如何下嘴。他面红耳赤地打量了半晌, 最后伸出手……将雪怀的袖子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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