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126)

三日三夜,雪怀自己都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那好像是个荒诞离奇的梦,云错轻轻剥掉他平日里清高单薄的外皮,发掘出他被欲望包藏的一面,他也勾出了云错前所未有的侵略性与qiáng占性。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但彼此都有种不约而同的认知:他们是契合的,从皮到骨,从每一寸发丝到每一滴血液,他们好像生来就是为此刻存在的。

还是后来云错停了下来,他在混沌的神志中勉qiáng找到一丝清明:“雪怀,你不能来了,你是不是说你要渡劫了?我们要回去了。”

雪怀扒着他不放,眼里迷迷瞪瞪的,泛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光:“谁说的?再来再来。”

他很恶劣地发现云错其实只是说说而已,实际上云错比他更急色,停不下来似的想要他。他笑嘻嘻地去撩拨他,像只惑人的妖jīng:“再来,云错,云少仙主,夫君,相公。”

云错却跟他赌上了气。他明明喉咙发gān,满脑子都是雪怀叫他的这几声,只差要绷不住,却还是qiáng撑着把雪怀整个抱起来,往地上放,要拉着他去休息、洗漱。

雪怀下地才知道有多疼。全身都在疼,从里到外,站起来腿都打抖。全身关窍仿佛都空了,抽丝般的酸痛遍布全身,怎样都痛。

从迷蒙中抽离,就好像睡懒觉时被人唤醒,外边的世界是钝痛的,让人提不起兴趣。

云错发现了这一点,便不让他下地,全程抱着他,还要低声道:“知道厉害了?别闹了,我去给你上药。”

雪怀便乖乖地任由他将自己泡在泉水中,而后拿柔软的巾帕给他细细擦拭,再敷上温和的药膏。雪怀歪在被窝里,又看云错给他手忙脚乱地找衣服。

好在他们之前还记得浆洗了衣裳。

云错充满耐心和兴趣地给他穿上,要他抬手他便抬手。而后雪怀撑起来跪坐在chuáng上,让云错凑过来,伸手给他扣扣子、整理衣襟。

雪怀抱着他的腰,歪头笑道:“你穿上衣裳,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他们仍然处于放纵过后浑浑噩噩的余韵中。

云错摸摸他的头:“喜欢么?”

雪怀点点头。

他们走出去,想要去huáng泉山祭拜雪怀的娘亲。

雪怀的腿一直疼,一直打抖,云错便扣着他的手,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边。冬洲地方小,到处都有认识他们的人,云错坚持要避着行人,把雪怀拐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和他手牵手。

他有时候还会高高兴兴地扣着他的手,晃起来,像小孩那样。又不允许雪怀离开他半步。路上,他跟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雪怀,你以后跟着我,我们两个就是一家人了,你想住在哪里都可以……妖界有一处琉璃泉,听说那里的风光很好,你想去看看吗?”

雪怀有些累了,但是仍旧很耐心地回答着他,跟他闲闲地聊。

他其实不算一个对未来有大规划的人,以后如何,谁又能说得清呢?

云错却比他焦急得多,似乎迫不期待地便要把他捆在身边,让他们完完全全地在一起:“雪怀,我们回去就办大婚好不好?”

雪怀想也没想:“不要。”

云错愣住了:“为什么不要?”

雪怀揉着太阳xué:“云错,太快了,给我一点时间。云错,好不好?你我都还只有十七,就算是在早婚的魔界,也有些太早了。”

云错道:“好。”

但雪怀说什么他都说好,有时候是做不得数的。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雪怀,不动声色地握紧他的手,垂眸去看脚下的小路。

雪怀注意到了,笑起来:“你在怕什么呢,云错?我现在只有你了,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话事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云错低声道:“那你要保证,你要……和我成亲。”

雪怀踮脚揉了揉他的脑袋,晓得跟这小孩儿讲不通道理,决定日后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

今日冬洲下雨,没什么人来。huáng泉山的青石板路洁净如洗,路边彼岸花破败,一片苍凉之景。

雪怀跪在慕容宓墓前奉了香,轻声道:“娘,你的仇我报了。虽然我知道你若是泉下有知,肯定要骂我费这个事gān什么,伤人伤己,撕破脸皮也不好看,但是儿子就是想这么去做了,过来告诉您一声。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到我们头上的。”

他奉了香,瞥见云错在旁有些不安的模样,笑了笑,跟着轻声道:“还有,娘,我把你的儿婿带过来啦。你看看他,我选的道侣好不好?”

云错跟着他跪下来,对着冷冰冰的墓碑,无比紧张地奉了香。

他说:“伯母,我会保护好雪怀的,我会一辈子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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